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新的环境在新鲜第一天后就开始枯燥无味,但让人出乎意料的却是有些人始终是懂得如何制造生活的乐趣。于是军训第一天晚上,班里的两个男生竟然就和两个女生开房去了,呆在宿舍里的我和郑经还有居然看着另外两个空铺展开了激烈的讨论,问题一,他们是如何做到这么短时间勾搭女生的?这是否科学?问题二,那两个女生是如何这么短时间愿意被勾搭的?这是社会太过先进?还是社会开始倒退?我们三个争论了一晚上,才发现这其实和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的问题没什么区别,当然如果非要有一些区别的话,那就是成年人绝不会和我们这些小屁孩一样去讨论这种胃疼的问题。事实也确实证明我们三个太过于小白,因为无论当时的劲舞团还是现在的微信,世界都已经无法阻止勾搭或是被勾搭,有公知戏称为“性开放”时代。
从开学第一天以后,我们三个经常形影不离,被班里的女生毫不客气的称之为“三剑客”,请不要单纯的理解为类似清华“三剑客”这么帅而内涵的称谓,如果你这么认为,那就是太小看我们班的女汉子们了,她们也曾直言“你们不会是同志吧?”我们三个听过后,却不明所以,于是在宿舍从抗日片讨论到抗国民党片一直讨论同志的问题,最后开学第一天就勾搭上我们班女孩的那哥们很仗义的对我们说:“同志,其实是同性恋的意思,你们这群小白!”我们听过后突然觉得恍然大悟,于是为了证明我们三个不是性取向有问题,我们三个抓阄来决定究竟由谁去完成“戴套不算强奸”这样一个时代性的理论,来证明我们三个性取向是正常的,很不幸的是我中了头奖,在郑经与居然期待的眼神中,我看出了他们的猥琐,于是我的大脑飞速的转动,希望能为自己找一个并非性取向问题而拒绝尝试这个时代性的理论。在我的脑海中浮现过千万种借口,但最终我还是低下头,很无奈的说“我们吃着苏丹红,喝着三聚氰胺,品尝着地沟油,再加上瘦肉精、转基因等等包围,强奸这活,真不是咱们能干的啊?”他们用思考的眼神盯了我整整一分钟,然后切的一声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了。我漠然的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思考的道:“这种社会式的无厘头在我们这些熊孩子的脑海意识中,也只有拿来证明我们不是性取向有问题,着实没有付诸行动的能力,当然比不起拥有特殊待遇的人,这是毫无疑问的。”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被郑经和居然狠狠的鄙视了,我觉得鄙视我最狠的要数郑经了,作为“三剑客”成员之一,郑经竟然有一天晚自习时没有在教室,我和居然冥思苦想这哥们是被贞子掳走了?还是被老班逮捕了?抑或泡网吧?对于我们这种八卦意识低落的男生来说,女生永远是八卦的中心,我和居然还未开展大讨论,就听邻桌的女生说:“别瞎猜了,郑经和徐若琳约会去了。”我相信那女生看到我和居然当时的表情应该是可以铭记一辈子的,我和居然面面相觑之后,不禁一起骂道“重色轻友,国家叛徒”。大约一节课的时间,这对“狗男女”一前一后的回来了,只是演技太过于拙劣,一前一后的时间差又短,表情还那么的不自然,深怕大家都不知道他俩去约会了。郑经在我们身边坐下,居然很适时的问了一句“去哪浪了?”郑经一本正经的说:“没有,我有出去有点事。”我很不客气的丢了一句:“你嘴上的红印已经出卖了你。”郑经惯性的用手抹了一把嘴,然后看看手,又看看我和居然一脸的坏笑,怒道:“你丫敢骗我?”我无视郑经的愤怒,看着居然大声说:“掳走了班里说话声音小的听不见的矜持女生,却连清白都不给人家,啧啧,我要是这女的,早跳河了。”居然哈哈大笑起来,郑经一听也泄了气,随后和我们讨论勾搭的技巧和方式,我和居然听完后有种想一巴掌抽死他的冲动,这货竟然说:“是徐若琳主动找他的,他什么都没做,刚开始说出去聊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聊着聊着,嘴就被堵上了。”
郑经和徐若琳的爱情大约经历了四五天就夭折了,我们在欢迎他回归“三剑客”组织的同时,也不得不问他“爱情是个什么玩意?”郑经黑着脸说:“跟咱们上课差不多,老师刚到班的时候,咱们都跟打鸡血一样兴奋,坐的端正,作聆听装,师甚喜,少顷,睡着一大片,师怒而无奈。”我和居然特别佩服郑经的文言文功底,觉得中国教育实在是太埋汰郑经了,郑经倒也是很享受我们的膜拜状,于是一扫脸上阴霾,大有再高谈阔论的意思,于是得瑟之余并没有看到我和居然已经由膜拜状深深的低下了头,他还在继续发表自己的演说,班主任也很适宜的用手中的书给了他一下,他当时瞪我们的眼神那叫一个狠,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你已经被万箭穿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