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到花容城之前讲好和卖地契的人约好了要见面的茶楼了。秋萍拉开马车的帘子向钟离月儿恭敬的请示,在熟练伸出手将钟离月儿请下马车。秋萍是钟离月儿的侍卫加侍女,除了秋萍,还有墨画、云漪、香思,她们全部是钟离月儿的忠心手下。不过因为不用出去多久,就让另外三个人去看店,没有一起来。
钟离月儿谈下了之前要买的地契就和秋萍遛到了街上,看着有很多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么,就好奇的带着秋萍走了过去。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柔弱的跪在地上,白白静静的皮肤,眼睛大大的萌萌的,左边脸上有一道深红色的疤,看起来脸上的疤,好像已经好几年了。单薄的身体穿着白色宽大的薄衫,怀中抱着一个很美的中年男子,脸上还有未风干的泪痕。身旁立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卖身葬父”。若是以往,钟离月儿看着这样的阵势会看看就走,可是,现在看着那个孩子跪在那里,心就好像纠在一起。自己和哥哥不小心来到了现代,离开了自己的父母,现在看着和自己差不多人,就有些难受。不多时。钟离月儿走到身子单薄的男孩子面前,蹲下身子,心疼的看着他说:“我帮你葬你的爹亲,以后来代替你的爹亲照顾你,好不好”?男孩子的眼睛凝视了钟离月儿很久,最终露出了安心的淡笑,便晕倒在了地上。钟离月儿急忙摇了摇了他的身体,然后发现他的身上很热。对着秋萍说:“你把他的爹亲小心点放到马车上,我抱着他上马车,我们要快点去医馆,他发烧了”。秋萍快速的照着钟离月儿说的做好,驾着马车向城南的医馆奔去。
街上的人看着越走越远的马车,和旁边的人谈论道:“你说迟家的人都下令了,说谁敢买下迟清溪,谁就是和迟家作对,怎么还会有人敢买呢”?旁边的人白了一眼说道:“你没看见那个小姑娘是个很有钱的样子嘛,虽说迟家家大势大,可是就那个一心只知道寻欢作乐,流连花丛的大小姐,心黑的和墨水一个色的二夫人,还有那个长得和猪一样心和他爹一样黑的二少爷,你还指望迟家还能和以前一样繁荣啊”。“不过有人买了迟大公子,还是一件好事,我想不管怎么样都比他在这被迟二夫人逼死强”。
医馆
大夫,他怎么样了?病的严重嘛?钟离月儿着急的问着给发烧的男孩子看病的大夫。大夫诊完脉,叹了口气,道:“这个孩子,看样子已经烧了一天一夜了。很有可能会烧坏脑子,看你这么紧张,怎么不好好照顾他呢”?唉,先不说这些,我给你抓药煎上,快点喂上给他喝了,免的当误了,在出什么事。
钟离月儿应了一声,就守在男孩子身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心里祈祷着不要有事。就走去守在马车旁边的秋萍身边,道:“秋萍,你把他的爹亲带回莲花城,葬在青竹林,记得用最好的棺木和最好的墓碑”。秋萍应了声问道:“那墓碑上写什么啊”?钟离月儿思索了一下,肯定道:“就写爹亲大人之墓”。“是”。“秋萍迟疑了一下便恭敬的行了礼,驾着马车回了莲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