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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百家公案(5)

次日出牌,吩咐左右,唤集临颍县学秀才,来院赴考。包公出《论语》中题目,乃是“敬鬼神而远之”一句,与诸生作文。又将“移椅倚桐同玩月”诗句,出在题尾。是日诸生赴考已毕,内有秀才查彝,因见诗句偶合其妻贞娘前语,遂即书其下云:“点灯登阁各攻书。”诸生作文已毕,包公发令出外伺候。包公正看卷之间,偶然见查彝诗句符合梦中之意,即唤查彝问曰:“观汝文章亦只是寻常,但对诗句大有可取,吾谅此诗句必他人为之,非汝所能作也。吾今识破,可实言之,毋得隐讳。”查彝闻言,即以其妻前言、以致死于非命,一一禀之。包公又问之曰:“吾想汝夜往学中之时,内中必有平日极是善戏谑之人,知汝不回,故诈脱汝身,与汝妻歇宿,污其身体,汝妻怀羞以致身死。汝可逐一说来,吾当替汝申冤。”查彝禀曰:“生员学中,止有姓郑名正者,平生极好戏谑,其他非生员所知也。”包公听罢,言曰:“据汝所言,则汝妻被郑正奸污无疑矣。”即命郑强、李千拘唤郑正,到台审勘。郑正初犹抵死不认,后至受极刑,只得供招:“因见查彝怀羞到学,郑正不合起情造意,故脱身奸污,以致贞娘之死,甘罪招认是实。”包公取了供词,即将郑正依拟因奸致死,发往法场处决已讫。后之贪淫好谑者,可不以此为戒。

§§§第十一回 判石牌以追客布

断云:

顽凶盗布肆不良,柴胜贪杯欠预防。当时若非包公判,难还布匹转家乡。

话说宋仁宗宝元元年,浙江杭州府仁和县,有一人姓柴名胜者,少习儒业,家事丰足,父母俱庆,娶妻梁氏,善孝舅姑。胜有兄弟柴祖,年已二八,俱各婚毕。一日,父母乃呼柴胜近前训之曰:“吾家虽略丰,每思‘成立之难如升天,覆坠之易如燎毛’,言之痛心,不能安寝矣。今名卿士大夫之子孙,但知穿华丽之衣,食甘美之食,谀其言语,骄傲其物,遨游宴乐,交朋集友,不以财物为重,轻费妄用,不知己身之所以耀润者,皆乃祖乃父平日勤劳刻苦所得也。汝等但知饮芳泉而不知其源,食饭黍而不知其由。一旦时易事殊,失其故态,意欲为学艺之时,吾知士焉而学之不及,农焉而劳之不堪,工焉而巧之不素,商焉而资之不给。虽欲学做好人,此时不可得也。吾今唤汝训诲,汝能遵依吾言,当思祖德之勤劳,怀念父功之刻苦,孜孜汲汲以成其事,兢兢业业以立其志,勿守株待兔以恋娇妻,当收赀本往外经营,庶可以盈其赀财,于身不弃,于人无愧,可以长守其富矣,不然非我所知也。吾今欲令次儿柴祖守家,令汝出外经商,俾使得获微利,以添用度。不知汝意如何?”柴胜曰:“儿承大人亲诲,当铭刻于心,不敢违背。只不知大人要儿往何处经商,愿赐一言,儿当领命而行也。”父曰:“吾闻东京开封府极好卖布,汝可将些本,往本府杭州贩卖几挑,前到开封府。不消一年半载,自可还家矣。岂不胜如坐守食用乎?”柴胜遵了亲言,遂将银两,径至杭州,贩布三担,辞别父母妻子兄弟。柴祖与其饯行。时值仲春三月十五日也,柴胜因见春光明媚,莺穿绿柳,燕寻旧主,遂乃吟诗二律。先《吟莺》,诗曰;

掷柳迁乔太有情,交交时作弄机声。飞来庭院风光好,唤起纱窗午梦清。

信口啼时音韵巧,黄金刷出羽毛轻。春江两岸垂杨柳,好向高枝次第鸣。

又《吟燕》诗曰:

羽族知机社日来,翻身寻主入楼台。拶云掠雨高还下,度柳穿飞去又来。

雨翅拂残花露水,一毛不梁地尘埃。鸟衣国里风光好,养子成时便带回。

柴胜吟毕,在路夜住晓行,不则一日,来到开封府。寻在东门城外吴子琛店里,安下发卖。未及二日之间,柴胜思中,自觉不乐,即令家童沽酒散闷。贪饮几杯,俱各沉醉。不防吴子琛近邻,有夏日酷者,蓦见柴胜带布入店,即于是夜三更时候,将布三担尽盗去讫。次日天明,柴胜酒醒起来,方知布被盗去,惊得面如土色,罔知所措,就叫店主吴子琛近前,告诉曰:“吾今初到东京,投汝店内安下,你是有眼主人,我是无眼孤客;在家靠父,出路靠主,何得昨夜见吾醉饮几杯,行此不良之意,串盗来偷我布疋三担。汝为典守之人,决亦难辞其责。今不跟究来还,吾必与汝兴讼,那时悔无及矣。”吴子琛辩说曰:“吾为店主,以客来为衣食之本,安有串盗偷货之理。”柴胜并不肯听,一直扭到包公台前首告。

包拯曰:“捉贼见赃,方好断理。今即无赃,如何决断?”不准状词。柴胜再三哀求,包公即将吴子琛当厅勘问。子琛仍辩说如前。包公思判不得,即唤左右,将柴胜、子琛收监。次日,吩咐左右,径往城隍庙行香,意欲求神灵验,判断其事。不意一连行香三日,并无分毫报应。包公亦无奈何,只得取出柴胜二人跪下。包公问曰:“汝布又不知何人盗去,至今三日不见踪影,如何断得明白?”遂即将二人各责十板,发放回家。

原来夏日酷当夜盗得布疋之时,已藏在村僻去处,即将其布首眉记号尽行涂抹,更以自己印记印上,使人难辨。摆布停当,然后零碎发到城中去买,多落在徽州客商汪成铺内。夏贼得银入手,并无一人知觉。

包公将柴胜责打发回吴店之后,次日包公忽忖一计,将衙前一个石牌,令张龙、赵虎投入仪门之下,出衙传说要问石碑,取布还客。其时府前人众,皆来聚观。包公见人来看,乃高声喝问:“这石牌如此可恶!”喝令左右打了二十。包公喝打已毕,又将别状来问,移时又喝道:“打!”如此三次,且把石牌抬到阶下。包公见人聚看者多,即喝令左右,将府门闭上,把内中为首者四人捉下。观者皆不知其故,包作怒言曰:“吾在此判事,不许诸人混杂,汝等何故不遵礼法,无故擅入公厅?实难饶其罪责。今看汝四人,各报姓名上来,内有糶米者即罚他米,卖肉者罚肉,卖布者罚布,俱各随其所卖者行罚。限定时下,汝四人即要拘齐来交。”当下四人领命。移时之间,四人进府交纳,各样皆有。包公看时,内有布一担,就唤四人吩咐曰:“这布权留在此,待等明日发还,其余米、肉各样,汝等俱领出去退还原主,不许克落违误。”四人领诺而出,不题。

包公复命左右拘换柴胜、吴子琛到府。包公恐柴胜妄认其布,即将自己夫人所织家机二疋试之,故意问曰:“汝认此布是你的否?”柴胜看了告曰:“此布不是。小客不敢妄认。”包公见其诚实,复于一担布内,抽出二疋,令其复认。柴胜看了,叩首告曰:“此实小人的布,不知老爷何处得之?”包公曰:“此布首尾印记不同,你这客人缘何认得?”柴胜曰:“其布首尾印记虽被贼换过,消印中间还有尺寸暗迹可验。老爷不信,将尺丈量过。如若不同,小人甘当认罪。”包公如其言,果然毫末不差。随令左右唤前四人到府,看认此布是何人所出。四人即出究问,知是徽州汪成铺内得之。包公即便拘汪成追问,汪成指是夏日酷所卖。包公又唤左右拘夏贼审勘。包公喝令左右将夏贼打得皮开肉绽,体无完肤。夏贼一一招认,不合盗客布三担,止卖去一担,更有二担寄在僻静乡村之内。拯命公牌张强、薛霸跟去追完。柴胜、吴子琛二人感谢而去。包公又见地方禀称夏贼平昔害民,即时依拟问发边远充军。于是开封府内盗贼屏息矣。

后之穿窬窃盗,亦可以此为鉴,庶免犯刑之辱矣。

§§§第十二回 辨树叶判还银两

断云:

尚静祈神失却财,叶孔奸谋拾得来。

因吹树叶分明断,顿令二家顷刻开。

话说河南开封府新郑县,有一人姓高名尚静者,家有田园数顷,男女耕织为业。年近四旬,好学不倦。然为人不为修饰,言行从心,举止异常,衣虽垢弊而不涤,食虽粗糙而不择,于人不欺,于物不取,不戚戚形无益之愁,不扬扬动肆心之喜。或以诗书遣怀,或以琴樽取乐,赏四时之佳景,览江山之秀丽,流连花月,玩弄风光。或时以诗酒为乐,冬夏述作,春秋游赏,静闲时吟咏尚多,不及尽述。姑录春夏秋冬四景于左,其《春景》诗曰:

斗柄移寅昼渐长,东风生暖草浮光。烟笼弱柳平桥晚,雪点寒梅小院番。

蝶拍莺梭搬好戏,蚓萧蛙鼓闹斜阳。青皇恩泽无穷尽,处处风光似洛阳。

《夏景》诗曰:

海棠枝上老莺声,赤帝趋炎位始更,一统乾坤新号令,两间人物旧权衡。

离南大透红榴嫩,震外杨城绿树明。谁向薰风弹一曲,临财解愠即虞廷。

《秋景》诗曰:

金风肃杀楚天凉,人世光阴属白藏。田舍饮炊云子白,山园双熟木奴香。

雁传归信天边远,蛩结离愁夜正长。况是江山摇落候,闲局潘鬓渐苍浪。

《冬景》诗曰:

坎兑相交以利贞,中星北斗四时更。园林淅沥商音静,天地流行水气清。

草木归根潜有孕,昆虫闭户冷无声。六阴将极从今始,阳气迟迟乃复生。

是时,尚静吟咏已毕,乃谓其妻曰:“人生世间,如白驹过隙,一去难再。若不及时为乐,吾愁白发易生,老景将至矣。”言罢,即令其妻取酒食之物,随时消遣。正饮之间,忽有新郑县官,差人至家,催秤粮差之事。尚静乃收拾家下白银,到市铺内煎销,得银四两,藏于手袖之内,自思:“往年粮差,俱系里长收纳完官,今次包公行牌,各要亲手赴秤。今观包公为官清政,宛若神明。”尚静心怀肃畏之心,遂带前银,另买牲酒、香仪之类,径赴城隍庙中,许下良愿,候在秤完之日,即来赛还。尚静祈祷已毕,将牲酒之类于庙中散福。不觉贪饮数杯,再拜复祷出庙。是时,前银已落在庙中。不防街坊有一卜姓叶名孔者,先在铺中见尚静煎销得银在身,往庙许愿,即起不良之意,跟尾在尚静之后,悄悄入庙,躲在城隍宝座之下,见尚静拜辞神出,即拾其银回讫。尚静回家,方觉失了前银,直往庙来寻之时,已不见其踪影矣。尚静无可奈何。只得具状径请包公台前告理,言曰:“小人姓高名尚静,本许州管下新郑人氏。为粮差事,带银往铺煎销,得银四两,欲纳完官,因往城隍庙焚香失去,不知下落。乞大人作主,跟究前银,则尚静举家感恩不浅也。”包公看了状词,乃对尚静曰:“汝这银两虽在庙中失去,又不知是何人拾得,其事难以判问。”遂不准其状词,将尚静发落出外。尚静叫屈连天,两眼垂泪而去。

包公因这件事,自思:“某为民牧,自当与民分忧。民若有忧,为人上者,不能为民理直其事,亦守令之过也。”心中自觉不安,乃即具疏文一道,敬诣城隍庙行香,将疏文宣读,焚于炉内,祷祝出庙。回衙,令左右点起灯烛,将几案焚香放在东边。包公向东端坐祷祝:“愿天神鉴察,显灵报应,与百姓分忧。”祝罢,坐而待旦,如此者三夜。是夜三更。忽然狂风大起。移时之间,风吹一物,直到阶下而止。包公令左右拾起观看,乃是一叶,叶中被虫蛀了一孔。包公看了,已知其意,方才吩咐左右,各去歇息。

次日,包公唤张龙、赵虎吩咐曰:“吾焚香坐了三日,已知拾银者乃是叶孔也。汝可即去府县前后,叫唤其名。若有人应者,即唤他来见我,自有主意判断。”张、赵二人领命出衙,遍往街市叫唤。半日之间,东街有一人应声而曰:“吾乃叶孔是也。不知尊兄有何见谕?”张、赵二人以包公有唤,遂拘其人入衙跪下。包公言曰:“数日前有新郑县高尚静在城隍庙里失落白银四两,其银大小有三片。他在我这里来告。我叫他去城隍庙里拜讨。他在庙中怨天恨地,祷祝跟寻。吾已知道分明是你拾得,又不是你偷他的,缘何不把去还他?”叶孔见包公判断通神,见其说得真了,只得拜伏招认曰:“小人近日亦往庙里焚香,因此拾得此银。目今尚未使用。既蒙相公神见,小人不敢隐讳。”包公审了口词,即令左右押叶孔回家取其银。复令再唤高尚静到衙,将银与其看认,果然丝毫不差。包公乃与高尚静言曰:“汝落其银,系是叶孔拾得。我今代你追还,汝可把三两五钱秤纳粮完官。更有银伍钱可分与叶孔以作酬劳之资。自后相见,不许记恨前仇,误相陷害。若告发到此,吾决不轻纵汝也。”二人叩谢出府。高尚静乃将些碎银备买牲物,径往城隍庙,赛还良愿已毕,回家与妻子仍复耕织之乐。感慕包公之德,未尝顷刻而忘矣。

§§§第十三回 为众申冤判狐狸

断云:

妖怪修来变作人,娇媚染惑害人身。

包公一断妖魔事,白水村中得太平。

话说襄城县白水村离城五十里,其村中土饶地广,民居千烟。村里有插花岭,大石岩岩,峻绝千仞,人莫敢攀,兽蹄鸟迹,交出于此。且岭岩有一穴,内有一狐狸,夜涵太阴之华,日受太阳之精,久而化为女子。体态娇媚,肌莹无瑕。日往村中人家,假姓花,名翠云。妇女无不欲与其话,凡人无不欲调戏。戏者他亦从之。人家任其往来,无有禁忌。满村被他迷惑,竟不究其所出。且与他调染之人,乃被他诱入穴中,死者不知几人。

时村中有小路,可通开封府,西华客商取其利捷,莫不从此经过。至七月间,日将晚时,翠云遥望孤客来近,随变土穴作一茅房酒店,便迎此客安歇。是时客人见他美貌,乘邀便转入。彼夜翠云备酒对饮,酒至二巡,云:“动问客官何州人氏?”客答云:“西华,姓陈,名焕。”焕亦问:“尊姐贵姓?”云:“姓花,名翠云。”陈焕开怀乐饮,又询云:“夫何在?”云答道:“昨日往外母家。”焕遂欲与他结同心之好,发言微露此意。翠云偷眼冷笑,于是曰:“君有爱妾之心,妾岂无相从之意乎?”焕至酒酣,将手携云,云任他调戏。霎时间,二人即行云雨之会。焕遂口占一律,以冀后日表记云:

千里姻缘一夕期,抚琴调瑟共鸳帏。

幽禽与我心相济,怅怅私情逐晓啼。

翠云遂和一律:

夙缘有素吾今期,携手双双入翠帏。

惟愿绸缪山海固,灵鸡何苦五更啼。

吟罢,忽觉夜至五鼓,翠云将陈焕迷死。次夜又往刘富二家,引其子刘昭入穴室,染迷而死。第二日,富二寻子不见,遍访亲邻,俱无踪迹,富二闷闷不悦,竟不知其下落,径往开封府具告。包拯大惊云:“青天白日,不见其人,果有此理乎?”详问富二:“你村中有甚么庙坛?”富二对曰:“没有,只有插花岭,其势高大,行人罕稀。”拯闻此言在心,发富二归家。遂斋戒三日,具疏上告天堂,求得其故。疏谓:

拯不才,滥任卑职。一邦军民,赖予以安危,厥职有旷,生民涂炭。鄙德惟修,万民得所。予顺天以立命,天亦假予以赞化。予不泽民,谁其与之?今以谨奏,乞明鉴焉。

祝毕,又将牒文一道,差张龙、薛霸往白水村对插花岭焚去,以拘土神审究。是夜,拯坐至三更,忽恶风一阵灭灯。拯知冤气到此,急令左右燃起花烛,顾四边何如。只见西廊下走出数人,泣跪于厅下俱诉云:“焕乃西华,姓陈名焕也,家下只有少年妻室。遇此妖迷害于穴,妻无所倚,情苦何堪?”刘昭诉云:“小人乃白水村刘富二子也。父母年高,只有小人一口,被妖狐迷死于穴,孤苦曷当。”众人云:“冤无所伸,幸遇青天,伏乞斩妖雪恨。”告毕,化风而去。须臾,土神捆绑狐狸来见,跪在厅下。拯大怒喝云:“妖怪,这等可恶!”唤张千将棍打他一番,究问陈焕、刘昭及众人命事。翠云低首不敢争。遂发土神回坛。令李万、张龙押狐狸出法场,凌迟万刀,以警后世。自是包拯威名日著,而白水村之祸息矣。

§§§第十四回 获妖蛇除百谷灾

断云:

百谷怨气积冲天,妖魔久孽害民生。

此氛若非包公断,安见真邪不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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