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心疼的哽咽难言,我笨拙的抓住她的手,喃喃:“苏,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后来我问她,是谁的问题?抑或是他仍在纠缠不清。
她说从自己结婚后他就彻底的消失在她的世界中,从未主动与她联系,似乎十几年的感情放得干干净净,同城交际圈都甚少碰到。
她说但是她并不知道,他却运用他精善的权术将她的丈夫层层包裹,并源源不断地让其在各种地方邂逅各种诱惑各色美女。
她说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该庆幸那个曾是她丈夫的男人可以抵挡抗拒了近四年才宣告沦陷。
而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在次日就得意洋洋的拿着照片和video登堂入室,他那样的意气风发,那样的自信笃定,他太了解苏如,他知道她没有办法容忍一丝一毫的背叛。
多么可怕的男人,在她要走的时候他沉默,在她嫁人的时候他沉默,在这四年中他竟仍可保持沉默,终于一夕出现,带着致命的打击,残忍地笑,语调温柔:“苏,你输了。”
他成功了,他太了解苏如的倔强与骄傲,了解她坚强的底线,他不会在她对婚姻充满憧憬的时候打击她,那只会激起她顽强的斗志。他要在她完全失去戒备之时,全力击溃她,让她从此绝了念想。
怎么可以。
将心机如此运用于爱情之中。
怎能这样对待,爱。
苏就这样住了下来,她不想回去,我也不放心她走。
希腊之后,我跟大哥会间或联系,朋友一般。
我有时看着苏如,会想起自己那段单纯的只知道去爱的时光,不知道假使大哥对我使出心机手段,像他在商场或道上那样,我是不是还有机会全身而退。
我只知我很庆幸他也用一颗近乎痴傻的心待我,直至如今。
半个月后,我收到大哥的电话:“丫头,你不是说你和苏如近来觉得了无生趣,我终于想到个法子能逗你俩开心。”
三天后,佩诺送来了一个精致的信封,上面赫然写着““BLACKPOOLDANCEFESTIVAL1950”我尖叫起来,喊着:“苏如苏如你这个死女人快给我滚过来!!!”
我不知该怎么形容我们的兴奋和激动。
对于两个从小学习国标舞的孩子来说,去现场看BritishOpen的意义远超过这个事件本身。
这么多年了,不是没有机会的,却谁都没有提起,哪怕已经近在咫尺。
到达黑池时,我们甚至有些近亲情怯的感觉。那梦幻一般的场地和灯光,音乐响起时空气里都是激情迸射的分子,我和苏骨子里爱好舞蹈的细胞蠢蠢欲动,血气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