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阴郁的小道上,花子提着袋子走着,远远看去,憔悴,更多的是面无表情的迷茫。她想不通为什么花子会害她,她那里得罪她了。她想着上午的情景,想着以前的生活,她心里明白自己跟甜丝之间没有任何的纠葛,为什么,为什么,她问着,可是答案没有方向。
她想着经理那副嘴脸,寻思着自己刚刚迷失时候的肮脏状态,心里就堵得慌,泪水涌泉而出,如同石头在心间堵塞,放声却没有语言。脑袋里镜头乱乱的,一会是甜丝那虚假的笑容,一会是经理那放荡的鬼脸,一会是二者的偷情时的**画面,总之她痛恨这两个人。
她咬紧嘴唇,说着我不会放过这两个人,她想到了裴培,真希望他在身边,可惜花子却不知中午的一切阻隔了两个人。
一路上妈妈说要不下个月就结婚,看着秦露,妈妈的迫不及待让我如此的惊讶,秦露说好啊,要不我肚子也很大了,到时候穿婚纱都不好看。
妈妈说哈哈,没事,我们是双喜临门。
我很平淡的说好吧。
真的要结婚了,临近,心里却不知什么滋味,害怕这一切,看着他们两个如此的开心,我只能说好,说不出别的语言来。在一路上,妈妈没提过花子半句,他们的主题总是终身大事,而花子这时似乎已经在妈妈的心头抹去。
送走秦露,我给筱飞打了电话,筱飞说三陪,让我缓缓。那边的声音很乱。
我说你在哪里呢。
筱飞说台球厅,玩呢。
我说你多会上班呢。
筱飞说我最近没心情,即使上班也干不好。
我说你给领导说说吧,我可是都给你顶了几天了。
筱飞说最快明天解决,我要回归我快乐的单身。
我说你慎重啊。
筱飞说很慎重。
挂断电话,妈妈就问筱飞要离婚?
我说是啊,甜丝跟他们经理好上了。
妈妈说那里面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说妈,您里面可是有个花子呢,她对于来说,不是很好吗?
妈妈说别给我提她,告诉你,儿子,以前是我瞎了眼,以后别说她了。
我说妈,您怎么了?你以前可是说她一万个好呢。
妈妈说儿子,你不知道,我刚刚看见她,哎呀,不说了,恶心死了。
我说妈?怎么了,你说啊。
妈妈说她跟他经理,反正刚刚在,哎呀,那个了。
我说你不会是看错了吧,真的假的?
听到这些,我根本不敢相信,回想花子刚给我认识的时候,虽然在印象中一副风骚样子,可是同居这几个月,我们没有发生任何关系,重要的是,她那份自然的,好强的,根本不会这样。
妈妈说现在的人啊,看上去很好,其实都是攀高枝,谁有钱跟谁。
我没有再说话,落寞的走在路上。
想起那一次我跟花子在床上的镜头,接着后来的一次,花子在洗澡,我正好上厕所,没敲门,急切的就打开马桶盖,声音如茶壶般的水龙头一泻而下,我大喊舒服,而花子听见我进来的声音,也骂着死啊,女人洗澡你进来干吗。我扭头看着花子的身影在帘子上投射的非常性感。自己的兴趣油然而生,那时候我真的很想去看,而花子说如果你敢看我,我立马把你的视频传到网上。当时我退缩了,但是我说一男一女这样住着,总是憋屈的。花子哈哈的笑了一下,调情般的说如果想的话,床上等我。我高兴的说好的。
可是当我在床上等她的时候,她却穿着衣服,她出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门都没有。
我大吼一声操!
花子的那股劲依旧在我心头荡漾,怎么花子被一个区区经理就能轻易,难道真如妈妈所说的那样,追求有钱的,我摇了摇头,心里开始出现不满的情绪,看不懂花子的做法,也摸不透花子的想法,总觉的自己怎么那么的龌龊,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花子却这样落入别人的手中,心里有点难受,压抑的,想着花子那张脸,回忆里总是很快乐。
甜丝哭了,筱飞给了她电话,明天民政局见。一句话如此的简单,筱飞终于在沉默中想清楚了这一个简单的问题。
甜丝依旧哭,听到了这个电话,还没等解释,就这样宣告了审判结果。她心里明白她不想不想,她爱筱飞。她心里捶打着自己,骂自己贱,无数次的骂。
想起这一段日子,她忽的发现自己来到这个酒吧是个错误,可是一切都发生了。她对不起筱飞,对不起花子,更对不起自己。自己的梦不是这样的,怎么会成为这样。
想起上午经理的话,她以为是解脱,可是她却害了花子,她没有选择,只为了自己自由的爱,可是爱没了,自己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