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雪凝醒来,被陌生的环境下了一跳,奇怪,这是什么地方?
好宽大好美的床,檀木螭龙祥云床柱,暗金色的散花床帏,柔软莹滑的锦丝被褥,啊——怎么身边还有个人?
甄——启——山?!
一定是做梦了,一定是!
她忍不住伸手拧自己的脸,“啊——好痛!”竟然是真的?可是,他怎么会在身边?
而她又怎么会睡在这里?
是啦,是啦,这里一定是他的寝室,难怪华丽地像天堂呢!
一向浅眠的甄启山被她的痛呼惊醒,他伸手一勾,将她揽入怀中,最近她在府中贪吃,身上倒是长了不少肉,摸着也软乎乎的,芬芳甜美,抱着也舒服。
乍被他拉入怀中,她脑海顿时一片空白,本是要出口的话都咽了回去。
昨晚,她做梦便梦到被他这样抱着来着,难道是真的?
她眸子闪烁如蝶翼,在他唇边扑朔迷离,两人的气息交织,渐渐升温……
他睡眼朦胧,半眯着深邃的眸子贪恋凝视着她吹弹可破的脸,尤其是这双眼尾上翘的凤眸,澄澈无害,不容丝毫杂质,叫人打心底疼惜得紧。
她有些不安,挣扎着想逃开。
他的吻则印在她的额头,“别动,抱一下就当是你偿还了十两银子,若是让我再抱半个时辰的话,就当你偿还了一百两。”
“呃……好吧。”
“嗯。”他凝眉,闭上眼睛,沉吟着应声。
她声音有些不自然,或许是还未喝水的缘故,总觉得口干舌燥,而且,她感觉到小腹上抵了个东西,硬邦邦地灼热地可怕,似随时都会刺破她的衣襟似的。
再看他的神情,似是在隐忍什么,而且,还像是忍的很辛苦……
他的手在她的脊背上游弋抚摸着,让她酥麻战栗,却又莫名奇妙觉得欣喜……仿佛这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那个……甄启山……”
他柔声要求,“还是叫我阿七吧,我说过,没有旁人时,你叫我阿七。”
“哦,阿七,我肚子上有个东西好热。”她别扭的动了一下,忍不住伸手过去阻隔那东西的碰触,却好奇的握住,“呃,这是什么东西?”
他双眉凝的更紧,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很舒服,心中百感交集,无法言表,“别动!”
“呃?”雪凝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他这神情真的像是很痛苦,“很痛吗?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已经骑虎难下,这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也好,“还是动吧!”
“怎么动?”
他只得教给她,直接握住她的手,上上下下的来回动,隔着他的亵裤,雪凝被掌下越来越高的温度吓怕,“阿七,它好像越来越大,怎么办?”
“快点!”他催促。
“呃?哦,好吧。”手腕有点酸呢!
不过,他看上去好像更痛苦,又好像很开心似的,大喘着粗气,眼神中像是期望她动的更快些。
“阿七,你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
“难受……舒服……啊……啊——不行了……”
雪凝愕然,直到感觉到掌下一片****,她才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惊叫着跳下床,嗅得满脸涨红,“你……你真的很过分,怎么可以让我做这种事?以后我还要出嫁的。”
“是你自己弄的,我没有强迫你呀。大不了就当是你刚还了五百两银子好了。”他已经神清气爽,下床当着她的面脱掉弄脏的衣服。
她忙背转过去回避,“我……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
哈?好自为之?他是会好自为之的,她最好也好自为之。
瞧着她这娇憨嗔怒的样子,他真想把她拉回床上肆意爱怜一番,可若真的要得到她,却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更不能如此草率,任秋那个老家伙,更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若是换了别的女人,他倒是可以先斩后奏,唉!雪凝,真是让他又痛,又怜,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雪凝,若换做是凌风要你这样做,你会做吗?”
“二师兄才没有你这样龌龊!哼!”她甩门羞愤地离开。
看来,她还是忘不掉凌风。甄启山叹了口气,想起昨晚她在他怀中呓语的一幕,心中却又甜腻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