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洛兄,是否可以麻烦你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爷马上会醒及毒已经控制住的消息呢?”
“这个简单。”年轻人马上回答:“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嗯……”陈幕白低头思考了一下。
“是否可以有某种原因或是说法,可以让人现在不可以见将军?”
“那更简单,就说师兄的毒还没解,正是危险时刻,就说是我说的现在不宜见任何人,不可吹风。而且,我还可以让师兄的病看起来就像是,他所中的毒已经没救了,而且已经毒入内脏,性命堪忧,死只是时间问题,就算是下毒的人来看了也是一样,不会让他看出任何问题,怎么样?”年轻人很爽快的说道。
陈幕白听后笑了:“洛兄好计谋,”
“客气了,师兄第里我最佩服的就是颀师哥了,他的文治武功及谋略,我是自愧不如啊。”
年轻人随即笑道:“别再洛兄,洛兄的叫了,那太生分了。我叫洛子其,你就叫我子其吧,别跟我客气了,你们都是我师兄的好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好兄弟,或者叫子其弟也没关系。在外人面前再叫洛兄,省的别人起疑,关起门来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说完还对着陈幕白眨眨眼,一副顽皮的样子。
“哈、哈、哈…没问题,就这样了,子其兄。”陈幕白笑眯眯着喝了一口茶。“或者待会我们私下还可以喝个两杯。”
“呵呵,好主意,好主意,幕白兄真是个知道我的人啊。”
“哪里,哪里,我是有次我们兄弟们一起喝酒的时候听爷说过,他有个师弟最爱找他喝酒,还说要王猛有机会和你比比酒量呢,我想应该就是子其贤弟你了。”
“是啊,是啊,师兄这个都跟你们说了啊。哎,可惜啊,我一次也没灌醉过师兄啊。”年轻人似是有苦恼。
“我也有很多年没跟师兄畅饮了,这些年见面的机会都很少了,我也不好意思见他,谁让师兄让我找的人,我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呢,当初还吹牛一定给师兄找到呢,哎!”
这时,一个丫鬟走过来问道:“陈爷,厨房的酒菜和点心做好了,是现在送过来吗?请问菜上在哪里?”
“现在就上菜吧,就上到这里来,端个桌子过来,侯爷的伤还没处理好,不许任何人进侯爷的房间,也端一份饭菜去给伺候侯爷的****,记住饭菜就放在门口,让他自己端进去,任何人都不许进侯爷的卧室,明白了吗?”
“是的,奴婢知道了,这就下去吩咐厨房上菜。”
不一会儿,丫鬟和小厮们就把饭菜都准备好了。
“陈爷,都准备好了,您请。”
“好了,你们下去吧,对了,去把刘管事的叫来。”
“是的,陈爷,奴婢这就去。”
刘管家一会就来了,一进门就哭着对着陈幕白就下跪了:“陈爷,都是小的不好,是小的们害了侯爷啊!”
“起来吧,没你的事,这不怪你,小三子没事就好,侯爷不会错怪你们的。”
“是,陈爷,您有什么事就吩咐吧。”刘管事站起来,弯着腰站在一边准备听陈幕白的吩咐。
“侯爷的伤还在危险期,你去好好看着府内的人,不许他们出一点差错,尤其是侯爷房间左右的动静,你要严密看着,明白了吗?不许任何人靠近,房内的事情,你去仔细办了,不要相信任何人,任何人有什么问你,你就来回我或者王猛,知道了吗?”
“是,陈爷。”
“王前锋呢?”
“王前锋还在侯府外视察士兵和府内的布防。”
“你去把王前锋叫来,下去吧,也别太自责了,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错。”
“是,是,谢陈爷。洛神医刘某先下去了,谢您照顾侯爷了,您的大恩大德,刘老了铭记在心。”刘管家含泪走了出去赶紧去办陈幕白给他交代的事情去了。
外面这时雪是越下越大了,雪在风里旋着,风在雪里扰着,风里的雪片都破碎了,碎成片片的,漫天盖地地飘着,舞着,整个天空都让这雪花给添满了。
那风也是越来越紧越来越大越来越冷了,卷着雪花洒进屋子里,带着湿味弥漫着整个房间。
刘管家让仆人们端了好几个火盆子进来,给厅内加了一点温度,只是门还是开着好让里面的人可以清楚看见外面的情况,也可以看到外面的风雪大作、铺天盖地,
唉,就当是闲来看看风景吧。
陈幕白与洛子其先行入座边吃边等着王猛,闲聊片刻后王猛就来了,他在门口先拍落了身上的雪花后才走了进来,见他们已经喝上了,就走到一边脱下了身上的大袍子搭在一旁的椅子上后,才转身走过来坐到了洛子其的身边。捏捏鼻梁,自行先喝个一大杯酒,嘘了一声过瘾后才开口告诉他们:
“门口的侍卫,府内的亲兵我全都安排好了,都是咱们能信的过的。我也已经下了令了谁来都是那句话——不让进。侯爷现在还是在危险期,不管是谁,想要探视都也得先等着。府内在侯爷未醒之前先要封闭起来,禁止闲人进入,要进也行,有进的没出去的。”说完顿了顿,吃了口菜。
“来,洛兄。我先来敬你一杯,干”随即又说道:
“不过我想,现在这会子是不会有人要闯进来的,除非他真的很急,我想应该也还没到那份上。怎么着也会担心这会子有什么动静的话,咱们会怀疑他的,问情况也会等到天亮了,再来看我们有没有什么消息或是等着看我们这边还有什么动静。”
“总之,不管主谋者是谁,这会子恐怕都不敢保证到底情况会怎么,事情会怎么发展,他们到底得没得手,只有等我们接下来的动作再来分析了。”停了停先看了看洛子其再看着陈幕白,“怎么着,这会他们也还不敢轻举妄动,除非有确实把握,否则他们也会怕中了咱们的计。”
“钱世杰那小子现在恐怕也是在干等着看我们这边的消息呢。”
“......”
“我们现在就等着爷醒过来了再看怎么布置了。”他说着又喝了一大杯酒。
来、来,洛兄,幕白是不怎么爱喝酒的,咱们俩来喝,大雪的天还是喝点酒痛快啊!”
陈幕白笑着道:“今天你就这样了先少喝点,等爷好了咱们再和子其贤弟好好地喝个痛快,大伙不醉不休。”
“这我知道,这会我心里有数。我就喝这一杯就不喝了,”吃了口菜,喝完自己杯子里的酒后王猛就移开了酒杯:
“待会我还要去城楼看看,我是下了令让城楼的守卫及护防要加紧,不过,还是去看看要好,省的有什么纰漏,或是有什么人打什么小主意”
“这你就不用去了,放心,就像你刚说的,至少现下是不会有什么的,门口有亲兵守着完全可以,至于城楼上有徐潜在也可以放心,他可是爷亲自挑选出来的,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要有情况他会让人来报的,真要有什么事一时半会他也可以顶的住。”陈幕白看了看外面:“再等一下爷就醒了,省的你来回跑,先就这样吧。”
“嗯,也好,徐潜那小子的忠心和本事我还是信的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