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筱飞最近怎么了,**咋了,怎么想起离婚?
筱飞说哥们,我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气,说起来笑话。
我看着筱飞这样的严肃,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开始听着他的叙说。
我没想到,但是我心里没有反常,似乎脑袋进入了空灵状态,周围一切漠不关心,意识里感觉这很平常,这就是人啊。
不过我还是说真没想到,那你计划怎么办。
筱飞说离婚,我要重新找,凭我,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还在乎一个。
说的如此的坚强,但是那脸上依旧黑色弥漫,可以看得出他真心爱这个女人,真的。
我说你慎重啊,你问清楚了吗?她为什么这样做。
筱飞说她没说话,我也不想理她。
如此的简单,一句话的事,就这两个字:离婚。
秦璐给了我电话,说一起去酒吧,跟你母亲,顺便商量一下结婚的事情。
我答应了,问去哪个酒吧。
秦璐说我原来公司的酒吧啊。
我说别去那里吧,再说我妈也不爱去那种地方。
秦璐说没事,白天酒吧很好的,不会很吵。
我说我问问母亲。
秦璐说好。
挂断就给妈妈了电话,妈妈高兴地说正好能看到花子。听到这种情况,我们约好了下午去。
依旧是三个人,我妈跟秦璐依旧没几句话,一路上,静悄悄,聊天也是如此的简单,我感受到了这次谈话没有任何意义,虽然我妈有时候也很宽容,但是看到秦璐,心里总是不得劲,那种不喜欢显露无疑,如同一个平常朋友,没有亲密感。
我们坐到那里,环顾四周,没有花子。
秦璐说阿姨,你喝点什么。
母亲说随便吧,不是酒就好。
我要了一杯啤酒,我着母亲的眼睛在向四周扫视,可以看出母亲是为了见到花子。
秦璐也看到了这点,说你是想见花子吧。
母亲一听秦璐这么说,开心的说是啊,在那里呢。
而秦璐说在里面办公室呢。心里却说这老太婆一点都把我放在眼里。
母亲说我进去看看。
我说妈,不好,人家工作呢。
母亲说现在又不忙,你看客人又不多,她一个姑娘家能忙成什么样子。
秦璐说要不你进去看看吧,没事,这里毕竟原来也是我管着的。
母亲走了进去,办公室没人,她叫了叫花子,没人应。
当她返回的时候,她隐约看到经理室人影晃动,花子的背对着门,两只强硬的手握着她的腰,花子的脑袋耷拉在经理的肩上,经理亲吻着她的脸,花子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任经理摆布。
母亲看到这一切,惊呆了,不敢相信花子是这样的女人,她嘴角呸了一声,扭头便走回原座。刚刚那种期盼已经成了愤怒,花子的形象一下子跌入谷底,母亲立马把饮料一喝而尽,冰凉那份火气。
秦璐看到母亲的变化,笑了,如此的开心。还很关切的问阿姨,找到了吗?
母亲看到眼前的秦璐,心里得那份偏见立马转向了花子,而秦璐却成了幸运儿,母亲平淡的说没见,估计忙着呢。
我说要不打个电话?
母亲垂头丧气的说算了,改天再见,我不舒服,要不回吧。
秦璐说阿姨,我还没说结婚的事呢。
母亲说不用说,我很同意!
我惊呆了,这一刻妈妈如此坚定,声音宏亮,义正言辞言简意赅的赞许,而同意那两个字发自肺腑。
我没开心,秦璐搂着我的胳膊走出了酒吧,另一只胳膊搂着妈妈。
很和谐,秦璐很不简单。
花子睁眼看着刚刚的一切,如一场梦,往若挣扎的甜丝一般,只不过花子更可怜,眼睛里痴痴地无法相信这一切。自己怎么在经理办公室沙发上。空空的,办公室什么都没有,唯一留下的只有气味。她的奶罩扔的远远地,看着自己的衣服七零八落,蜷缩在沙发上,寂寞的可怜,比独自在出租屋里更加的可怜。
她回忆着一切,自己怎么进来,前思后想,一遍一遍。
她打了自己一巴掌,痛恨自己的肮脏,她至今恋爱过一次,而真正交给的男人也只有一个人,而看过自己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裴培。可是今天却多了一个,经理。
她想着今天,忽的明白,甜丝害了自己,眼里洒满血丝,痛恨这一对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