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打量了一下这个暗害自己的王总,又看了看这辆崭新的宝马,道:“不了!王总,你先一路走好。”
妈的个巴子,什么叫一路走好!看到唐羽那冷酷的脸,又不好发火,王江河笑了笑,道:“唐兄弟,在这儿等你的小媳妇?”
“不是。”唐羽忍住暴打王江河的冲动,将放在一旁的锦盒和书籍拿在手中,剑眉跳了跳:“王总,你先走吧!”总有些****,还以为自己的心思别人不知道,丢人现眼地套近乎。在唐羽的天眼里,这个颇有财富的王总,灾气成矛,对准了自己和表妹,害人之心如同黑夜里的明月般,无比显眼,要不是有了望气之术,还真被这个豪爽的肥猪忽悠了。
“怎么了?”王江河诧异地看着唐羽,笑道:“和唐兄弟聊——”
“不用了,王总,等的人来了。”唐羽将目光转向路口驶来的红色小车,招了招手。
“小羽,一天到晚不见人,快点上车。”小车停下,一个美艳无双的丽人打开副驾驶的位置,双眸担忧地看着唐羽,性感的柔唇里嘟着嗔意。
面对家人,唐羽的脸上立即换了一分眼色,冷酷的心如同冰雪融化,钻进小车,讪讪笑道:“林姨,我没事呢!”
呆呆地看着红色小车离去,直到那一抹红色消失了车流中,王江河才回过神来,心里扑通直跳。他看见了什么?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妇,几乎是那个绝色少女的成熟版。纵横商海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以为自己不会再为女人花什么心思,看来,是以前没有遇到过真正的极品女人呐!
“小羽,你老看着林姨干什么?”林依蓉握着方向盘,但眼角的余光很敏感地觉察到侄儿眼中的专注,脸上不由自主地升起一抹红晕,无奈地开口说道。
唐羽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笑道:“林姨,你真漂亮!表妹也夸你呢!”
“那死丫头才不会,她……”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不妥,林依蓉笑了笑,转开话题:“摆摊怎么样?刚才那个胖子是你新认识的?”
“不熟。”唐羽淡淡回答着,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和自己套近乎,不过是为了找机会和表妹认识,表妹是自己的禁脔,又怎么可以让这个肥猪一样的男人觊觎?想到他头顶上的一抹灾气,唐羽心里才好受点,脸上依然挂着微笑:“林姨,我已经谈成一桩生意了。”
“你这个傻孩子。”林依蓉黛眉蹙起来,显得更加担心:“我相信你会气功了,气功真的包治百病吗?”
唐羽肯定地说道:“气功不一定能治百病,但最少,这个病我会治。”
“要价多少?”
“一百万。”
林依蓉沉默了一会儿,疑惑地看了唐羽一眼:“你真敢要?”
好似被林姨看出了埋藏在深处的野心,唐羽低下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多了?”
“那要看什么人。”林依蓉打着方向盘,目光注视着前方,道:“作为气功大师,现在没有名气来摆摊,我没有阻止,这一百万也不少,若要价低廉反而引起别人的怀疑。但你要记住,以后不要摆摊了,也轻易不要治人,治的话,要因人而异,对富豪来说,一百万不算什么。”现在,她是真的相信这个侄儿有作为“神棍”的潜质了,一般人哪里敢开口要一百万?
“嗯。”唐羽点点头。这些道理他并不懂,用气功获得林姨的信任后,得到了林姨的指点,而这些指点,格外珍贵。摆摊不是一个好的途径,出山可用第一次,避免了主动拜访富豪而产生的贵气损耗,但一次、两次的摆摊,终究会留下诟病,不利于气功大师所特有的神秘身份。
一百万,不算什么,这何尝不是一种眼界,在以前的认知里,一百万就吃喝不愁了,甚至可以包养一个小老婆。唐羽迷恋地看着林姨,嘴巴张了张,还是将话说出了口:“林姨,你能不能帮我?”
“咯咯。”林依蓉娇笑着,白了唐羽一眼:“还没有发财呢,就让林姨给你打工?等你存够一千万再说吧!”
“一千万,快了。”唐羽微微笑起来。自己在林姨的心目中,终于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
繁忙的高速公路上,一辆高档的宝马时左时右的跑着,车里,王江河正怔怔入神。他的双眼注视着前方的路面,要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双浑浊的双眼里,早已没有了焦距,瞳孔涣散,心里想着美事。
小车的车轮沿着自动驾驶的轨迹朝前跑了一段距离,往往会偏离一定的方向,而这时,王江河才会潜意识里,转动着方向盘,打过了,再拨回。价值不菲的小车如同喝醉一般,时左时右,不时引起左右两边嘈杂的汽笛声。
轰咚——一声巨响,方向盘的气囊弹跳而出,王江河的脑袋重重磕在上面,右侧的碎玻璃却扎进来,刺入他的脸部、肩膀和手臂,鲜红的血液飞溅而出,淋花了衣服和视窗。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还没有等王江河反应过来,旁边便传来一句句愤怒地吼声:“你个肥猪杂种,开你妈的车!”
车停了,就在路中间,王江河昏昏沉沉地抬起头,反应过来。他捂着伤口,打开车,走出撞得凹陷下去的车门,盯着旁边悍马车上的黄毛青年:“继续嚣张。”
“嚣张你麻痹!”黄毛青年拉开车门,走到王江河的身边,重重一耳光扇了上去。
王江河眼中一怒,从没有见过这样盛气凌人的小年轻,他慌忙地举起手,无奈手臂上有伤,慢了一拍,“啪”地一声脆响,重重挨了一巴掌。
王江河楞了一下,气得发抖,脸色乌黑地钻进车里,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张叔,我在路上被车撞了。嗯,受了伤。是个小青年,挺嚣张的,车上好像还有人。”
“打完了?”黄毛青年在一旁,抽着一支烟,甩了甩手上沾着的血丝,道:“妈的,把你认识的人都叫来,看有什么样儿!老子的手都擦伤了。”
“王松,不要多事,走吧。”车里,慢悠悠地传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