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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百家公案(12)

拯唤和尚问及原因,和尚长叹曰:“前生负此妇死债矣。”从实直供具。拯思之:既是洛阳和尚,与董家店相去七百余里,岂仓卒能与妇人私通期约?必是冤屈难明。遂将和尚散禁在狱,日夕根探,竟无明白。拯偶得一计,唤狱司就狱中所有大辟该死人,将一人密地剃了须发,假作僧人,押赴市曹斩了,号令三日,称是洛州大悲寺僧,为谋杀董家妇阿杨事今已处决。又密遣公吏数人出城外探听,或有众人拟议此事是非,急来通报。诸吏行至城外三十里,因到一店中买茶,见一婆子,因问:“前日董翁家杀了阿杨,公事曾结断否?”诸吏道:“和尚已偿命了。”婆子闻说,捶胸叫屈:“可惜这和尚枉了性命。”诸吏细问因由,婆子道:“是此去十里头,有一船艄名孙宽,往来于董家最熟,与阿杨私通,因谋他财物遂杀了阿杨,弃尸于井中,不干和尚事。”诸吏即忙回报拯。

拯便差公吏数人密缉孙宽,枷送入狱根勘。宽不肯招认,难以决案。拯因令取出宽,当堂笑绐之曰:“杀一人不过一人偿命,和尚既偿命了,安得有二人偿命之理;但是董翁所诉失了金银四百余贯,你莫非捡得,便将还他,可清脱汝之罪。”宽甚喜,供具:“是旧日董家曾寄下金银一封,至今收藏小匮中。”拯差人押孙宽回家取金银来到,就唤董家前来证认。董翁一见物色,便认得金银器及锦被一条:“果有我家物色。”拯再勘董家原昔并无寄与金银之事。又勾唤王婆来证。孙宽仍抵赖,不肯招认。拯道:“阿杨之夫经商在外,汝以淫心戏之成奸,因利其财物遂致谋害。现有董家物色在此证验,尚何得强辩不招?”拯道罢,着公吏极法拷究,孙宽神魂惊散,难以掩藏,只得招成。遂押赴市曹处斩,和尚释放还山。

论云:阿杨背义与人通奸,已遭谋杀之祸,此不足惜。而孙宽淫戏人妻室,贪财害命,而受斩决之刑,天理昭昭,果可欺哉!

§§§第三十七回 阿柳打死前妻女

断云:

柳氏不慈其受罪,包公明镜雪童冤。

古往今来真奇鉴,天理昭然恨已伸。

话说开封府城内有一仕宦人家,姓秦字宗佑,行位第七,家道殷富,娶城东程美之女为妻。程氏女性德温柔,治家甚矣。生一子名长孺。十数年,程氏遂死。宗佑甚痛悼不已。忽值中秋,天汉明净,月色如画,宗佑闲行庭下,睹月伤情,因吟一绝云:

中秋正尔月明时,为忆佳人寐不成。

此夜谁家闻唤酒,宁怜独自对寒灯。

宗佑吟罢,凄然泪下,不觉月移斗转,露冷风寒,乃就寝房而睡。将及夜半,梦见程氏与之相会,寐中话语若平生。良久解衣,二人并枕交欢之际,宛若在生无异矣。云散雨歇,程氏推枕先起,泣辞宗佑云:“感君之恩,其情难忘,故得与君相会。妾他无所嘱,吾之最怜爱者,惟生子长孺,望君善遇之,妾虽在九泉亦瞑目矣。”言罢径去。宗佑正待起挽留之,惊醒来却是梦中而已。审其遗言,犹在耳边,乃作相思曲一阕以怀之,词名《一剪梅》,云:

偶尔中间两相浓,死若生逢,深乐相逢。解衣深惜旧时容,虽在梦中,忘却梦中。因何话别递匆匆?愁恨重重,苦思重重。觉来枕畔逼吟蛩,抵怨秋风,怎禁秋风。

次年,宗佑再娶柳氏为妻,又生一子名次孺。柳氏本小人家出身,性甚狠暴,宗佑颇惧之。柳氏每见己子,则爱惜如宝;见长孺则嫉妒之,日夕打骂。长孺自知不为继母所容,又不敢与父宗佑得知,以此栖栖无依。时年十五,一日,宗佑因出外访亲戚,连日不回,柳氏遂将长孺在暗室中打死,吩咐家下,但言长孺因暴病身死,遂葬之于城南门外。逾数日,宗佑回家,柳氏故意佯哭,告以长孺病死已数日矣,今葬在城南门外。宗佑听得,因思前妻之故,悲不自胜,心亦知子必死于非命,但含忍而不敢言。

拯一日,因三月间出郊劝农,望见道旁有小新坟一所,上有纸钱霏霏。拯过之,忽闻身畔有人低声云:“告相公,告相公。”连道数声。拯回头一看,悄不见人。行数步,又复闻其声,至于终日相随耳畔不歇。拯甚怪之。及回来,又经过新坟所,其声愈疾。拯细思之,必有冤枉,遂问邻人里老:“此座新坟,是谁家葬的?”里老答云:“是城中秦官人名宗佑,近日死了小儿,葬在此间。”拯遂令左右,就与父老借锄头掘开,将坟内小儿尸身检验,果见身上有伤痕。

拯回衙后,便差公人,追唤秦宗佑审问事因。宗佑但供具:“是前妻程氏所生男名长孺,年已十五,前日因出外访亲回来,后妻阿柳告以长孺数日前因病死了,现葬在南门外。”拯知其意,又差人追唤阿柳至,将阿柳根勘,长孺是谁打死?阿柳但称:“因得暴症身死。”不肯招认。拯怒诘之云:“彼即病死,缘何遍身上尽是打痕?分明是尔不慈打死他,又何抵赖!”阿柳被拯驳辩一番,自知理亏,不得已将打死长孺情由,逐一招认。拯判道:“无故杀子,合该徒罪。”遂将阿柳依条决断。宗佑不知其情,发回宁家。

论云:柳氏不慈而虐前生之子,务必置于死地,应受官司责遣之罪。十五岁孩童。灵气不昧,知诉其冤,竟得明雪,此亦奇哉。今之为后母生妒忌者闻此,亦可以少警耳。

§§§第三十八回 王万谋并客人财

断云:

王客谋财遭决配,沈商不死报分明。

堪笑当时徒歹意,包公正直不容情。

话说黎州有一客人,名王万,因往成都府买卖,行到府城外四十里头潘家岭,天色已晚,遂宿于祝婆店里。因与汉州一客人沈明同店居住,王万遂问:“沈客何处人氏?要往那里经纪?”客人答道:“小可是汉州人,要去府中做些小买卖,何幸同行。”二人遂买杯酒,订约为兄弟,饮至更深夜尽,同床睡了一宵。次日,天渐晓,二人饭罢,整顿行李,辞店主而去。行至地名万松冈,并无人家,但见峻石岩崖,旁有古井深数十丈。王万因见沈客所带财物颇富,心欲谋之,遂与沈客道:“日色颇热难行,且泊担少歇一回。”沈客依其言。二人放下行李,同坐石上语话。良久,悄无人行,王万诈称腹疼,着沈客近前,为之抚摩。沈客不知他起谋心,只管尽心为之抚摩,被王万乘力一推,沈客倒跌落于井中去了。王万尽夺其所有财物而去。沈客在井中放声叫屈,无路可上,近者皆莫知之,饥饿一日余。

次日,有温江客数人,亦因泊担少歇其处,闻井内忽有人叫救命之声。诸客皆疑怪,遂各解笼索相连结,投下井中。良久,沈客见有索下,甚喜,遂自以索其腰。诸客忽见索动,急忙掣上,沈客方得出井。众客问其缘故,沈客具言,被同行客人谋陷情由,并告以连日不曾得食,饥馁困苦。众客听罢,甚哀怜之,兢以饭与之食。沈客拜谢无限。众客去后,沈思量财物尽为一空。无处投奔,遂去府衙陈诉。当下包拯任成都府之职。行至府前,忽遇见王万,正在府前买办,沈客走近前一把手扯住,喊叫道:“这贼还我财物。”

王万一见沈客,惊骇错愕,只道是“冤魂来取命!”走动不得,径被沈客扯入府衙陈诉。拯即将王万根勘。王万心虚情亏,不去抵讳,只得一一招认谋劫财物情由,拯取其物色,尽还沈客。将王万判断:谋财害命,本合处死,沈客已在,减一等,决配极恶州郡充军。

论云:王万起不良心,谋财害命,而自当其罪:沈客遇众人而得救其生,天理分明,岂可逃哉!

§§§第三十九回 许氏谋杀其夫

断云:

淫妇败风受极法,善人自有物扶持。

包公明断心如镜,天理昭彰不可迷。

话说开封府城西二十里,地名苦苋村,有一人家,姓俞字子介,家道颇富,以商旅为活。性最好善,看经念佛,专一施舍。其妻许氏,年方十九。每日,介叟出外买卖,其左右邻有一风流年少,名宴寔,常往来于介叟家,因与许氏相通。许氏心甚爱之,日久月深,两情缱绻,因此阿许遂与其夫不和。

一日,介叟出外,宴寔遂与阿许私议道:“我今蒙娘子惜爱,情意甚密,万幸矣。倘或有日,家长知觉,两下耽误,岂不深可耻哉。欲要取个久远之计,不若装着甚么计较,候待介叟归,置之陷阱,庶得两情永谐鸾风。”阿许道:“此事容易,彼若归时,汝故意请他去用醇酒,劝他饮醉之后,那时任从尔发落便了。”商议已定,越数日,宴寔闻叟已归,遂往其家贺之,因招介叟来家饮酒。介叟见是相熟之人,亦不推辞,随晏寔到彼舍。酒食已齐备,宴寔尽意奉劝。介叟痛饮,醉甚,待辞归,晏寔因送介叟纵步而行。行至村南僻处,原有一大井,水深无底。其时天色渐暗,介叟醉倒不能行。晏寔见四边无人,遂拖介叟入井中而归。

次日,寔密以告阿许。阿许甚喜,又越数日,其邻人皆问许氏:“介叟这几日何往?”阿许告以相约同行之人,在途等候。邻人信其言。宴寔与阿许喜不自胜,自谓可以永谐连理,日夕在家里通欢。介叟在井中醒来后,终日只是念佛诵经。但见水中有一大龟,以背乘介叟于水上。每至饥时,有数小龟,各衔斋食,以食介叟,介叟亦不觉其为饥。将经月余。一日,天大雨,井水大涨,龟背乘介叟,直至井岸。

介叟乃得再生,遂投奔而归。正值其妻与宴寔方对饮高歌。忽见其夫之来,皆惊惶骇怖,疑其是鬼。宴寔即持刀赶逐,不容其归,介叟无可投奔,遂具状入府衙陈告,逐一供具其妻与宴寔通奸,反因谋害事情。拯见状,即差人勾唤阿许及宴寔一同根勘。二人已到,将长枷押入狱中理究。二人不得已,各各招认通奸设计谋害事因。拯视供明白,叠成案卷,遂将阿许处决斩罪,宴寔臀杖一百,配二千里,永不许还乡。

论云:奸夫淫妇,初则起不良意,而欲谋害其亲夫。然而介叟平素积善,虽遭强暴之陷,而竟得龟虫以全其生,诉冤于拯,竟就分雪,何天理若是昭彰哉!吁!人欲自灭乎心德者,观乎此亦可以少警耳。

§§§第四十回 斩石鬼盗金瓶之怪

断云:

怪异偷将金器具,神灵显报断分明。

包公一点精英鉴,万变妖魔何处逃。

话说有郑秀才者,名宽,开封府人。家道饶足,最勤力学,每夜自处一室,读书至二三更方睡。忽一夕,有人叩门声,宽问:“是谁?”门外应声曰:“有客拜见。”宽开门,但见一秀才,面目俊伟,须眉清秀,与宽长揖。宽延之。坐定,秉起明灯问:“客来何处?”客答道:“姓石,名呼为处士,与君皆邻里也。闻君书声琅琅,径来访君。”宽与之议论良久,见其语话极洒落,心甚敬之。语至二更,遂别宽而去。自此每夕往来,与宽清谈,甚相投合。宽敬其为人。一夕,以金瓶贮酒,盛设佳肴,与处士对席而饮酒。至数巡,宽起而诺道:“久聆清诲,未尝有忘。今与君相交亦熟矣,难得今夜清风徐来,明月初升,有酒盈樽,岂可虚度?良夜见君,言语清丽,多博古典,想必善佳作,望弗辞示教,以叙此情,宁不快哉!”处士见宽人物轩俊,知其能诗者,遂答道:“蒙盛设相待,愧我无杜陵之才,吟来反贻君之笑耳。”宽道:“足见弘学,更勿推托。”处士于是席上执杯,吟道:

月色连窗夜气清,与君相遇叶同声。

只愁识得根因处,虚负今宵雅爱情。

处士吟罢,郑宽抚掌笑道:“诗成妙矣!只是结句太窄。今将与君长为伴矣,何至便有虚负之情。”亦依韵和吟一首:

秉烛相谈话更清,徐徐席上动风声。

今宵盛贮金瓶酒,要证平生夙昔情。

处士听罢,亦笑答道:“君才尤捷,小子非其敌也。”二人饮至二三更而去。至第四夜,乘月明,石处士又来叩门,与宽道:“日前蒙赐佳酿,盛意难忘,今寒舍新已熟,愿邀君步月而往,同饮一杯,少款情话可否?”宽诺之,石处士遂与之同行到其家,但见野径萦迂,茂林修竹中,有琐窗朱户,如神仙境界。石处士遂呼小童,安排筵席,把杯同饮,沈醉而返。宽归痴迷如梦,数日方醒。自此处士往来无间,时或宿于宽家。宽视之如旧知,并无疑忌焉。

忽一夕,处士与宽同榻而睡,处士见宽熟睡,密盗其箱中金瓶而去。天明,宽睡觉起来,忽见箱子开了,探视,不见金瓶所在,待问石处士,已去矣。宽直抵其家问之,及寻其旧路,但见林木森森,乱石磊落,悄无人迹,亦不知其家所在。宽怅恨而归。自此石处士亦不复来。宽终夜郁郁,无计奈何,遂入府衙陈诉,告理其事。拯见状便问:“石处士是何处人?”宽具言其往日与彼相会之详。拯即差人赍文引与宽同往其处,追唤石处士。公吏到其地方,但见怪石堆上惟无人家,又闻虎声咆哮,徘徊竟不敢入。及询之邻里,皆不知有石处士之家。公吏归以告拯。拯思之必是妖怪,再差人叩其处,令以文牒焚之祝之,当境土地龙神必知下落。公吏如其言,再往将牒文焚祝之讫而回。

次日黄昏时,俄然黑风暗起,有鬼吏数人,缚石处士直到厅前。公吏即忙通复。拯便将处士勘问。处士一一招认,供具所盗去金瓶,现收藏在家里。拯差人押处士归取金瓶。公吏到其处,见有一岩,窍如瓮大,其中宽阔如屋,有怪石数十,屹立如人状,其金瓶则挂于石壁之上。公吏取金瓶,仍押处士回衙见拯。拯唤郑宽取其物色。宽一见金瓶,果是宽家之物。拯着宽领瓶而去。令公吏押石处士斩讫,只见有石碎无数,更无人尸。拯方知即石精也。后其怪遂息。

§§§第四十一回 妖僧摄善王钱

断云:

异孽兴灾遭捉戮,七圣法术见精奇。

包公一决山门事,万代风声从此端。

话说东京城善王太尉,乃是个中贵之官。一日在后花园回望亭上饮酒赏花,左右侍从各搬演杂剧劝酒。太尉正酣饮间,忽听得一声响亮,众人看时,却是有人打个弹子入花园里来。那弹子一似碾球儿,转了数遭,变成一个和尚,身披烈火袈裟,耳坠金环。太尉与众人看见,俱吃了一惊。太尉知其异,便问:“圣僧缘何至此?”和尚道:“贫僧是代州雁门县五台山文殊院行脚僧。闻得太尉平素好善,特来化三千钱,修盖山门。”太尉听罢,自忖:“此僧必非常人。”乃令左右设斋待之。和尚一食而尽,太尉惊讶半晌,乃道:“我就肯舍着三千贯钱与吾师,如何得去?”和尚告太尉:“贫憎自有道理。”太尉即叫掌库人,取过三千贯钱来付与和尚,看他如何发落。和尚见钱,遂于袖中取出一卷经,望空中一撒。不移时,只见经上众行者滚滚而下,一时间将三千贯钱都搬将而去。和尚径来辞太尉,欲转五台山。太尉送和尚出了花园,私喜舍此钱贯,不落虚空,筵罢归寝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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