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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新的孤儿院,大家就去院长办公室。
我们敲门听到了“请进”。
韦丽和蒋合向袁院长汇报了我的情况。
“原来你就是那个女孩呀!”袁院长看着我说。
而后,又看着楚氏兄妹说“这两个是?”
楚皓晨就拿出了自己的名片给院长并介绍自己是楚皓晨,妹妹楚芯语。院长看了看名片又看了看了他说“怪不得看着熟悉,原来是楚赫的儿子呀!”
我们大家都很是疑惑,袁院长说“这个孤儿院就是楚氏集团的楚赫捐资建成的”,这时大家都明白了过来。这期间楚芯语一起拉着我,起先我有挣扎但是没能就随她了。
之后,袁院长就留楚皓晨谈一些话,谈的是什么不知道。大家出去后,韦丽和蒋合和我与楚语芯说了声去工作了就走了。我嘴动了动也没有把我想和他们一起走的话说出来,我无奈地看了看楚语芯。她就一直笑着,这笑很耀眼,很让我羡慕。而我努力着却笑不出来。
我就这样出神的走在了孤儿院的林荫大道上,一直一直的走。如果我回头就会看到一个女孩眼中满是心疼脸上都是泪水了可还是笑着看着她前面一直走却没有回头的女孩,走到了一片开满我不知道的花,开的很美。外形很像钟表。我就一直看着。
楚语芯看到我停下了看着花走神就跑过来了说“星星,你不觉得这花很奇怪吗?”我只是扭头看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她看我没有回答就接着讲“它叫时钟花生长在南美洲热带雨林的常绿藤蔓植物,它的形状很像时钟上的文字盘,所以被称为“时钟花”。它被选来祭祀7世纪时盎格鲁撒克逊的公主,她是在肯特地方创立修女院的修女-圣安维朵。它的花语--爱在你身边,星星,我一直都在,一直都在。你回回头看看。爱你的人一直都在,你看看呀!”楚语芯激动地抓住我的肩膀使劲地晃,晃的我想晕。
“你可不可以放开我,我很难受。”我对楚语芯说。
“星星,你为什么要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怎么会不记得了。”向是对我说的也想她自语的,我看到她这样我的心再次的疼了起来。疼的我捂住心口蹲在地上额头也开始渗汗出来了,真的疼,好疼。
楚语芯看到我的异样问我怎么了,我脸上扯了个自认为微笑其实异常扭曲的微笑对着她笑了一下。她更是急了就开始叫“哥哥,你快来呀!星星不舒服。”
此时,我的心口更疼了。连着头也疼了起来,楚皓晨和袁院长就跑过来了。
大家都看出我的异样了,楚皓晨焦急地问楚语芯“星星怎么了”。
楚语芯只是在哭也不知怎么回答她哥的问话,我艰难地说“我没有事,休息会就好了,大家不用紧张。”说完话我就坐在了凉亭的椅子上慢慢地调整呼吸,渐渐地我的心脏和头就没有开始的疼了。
楚语芯见我真的没有刚开始的一样了就松了一口气说“星星,你没事真好。”明明比我还大两岁的女孩此刻就似小猫咪撒娇的揽着我的胳膊,我看她这样不忍破坏掉就随她了。许是大家看我真的没有事情了就关心了我两三句话就回去工作了,袁院长和楚皓晨说着就又回办公室了。
之后,楚语芯就一直和我讲我们以前在童之梦的事情,我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她也不奢求我会回答就一直地讲,我就看着面前的时钟花。当她讲到丫丫的时候我脑中闪过了三个女孩在栀子花前笑的画面,头又开始疼了,楚语芯看到我手捂头说“星星,你别吓我,你怎么了”,我只说了句“为什么不是栀子花”。
醒了看到的就是一片白,入鼻的是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自顾地坐了起来,楚语芯看到我醒了在削苹果的手停了下来眼神中充满了自责又可怜兮兮的样子,直觉觉得她这又要哭的架势。我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我喜欢你的笑。”说完我们都楞住了,我楞住是因为我怎么会对一个我忘记现在不熟的人说出话了,楚语芯愣住是因为我主动和她说话了。气氛变得很尴尬。
病房的门打开了,进来了楚皓晨,还有一对很慈爱的中年夫妻。楚语芯见到中年夫妻就跑过去说“爸爸,妈妈星星主动和我说话了,还说喜欢我笑。”
男人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那你以后就多笑笑哈”。男人把目光转向了我,“你就是星星。”十分肯定地问。
我看着他不语,美丽的妇人说“楚溯,孩子还小别吓着星星了。星星,我是语芯和皓晨的妈妈,她指着楚皓说这是他们的爸爸,以后我们也是你的爸爸妈妈,孩子你有我们。”我看着他们。医生进来看看我的情况说打完吊瓶就可以走了,出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和楚家人一起回家了。
我看向天,天很蓝。十岁的我,又有了家,又有了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