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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陷入愁思

萍的忽然昏倒,闹得班级阵阵骚动,更是让我神魂不宁,她住院了,而明晚就举行元旦晚会,她已是班级的一员,当然是不能缺少的一位,她还是晚会的主角.而我担心的却不是这些,虽然当时我极力控制任自己的情绪,然而在她被架到医院后,我还是没能将那股热火掩饰.

“自由!自由!你就自由吧!”起码这一天不会有人打扰你,我静静地看着她那白皙的脸蛋儿.

“疲劳过度!”医生丢下诊断结果就离开了。

怎么会疲劳过度呢?我怎么也无法想通她悄悄地睁开了双眼:“你是为我担忧吗?”她极力地用那微薄的腔调说道。

“作为同学,这是应该的。”我害怕她这样的提问,这只能让我再一次地冲动。

“我那么多好朋友,为什么她们都不在?”她有些激动,虽然说话的腔调几近微薄,可她还是极力发出能够振憾我心灵的声调。是的我的心灵被振憾了,她那么多的朋友,哪里又缺少我的关心呢?

“我去叫他们进来!”我说话时有些吞吞吐吐,是因为刚刚被揭穿而表现出的神态吧!

“不要再骗自己了,我知道你忘不了的!”她再次发出了那样刺激我身上每一个细胞的语气。

我傻傻地站在一旁,我已不敢再看她,不敢再看见她憔悴的模样,外面的同学再也按耐不住了,个个都冲了进来。

“你就不会说几句好话?”晨枫责备地说道。

我没有回答,耳边尽是同学们的责备。我更无法再回答,窗口的那缕缕阳光照在脸上,让我更加地哀愁。

“我早猜到是因为你了!”欧阳凤也来了,我更加难堪了。

“这又怎样,那时的我已经不存在了,现在我不需要这些,请不要让我为难!”我没有顾及旁边有多少位同学,还是一针见血地说到了底子上。萍只是静静地看着,细细地观察,我的每一个表情,都在她和欧阳凤的目光下爆光。其实昧着良心说话那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犹其是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想要骗过一切,那真的很难。是的,萍说的没错,我撑不到最后的,这只是暂时的曙光,照到最后才是艳阳。

然而萍说的终归是没有错,为什么她总能猜透我的想法?

元旦晚会上,在同学们善意的捉弄下,我附加了一首歌,歌名必须由大家决定,然而却是因为这首歌让我和萍在这喧闹的夜间,走到了一起。

我唱得很投入,而大家听得更入神,一个个表现出不怀好意的笑。我们在笑声里被耍弄着。

透过云层,透着浓浓的初冬里的寒气,静静地陪着你看着远方,内心里那样。

矛盾——你知道吗?这一刻一直是我的梦想。然而却又躲不过父亲那辛勤劳作的背影,似乎这一切都是奢华的虚有的东西。你与我的未来,我的良心,我难以选择。你却始终终看着天边那朵白云,而我却没有方向,或许这并不是彼此所想要的,我静静地看着远方,顺从你的目光没有目的,没有方向,静静地等待,不停地盼望。

小时候,我怀着一颗美丽的心,拥抱着那一个童稚的梦想,常看着远方渐渐摇起的船。我仿佛飞向了远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长大,能够自由地去那广阔的海洋,或在那无际的天空遨翔。多希望自己能够长大,仿佛那渐渐摇起的小船,就是我的浮华。

上学了,一颗激动,兴奋的心情,燃烧了整个校园。曾经听着朗朗的读书声,便是那样的欢快,那样的自在。而现在我竟能沉浸在这朗朗的读书声中,看着书本,如痴如醉。就像我对你的激情湃澎的心。

而现在,进取的心从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聚起,最后一起消失在那远方的云层,因为有了你,我不再有我自己的梦想,因为有了你我不再是我自己。可是这终不是我想得到的,可是我却又不知道我所需要的需要到底是什么。

梦想筑造的前进的方向,梦想筑造的前进的勇气,梦想筑造的坚强的自己,在你来到我的身边时,都烟消云散了。

远方的云层,不知是寒还是暖,身边的你不知是哀还是愁,迷惘的我不知是去还是留。

晚会的最后一个节目是每个人戳破自己手里的气球,只听得班级里噼哩叭啦的气球爆破的声响,像节日的鞭炮声,充满了节日的喜庆,然而我却还是忧心重重,似乎对这样的气氛有些厌倦,可萍却没有,至始至终她都是一脸幸福快乐的神色。是啊她跟我的性格的确有着很大的不同,可为什么我对也的感觉会是这样呢?

“不可以!”我一直在心底暗自地提醒自己,“不可以!决对不可以!”我极力敲响这个警钟,提醒自己。可是这却只能在意识上起作用。

“孙适怎么还不戳啊?我帮你!”萍快乐的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正是她的这份天真的快乐,给原本就很漂亮的她更添了几分光彩。

啪!气球爆了,这里面飞出一个小的纸条!“哇,这么幸运!“我被一声声惊叹惊醒,竟然节目最后的主角会是我,我做梦都没想到,这该死的老天为什么总是不公,偏偏安排一个讨厌这种悲俗世界的人作主角。

和着一点的欢乐,一点的忧愁。晚会终于结束了,这个主角当的似乎太逊了点儿了,竟然是打扫班级卫生,也不知是哪个缺心眼的家伙,想出这个怪招儿。

快乐总是短暂的,对于我们这个班级来说,像昙花一样,短暂得让人心疼。像闪电,就那么一闪,把天空还给天空,自己便平静地离去,这或者只是在说我自己吧,因为毕竟我只知道自己在怎样地过活。

很多时候,我都在思考着一个问题,我的理想是什么?似乎我根本就从来没有过一个目标,一直混混恶恶地过日子。那时候还以为慢慢地就会适应爸爸的想法,重新接受他的要求,现在才发觉已经很难做到了。他的理想,不是我的理想,所以也就不可以作为我的目标了,更不能将爸爸的期望强硬地视为自己的梦。

目标,既是你学习的动力.一个小小的目标,达到了,便实现了一个小小的理想,一个人的理想。是由无数个小的理想累积而成,那便是你最初最基本的目标。如果失去了,那必定会停滞不前,甚至迷失方向。

也许现在的我是真的已经迷惑了,现在的我,正如上面所说的,我已迷失了方向.我所看到的是一片秋季的草原,没有路,或者说成是荒漠更确切些吧!身边唯一的生存者便是萍,可她却是始终跟在我的后头。我看不到我的希望,难道只是因为爸爸的阻挠吗?

我慢慢抬起头,窗外已开始出现这初春里的第一片绿色。“可是我更相信我当初的决定不是心里血来潮。”学美术,便是我最初的希望,成为艺术家里我的梦想。

“或者是因为这些在常人眼里太过于渺茫吧!”以致于爸爸一味地阻挠。我仍傻傻地看向窗外透过那初春里的第一片绿色,看向更远处。淡淡的春风吹来,夹杂着缕缕初春的气息,可是更浓的还是残冬的味儿。

现在已经学不成了,因为我就是这样的脾气,他硬,我软,他再软的时候,我是决对不会妥协的。我的骨质里流的是爸爸妈妈的血!妈妈是温柔的,可她对于爸爸的钢裂里隐性的。

爸爸还是属于六七十年代的人,我曾试过与他勾通,可是出于对他的敬畏,却几次未果,或者这概本就不会成为可能吧!他只知道为我好,可是从来没想过怎样做。

“姐姐们都妥协了!我呢?我要孤身作战吗?”我打开日记本慢慢地在纸上写下这一句。

这也许是最愚蠢的想法。小时候常有自己的梦想,在我上学之前总做军人梦,还常梦见自己穿着军装,站在大街上微笑着向路人致敬。

可是上学后不久,我的眼睛近视了。再后来越过了军人体质的标准,这是无法挽回的。初中时脸上便经常架着一副三百多度的近视眼镜。后来知识面广了,便有了做一个艺术家的想法,对于这方面可以说我是很有天赋的。可爸爸对于我这方面的爱好却不予鼓励,反而阻挠歧视。

训斥是再平凡不过的了,所以我有了自卑,当然不是精神上的失落,受事时的畏缩而是一点点的谦虚,看到自己的不足。

曾经我试着写小说,可是还没写到一半便再也写不下去了,我渐渐发觉我偏离了自己生活的轨道,一味地寻求灵感,讲求亲身体验,最终却是一事无成。也许当初写小说时的决心并非是发自内心的,或者只是心血来潮,以致于后来忘记了自己概本的目的。爸爸说的没错,像我们这般年龄的,幻想太多。

“青年人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要懂得放弃。我们要始终坚守着那个目标,还要看到自己的不足,则成功便指日可待。现时的失败。没什么,只是更近成功一步。我看过这样一句话:成功是什么?成功就是走过了所有通向失败的路,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成功的路。可是我又总觉得我们不应该迎合这句话更不能用自己的一生来验证。

走错了再回头?也许到时候我们连调头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了。四脚朝天任凭命运主宰自己是不明智的,我们应该有理想,这样才不会在青春时刻迷失方向,我们应该放纵自己,把心放入无边的草原,无际的天空,浩渺的海洋,这样才能主宰命运。

“或者我所做的没有错”我看到柳枝上一棵刚抽的嫩芽,正被害虫啃噬。

“我要继续!”我坚决地在笔记本上写下这句话。可是我的笔又停住了。

“那么萍呢?她应该算是我高中生活中的一部分吗?”忽然间的想法,让我陷入愁思。那种懵懂的感觉,始终让人猜不透,却又爱不够,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她是有了很大的感觉,我想她,很多时候都在想。可是该怎样面对?这难道不是个错误吗?可是还要这样错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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