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女人,谁也没跟谁说话,就那么靠在一起很久很久……
当天晚上,宁姑娘洗完澡之后,就坐在卧室的床上,乖乖等着老公,脑子里还在想着白天蓝影的表情。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问啊,到底怎么问才正常呢?
等向爷儿从浴室出来,她主动走上前,狗腿的从他手里拿过吹风机,老老实实的帮着他吹头发。
男人在镜子里看他,纳闷的皱了下眉头,这丫头从来没有这么狗腿过,显然是有事情要说。
按兵不动!
等那个头发被吹得大半干之后,宁思云收起了吹风机,然后眨巴着眼睛看他,然后主动坐在他腿上,然后搂着他的脖子不说话。
向非凡也不说话,不过倒是很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把人就那么抱着起来。
“老公……曲晨到底什么意思啊?”
终于宁姑娘忍不住了,小手抵在他的胸前,认真地问着,这要是再不说话,她就被那啥了,那可不行。
向爷儿看她那个德行,笑得不行,翻身躺在里面,搂着她说。
“你想问曲晨跟你那个姐儿妹的事儿?”
“嗯,是的。”翻了个身,趴在他怀里,单手托腮的看着他,然后继续说。
“还有今儿吃饭的时候,陈冰要问你话,为什么曲晨打断她呢?”
这俩问题是困扰她一个下午了,曲晨搂着蓝影走后,这家伙就躲在书房里不知道搞什么,想去找他吧,碍于面子没过去。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了,自然得全都问明白了,不然后天又要上班了。
向非凡听到媳妇儿的问话,伸手来到她腋窝处,把人往上一抱,让两个人的视线持平,说。
“曲晨是认真的,这个毋庸置疑,不过听说那个蓝庆山很势力呢,打算让他女儿跟叶家的联姻。”
宁思云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小腿放在他的腿上,一下,一下的磕打着,说。
“那是因为蓝庆山不知道曲晨是傲龙记的人啊,告诉他不就好了吗。”
向爷儿好笑的摇头,伸手捏着她的鼻子,叹气说。
“没有那么容易的,就算曲晨说了,你认为蓝庆山会信?那老家伙找过曲晨的。
你们总说女人如何如何有压力,其实我们男人才是真正有压力的,蓝庆山说了什么,你猜得到吗?”
看着他挑眉头的样子,宁姑娘心里“咯噔”一下,那蓝庆山是最势利眼的人,如果他不知道曲晨的身份,那么……
微抿了一下唇瓣,半天都没有在说话,向爷儿也没说什么,只是搂着她看着窗外,喃喃地说。
“妞儿,你还记得在K城吗?我跟你说我是被人推下去的。”
“嗯,记得。”宁思云点点头,算是了解。
可向非凡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居然坐直了身子,搂着她说。
“你那天从我身上闻到了三个人的味道,刘澄宇、鲍博文、陈冰,没有第四个对不对?”
轰……
宁思云忽然懵了,怯弱的坐直了身子,看着他眉头紧锁,当时好像是这么说过,那……那他是什么意思?怀疑鲍博文吗?
“向非凡,我……我想跟你说不可能是鲍博文。”
向少听了这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本严肃的面色,又特别的凝重。
难道她就这么想他吗?
那鲍博文根本不是什么威胁,他又岂会不知道,可她……
“真的,我保证,肯定不是鲍博文。”
宁思云看着他的样子,赶紧举起右手,做发誓的样子。
男人伸手把她放在床上,一声不吭的换衣服,这下可把宁姑娘可吓到了,到底怎么了?她没说什么啊!
走上前,拉着他的手,焦急地说:“老公,我……我……你相信我,真的不是他,真的!”
向非凡伸手扣住她的胳膊,口气生硬的说。
“你拿什么保证,不是他那就是刘澄宇?你的亲弟弟?或者说是陈冰?嗯?宁思云,你到底有没有了解过我。”
说完这句话,直接伸手把她扔到了床上,拿着西装快步离开了房间。
宁思云躺在床上,心里五味杂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了解过他?
可那明明就不是鲍博文啊,为何就说不通了呢?
要不怎么说恋爱的男女,都是智商低的人,其实真不是智商低,只是他们矫情罢了。
鲍博文说到底就是两个人的雷区,宁思云一直都知道,从他们领证开始就是。
之所以两个人都不说,肯定就是想好好过日子,可谁也想不到,今日就又是这样的情况。
他不想去为自己辩解,只想等他的女人了解。
而她只想为发小辩解,忽略了男人在意的东西。
这就是男女之间的矫情,说到底,有些话说开了,不久没有问题了吗。
可他们就是那么骄傲的人,有些事情不能说开!
这是他们结婚后的第一次,向非凡彻夜未归,而宁思云就那么靠坐在床头,呆呆的坐了一夜。
想了一个晚上,她都没有想通到底怎么了,叹了口气,拿起手机挂了个电话。
算了,山不就我我就山,也是一样的。
可通了,却没有人接。
再打就直接挂断。
胡思乱想之后,她决定给爽妞儿挂电话,打过去之后,那边就一顿发牢骚……
“宁思云,我说你丫脑子想什么呢,你爷们一晚上就在我们家呆着,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想怎么的?”
啊?打电话?
等她看着手机的时候,显示电量的旁边,出现了一个静音的符号,居然……她手机居然静音了。
而她竟然没有未接来电,呵呵,真是傻啊!
整理了下心情,问。
“你在哪儿呢,还在你的出租屋?”
“没有,来帝景天成,我跟慕容俊住一起呢。”
慕爽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气呼呼的看着面前俩酒鬼,真是气死她了。
一天天上班累的跟只狗似的,好不容易挨到周末,居然还要伺候俩酒鬼。
真是……没处说理了!
想想昨天晚上,她就好郁闷,向非凡黑着一张脸过来,好像谁欠他银子似的,坐在这里就跟慕容俊死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