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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泪珠缘(52)

却说华梦庵喝了一口酒后,便向石时道:“你从十七岁上便到秦府里去,你应该知道叶家和秦府里的渊源。”石时道:“这个,我自然晓得。”梦庵道:“只怕祝春和蘧仙不明白呢,我讲给你们听。那叶冰山先生的夫人,便是文老先生的小姨子。当时袁太史膝下只有两位千金,大的便是宝珠的婶母。嫁过来时,那袁太史还在,不过照旧给些妆奁,还望日后养个晚年之子,承袭家产。及至后来绝了望,便多给了小女儿带去,所以叶冰山居然成了巨富。”祝春道:“当时文老先生怎么便有这等忠厚?”梦庵道:“那时他也没法。但是过了几年,叶家反倒加上些利钱,送还了文老。”祝春道:“那冰山先生又怎么有这等慷慨?”梦庵道:“那时节冰山也叫做没法。”祝春道:“这话更把我糊涂死了。”梦庵笑笑,却又喝了一大口酒,把桌子一拍道:“你这个人,真是糊涂虫,你不记得叶冰山是抄了家的么?”祝春方才醒悟道:“是了,是了,原来如此。但是叶家被抄之后,虽然后来又把些田产发还过来,终究值不了多少。你说秦文给宝珠娶他的两位小姐,为的是钱,这话我可不懂。”梦庵道:“若被别人娶了他两位小姐,少不得添了两家对头出来,保不住有一日戳穿窗子,被人报复转去。所以他便存个一网打尽的念头,索性多给宝珠做了媳妇,岂不干净?如今因沈左襄又把个叶魁做了半子,叶太夫人也还活着,生恐疏不间亲,将来和他算账,所以赶快把个女儿穿插进去,大家又结上一层火热的新亲,那就反不过脸来。等待再过几年,叶太夫人和沈左襄少不得多要久违的。不要说没人和他算叶家的帐,便是沈左襄的遗产,也就到了叶魁的手里。叶魁还是个孩子,瘦春也只得十八岁的人。你想,接管这两份家产的,不派美云,还派是谁?”祝春听到这里,不禁拍手道:“好作用!亏你能够体贴出来。”

蘧仙笑道:“话虽如此,咱们老丈人又不是个呆人,他向秦府求亲,可不是正中那文老的下怀么?”梦庵道:“这个正是棋逢敌手,才有这一着。那左襄先生也是个精明极顶的人,他正为着要刺探文老的隐秘,没处着手,所以要求这一门子亲,好从他大小姐手里捞些头绪,来和他理值。”石时笑道:“这个只怕未必。我家姊姊做了秦府的媳妇已经四年了。论我家姊的心计,也是个极精细的,却从来不曾探到文老先生一些儿隐事。不要说家姊,便是我姊夫,从小儿在他膝下,却也不知道他的行事。那位大小姐,虽然年纪长些,女孩子家更不留心到这些上面。听我家姊说,我那位姻伯在家里时,不拘什么事,总不和人家商量,便是袁夫人面前,他也不肯多说。平日和人家往还些账目,他也不教账房里记账,只记在自己心里罢了。所以家母舅常说,虽然替他们秦府里管了这几年帐,其实毫无一点儿头绪。每年若照账房的帐算起来时,每年收进来的房屋田产上的出息,总抵不过两府里的日用。不够用时,只向万丰银号里拿折子去取。照那折子上看,足足已取了一百多万,究竟万丰里自己有多少本,也无从窥探。不过照此看去,无论多少,也有一日取来用尽。若说取来的都是号里盈余,也未必有这许多。论理文老先生是个精明人,若说果真每年入不敷出,便该赶紧把家用收小,还怕来不及呢,怎么又大兴土木的起这东花园给孩子们玩?好像有钱太多了,只愁用不完似的。”蘧仙道:“大凡看得透世故的达者,总存个人寿几何,及时行乐的高见。”梦庵笑道:“又是一个糊涂虫来了。你只道这些举动是文老的达观,你可知道他却有一种深心妙用在里面呢。”祝春道:“这话我又不懂了。”梦庵道:“你们不知道秦府的家底,自然总看不透。我说给你听:秦府里自宝珠的曾祖下来,本没有分过家。只有宝珠的姑母嫁与花占春的时候,那秦文胜公和陆太夫人都是爱怜少女的,便把家产提了四股之一,陪嫁过去。如今花家没有后人,少不得连本带利的还到秦家来了。”祝春笑道:“偏你专为替人家算这种因果帐。”梦庵道:“我还没有讲到正文呢,这不过顺便提明一句罢了。当时敏老先生就想分过家。秦文因想自己膝下陪钱货多,若就此分了,少不得自己吃亏,因便极力阻止了,直到如今也没分。”蘧仙道:“一家子能够数世同堂,也是个好景象。”梦庵道:“他一时间口里虽说不要分,他心里实在早存了个终究要分的主意。不过自己要多分呢,讲不出这句话,所以放出些手段来,把公众的钱尽先捞到自己身边,然后再让小辈们手里分去。”祝春道:“他家的公众钱,难道柳夫人不知道数目,怎么便能任意捞向自己身边去?”梦庵道:“正为柳夫人知道数目,所以才要放些手段呢。他起这两所园子,便是他的手段。譬如,实在要用十万时,他便放出二十万帐。他又专会趋奉嫂子,知道柳夫人钟爱婉香,他便时常讨好儿,打些金银首饰,做些衣服,交柳夫人赏给婉香。面子上说是爱怜外甥女儿,其实每打首饰时,必打五份,做衣服也是如此。婉香得了一份,自己的女儿各得一份。你想他这种算盘打得精也不精?”梦庵道:“如何?不是我嚼舌么?依我估量起来,秦府里的公众钱,若是原有三百万,每房该派一百万的,如今还怕派不到十万了呢。但是文老在日,我包他们不会分家。为什么呢?现在正是他得心应手的时候,后望方殷。那一爿万丰银号,便是文老变戏法的一条毡毯。你们不信,只往后看便了。”讲到这里,便自举杯狂饮。正是:

解识深心赖明眼,莫因当局怪旁观。

§§§第六十七回

为朋友热心出死力

算家用冷眼看生机

却说石时当日听了华梦庵一番怪话,心里频觉郁郁不乐。因想:如果秦文真是这一番的作用,日后宝珠这边如何得了?难道柳夫人也便糊涂住了,不替宝珠往后想想,预先留个退步?据我从旁看去,他们娘儿两个,简直心角儿也不曾想到。若不是梦庵提醒,便我也只算同在梦里,模模糊糊的过上六年。如今被他一语道破,我从头想起文老的言语行动,委实有些深刻,令人望而生畏。他平日看待宝珠,本是痛痒不关的,安知不存放着这种狠心辣手?因问梦庵道:“你这些话,还是人家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心里猜度出来?”

梦庵笑道:“不瞒老棣台说,我生平最爱的是朋友,最喜欢赶的是热闹。我因宝珠和我是最要好的朋友,他家里又最热闹。我因这热闹替我好朋友想想,照这样的热闹,能够热闹到几时?因此,反倒替他想起种种的恐惧起来。我因存了这一种恐惧心,我便处处替他留神,想他家里何以能够这样热闹?这是不必说,他家里有钱,乐得使用罢了。我因又想,他家里便有钱,难道不怕有用尽的日子?宝珠果然年纪轻,不想日后。柳夫人果然是六十岁的人了,眼见得来日无几,乐得享些晚福。只是文老是个极精明的人,怎么也跟着一家老老小小天昏地暗地闹着?心想,文老也是个治国有余、齐家不足的糊涂虫?谁知逐处留心看去,他那所作所为,正是一个神奸巨嫟。他在京里,常做些杀人不见血的事,你总该知道。那些不知道的还说他是治世的能臣呢。他那一种手段,实在使的玄妙。我因此推想到他家里的事,也是照样的一种玄妙手段,不过当局者迷,没有我旁观的这样清楚罢了。”

石时道:“你即在局外看得清楚,你和宝珠也是好兄弟,你便该提醒他一声。”梦庵道:“这个使不得。我若是竟和宝珠讲这话时,无论他当不当我疯话,便当做真话,少不得立时把个宝珠的人驱入恶道中去。离间人家骨肉的事,我华梦庵生平不肯做的,要便请你去做。”石时道:“据你说,难道竟冷眼看他们不成?”梦庵道:“冷眼看他呢,我们做朋友的也看不过去。若说凭仗我的热心,竟把这话和宝珠讲去,眼见得他家里便成了你猜我忌,此争彼夺的世界,被人家知道这话是我们讲的,还说我们离间了他们骨肉,从中图着些什么了。所以,我早有一个主见在这里,原想和你们商量着去做,因为这种话,实在骤然之间讲将起来,觉得唐突得很,所以我含忍了多时,也不曾和你们讲过一字。”蘧仙道:“今儿既然讲了,便请你率性讲将出来,果然是好主见,我第一个便愿意替宝珠出些死力。”祝春、石时也道:“你讲、你讲,果然是替宝珠设法的事,我们也多愿意听你指挥,合力去做。”梦庵道:“那么着,请你三位浮一大白,听我发令。”蘧仙便多饮了一杯,祝春,石时也多饮了。

梦庵因指着石时道:“第一件事,便用着你。请你和你母舅讲去,把秦府里账房这一席让给你。”蘧仙拍手道:“这个果然是第一要着。”石时道:“这个我总做得到。”梦庵又道:“第二件仍用着你,请你和令岳讲去,把祝春荐到万丰银号里去,充个副帐。”祝春道:“怎么?这事要烦陆莲史呢。”梦庵道:“你不知道,陆莲史先生在秦府里年数最多,他又是一位老先生,文老最器重他。他又从来不问秦府的家事,就不至于动疑。”蘧仙道:“我想这事不如托我们老丈。”梦庵道:“不行。沈左襄是文老最克忌的,所以我不叫你到‘万丰’里去。便是祝春,若是令岳去讲,也包管一个不成。我不是讲过,这万丰银号是文老先生变戏法的毡毯子吗?他怎么肯教看戏法的主顾荐个人去充彩房里下手呢?”说得大家都笑起来。蘧仙因道:“第三件,该用着我么?”梦庵道:“我和你都权时落后。待他两个都进去站稳了之后,我自有用得着你去。”说着又是一杯。当下一大尊荔枝酒已经告罄,便各用饭,却好石时家的许升来请,说是金有声在家等候,有事商量,便各饭罢,散讫。

原来金有声去找石时,正是为了年关将届,秦府的旧例,十一月初便要由账房里分头派人出去收租。到了这当口,账房的事,便忙个不了。往年石时在秦府里充记室的时候,金有声总叫他过去帮忙。如今金有声有了年纪,精神不比从前,并且有了个气逆痰喘的病,自分外吃不消这些辛苦,因和秦文讲了来,央石时前去代庖。这下子正中石时和梦庵的一番计较,因便一口应承。便从十一月朔进了秦府账房,这时各庄上派出去的收租家人,共有三十余处,简直忙个不了,也没工夫去见宝珠。宝珠也不知道石时做了自己家里的账房,更不知道他做账房是替自己来用心出力的。

这日正是冬至夜,秦府里照例是合家眷属都往宗祠里去上祭。祭毕回到府里,管家、小厮、丫头、婆子都该给主子叩头道喜,按名给赏一两银子。单这一天的开销,连着祭品和各房的酒食,一应便费了六百多两。石时不禁吐吐舌道:“照这样的四时八节过去,一家子的上下人口一年多似一年,少不得有个山穷水尽的日子。只是自己又不是秦府里的什么人,哪里配讲一个“不”字,心里却是万分纳闷。过了几天,听说他姊姊回家去了,因便找个空儿,也回家里来,从漱芳口里探些秦文的主见,只不道漱芳是如何讲法。正是:

已觉众生皆醉梦,不堪来做独醒人。

§§§第六十八回

溯风水中年才养子

欠租米流弊属家丁

却说石时回到家里,已是晚膳过后。漱芳正在他母亲金氏房里。因便进去给金氏请了晚安。和漱芳彼此问好。漱芳因道:“弟弟你回来得正好,刚母亲说要问你自己呢。”石时问道:“什么事要问我?”金氏道:“刚你姊姊来说,你丈人昨儿去找珍爷,说陆太太有病,打算回家去过年。问咱们家怎么个意思。若是年内完姻,是最好的事。否则,便要明年春上再说。今儿珍爷特地教你姊姊回来问我。我意思你现在正替你母舅在那里管账,年近岁边,正是忙不了的时候,不如明年春上的好。你瞧怎么样?”石时笑道:“姊姊也太聪明了些。年日无几,便不替秦府里管帐去,谁也有这门子空闲工夫,百忙里来赶办喜事?不接口的回复了,也值得来请问母亲,还教母亲来问我呢。”漱芳笑道:“你不知道,母亲一个儿在家里,怪冷清清的。菊侬又不来,素秋又往苏州去了,我又不能够常常回来。早把嫂子娶了过来,早养下个侄儿子,给母亲热闹热闹,岂不是好?”

金氏道:“漱儿,你讲起来,我真好气呢。自你嫁过秦府里去,我便指望着抱外孙子。怎么说到如今四个年头了,还教我眼巴巴的盼不到来,亏你还来我面前说嘴呢。”漱芳笑笑不语,半晌道:“这个要怪他们秦府里头的风水。”金氏道:“你这话我又不懂。”漱芳道:“我听大嫂子说,当初文老爷也是二十岁上成的亲,直到三十四岁上,方才养下咱们爷来。自养了这一胎之后,却便一路顺风,两年一个的添上四位姐儿。便是政老爷,听说打二十二岁上娶了那位俞夫人,过了十年,也不曾有过一男半女,及至三十三岁上,续娶了这个柳夫人,却又过上了十三年工夫,才养下一个宝弟弟来。可不是秦府里祖坟风水,发荫得迟的缘故。所以婉妹妹和软玉、蕊珠,打今年三月里成亲下来,也没得一星儿影子。便是那眉仙妹妹,也是八月里成亲的,若要有时,也该有点儿影响。怎么说连收房的几个大丫头也都毫无消息呢。他们有着三妻四妾的,还是这样冷清清地,可难怪我一个儿了。”金氏笑道:“谁教你一个儿,放着翠儿这么大的丫头,也不教你爷收在房里?”漱芳冷笑了笑,本待讲一句话,却因石时在旁,便缩住了嘴,半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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