在学校时间总是快得像白驹,很快我们在学校已经过去了两个月的光景,学校给我们换了班主任,原因是现任班主任受不了我们的放肆和学校规定班主任应该行使的职责。于是学校派出了学校最漂亮的未婚老师来接管我们,我和郑经还有居然当时的脸上写满了期待,当然这有点落井下石了,因为班里的女汉子们竟然因为现任班主任要调走都感性的留着眼泪挽留她的离去,当然我们三个也不是那么善于忘记一个人的好,古人关于生米和熟饭的讨论已经是很理性的结论了,作为男生还是偏向于理性的。当班里的女汉子们听说接管我们的老师竟然是夏梦雪,女汉子们果断拒绝被她接管,我和郑经、居然一致认为这群女汉子拒绝的理由是“美丽的女人是受排斥的。”但女汉子们给的答案却是让我们意外的,女汉子的核心叶蕾咆哮道:“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咱们学校最严的老师吗?我们让她管了,以后我们的自由还怎么保障?所以还是留住现任班主任最明智。”叶蕾的观点获得了绝大多数人的同意,叶蕾得意之际更进一步的怂恿说:“如果学校硬将夏梦雪安排给咱们做班主任,咱们就集体去校长办公室闹,他们最怕这手了。”这一煽动,班里瞬间群情激奋,当然我们这些作为少数派的男生发表和不发表意见基本都无所谓的。
此刻一个念头闪现在我的脑海,我觉得我该负担起做为一般班长的责任了,于是雷厉风行的走到讲台上,郑经和居然一脸狐疑的看着我,脸上竟然还带着邪笑。大家看见我突然站在讲台上戛然安静了下来,我看着几十双眼睛盯着我,突然脸有点发热,语塞的不知该说什么好,现场极为尴尬。郑经突然喊道:“你这小子不会要站在上面让大家参观吧?”教室轰然笑声回荡。我瞥了郑经一眼,正色道:“这两个月我们也看到咱们班的状况了,现任班主任为什么要离去?不就是因为管不住我们?现在换个严的老师对我们并非坏事。”我的话音刚落,叶蕾的杠就抬了上来:“还有脸说班乱?你这做班长的起到什么作用了?”我看着叶蕾那张得意却足以让我讨厌的脸回道:“你们给我说话的空间了吗?在咱们班有无班长有什么区别吗?总之你们想去闹,那是你们的自由,我作为班长绝不会跟着你们去,反而我还会将真实的情况告之校长。”说完大步走下讲台。叶蕾带领的众女汉子们一听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我回到座位后,郑经和居然一脸崇拜的说:“你敢和咱们女生集团对着干?你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啊!”我看着这俩哥们欠揍的脸淡然道:“那得看她们能否扛过这一关。”
很快学校正式将夏梦雪委任到我们班,夏梦雪站在讲台上的不怒自威与前任班主任的孱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之后夏梦雪颁布了一系列关于“班改”的班规,同时明确班长应该行使的职责,自此以后我们班开始慢慢走上正常的轨道,学校的其他班级都开始紧张了,没想到前两个月屡次被批评垫底的新闻班竟然不垫底了,这以后垫底的工作谁来负担?当然也因为如此,我基本上成为了班里的公敌,甚至与郑经和居然也渐渐产生了距离感,换来的是夏梦雪对我的器重,在夏梦雪的信任下,班上的女汉子们收敛了很多,我也致力于将阳盛阴衰的大环境平衡开来,毕竟五年的光阴不能任由我们肆意的挥霍。
以后的日子,大家基本上已经习惯了下课疯狂,上课保持课堂安静,唯一不和谐的是,班里的女汉子在晚自习时间强烈要求拒绝履行学校硬下派全校看新闻联播的任务,我刚开始极力阻止他们换台,但最终败下阵来,对于女汉子们来说,无论你是或不是班长,她们对付的都只是一个男孩而已,于是我很荣幸的接受了一个新的义务,那就是站在门口观察纪检部门的偷袭,好让她们开开心心的看韩国肥皂剧《情书》。我偶尔也会看上几眼,发现除了搞笑之外,再没有其他什么意义,当然这确实比新闻联播严肃叽歪的表情要好上多倍。
郑经和居然一直对我做班长耿耿于怀,认为这会严重影响“三剑客”的质量,又不能一起玩,还要上课被管着,这让他们很不舒服,我用间谍理论告诉他们“在官方留下一个可信的朋友,用多年以后的话说这叫和土豪交朋友了好吧?”他们听后觉得也挺有道理的,也就不再阻挠,但除了一起泡网吧外,大家的话题少了很多,可能在他们眼中我除了严肃叽歪的一张脸外,再没有什么值得他们怀念的了。这种友情危机,不仅仅在于“三剑客”之间,以至于后来班里其他几个男生出去喝酒,被老师发现,他们公然以为是我告的黑状,于是我也很痛快的在班里接受了他们粗暴的问候,女汉子们拉架的水平确实比较高超,这问候大约一两分钟后就被她们拉开了。我叫了人准备和他们干架,可惜这几个男生又软了,呆在宿舍愣是不出来……班主任夏梦雪得知后果断给我上了一堂政治课,接下来是学校对他们的通报批评以及对我的赔偿。我想挨打应该也是作为一个班长应尽的义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