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是何等的凄凉,尤其是在这个秋。
白允沁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由地拉紧了外套。
维也纳真是个美丽的地方。
维也纳有“多瑙河的女神”之称。环境优美,景**人,冬温夏凉。东阿尔卑斯山支脉维也纳林山伸展于西郊,绿林成片。山之西是华丽住宅区,有花园及葡萄园围绕。多瑙河流贯市内,水碧山秀,风景如画。登上城西的阿尔卑斯山麓,波浪起伏的“维也纳森林”尽收眼底;城东面对多瑙河盆地,可远眺喀尔巴阡山闪耀的绿色峰尖。北面宽阔的草地宛如一块特大绿色绒毡,碧波粼粼的多瑙河蜿蜒穿流其间。房屋顺山势而建,重楼连宇,层次分明。登高远望,各种风格的教堂建筑给这青山碧水的城市蒙上一层古老庄重的色彩。市内街道呈辐射环状,宽50米,两旁林荫蔽日的环形大道以内为内城。内城卵石街道,纵横交错,很少高层房屋,多为巴罗克式、哥特式和罗马式建筑。中世纪的圣斯特凡大教堂和双塔教堂的尖顶耸入云端,其南塔高138米,可俯瞰全市。香布伦宫为哈布斯堡王朝的夏宫,有希腊式建筑、雕像及喷泉。多瑙河及多瑙运河间的岛上有大公园。
然而,在这里,她却是孤单一人,不禁显得悲凉。父母长期在外工作,忙着他们的公司,将她一人送到维也纳,让她孤单单地一人在外。每个月见到的不过是父母打到卡上的钱数,却始终见不到父母。细细算来,也有一年多没见到了,上次还是他们正好到维也纳办事,才匆匆见到他们一面。
想到这儿,她不禁凄美地咧嘴一笑。
似乎夜色更浓,白允沁加快了脚步。因为,她听出身后有人跟着,人还挺多。
转角处,白允沁猛地转身,迅速交上手。
“怎么又是你?!”白允沁不耐烦地声音参杂着厌恶。
“我只要你做我的女朋友而已。不然……”虽在维也纳,可这种痞子也存在。他叫黄箬凡,靠着父亲是老板,家里有几个钱,就一直粘着她,长的不怎么样,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此人绝不是真心的,换女友如换衣服,学习成绩超烂,遇到事情就跑,胆小怕事。
他爸爸给他取名叫“黄箬凡”,我看他真的是“黄弱烦”,又色又弱又烦。白允沁不禁流露出鄙视的神情。
透过路灯光,白允沁看出那伙人人数挺多,估摸着有十几来人,自己虽然是跆拳道十级,但以一敌众总是有防不胜防的时候。但是目前没有比直接打更好的办法了,反正自己是绝不会做他的女朋友。
拳脚相加之间,白允沁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即使以前和比这帮人更多更厉害的人数打,也未有过。那种感觉,胸口有阵阵疼痛,闷闷地,却像有针在扎。白允沁不由地放缓手中的动作。
可是胸口的那种似乎要窒息的感觉越来越烈,白允沁无力地捂住胸口,半倚在墙边。
然而,那帮人并未有停下的意思,白允沁忍着痛又挥打了几下。
防了前面却未防住侧面,一个人握着拳便打了过来……
“啊——!”然而,叫出声的不是允沁,是那个人。
白允沁转头,大惊失色。
“还不快滚。”郁凝风三下五除二地又摆到几个,冷冷地对着那群家伙轻声到。
以黄箬凡带头的那群人立刻吓得屁滚尿流。
“谢谢你。”白允沁忍着痛向郁凝风笑着。
“自己早点回去。”郁凝风略显尴尬,然却继而冷漠地转身,离去。
白允沁凭着最后一点力气,从墙边站起身来,微微颤颤地往家走去。
刚跨出一步之余,却应声倒下。
郁凝风听着身后的动静似乎有点不大对劲,急忙转身。
女孩白色的身影孤寂地倒在月光下,脸色苍白,嘴唇惨白,紧闭眉目,呼吸极不均匀。总是那么凄美。
郁凝风似乎看见了蝶的身影,不可否认,白允沁,像极了蝶。
他匆忙跑过去,抱起女孩,坐上出租车,向医院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