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程隆以为,起码能把眼下顺顺利利的过去,没想到最后关头却又生波折。胡氏三兄弟中胡闹不胡闹,胡扯不胡扯,但是胡说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本来他就是没事就想找点事的人,现在一听见后面两人言语更是发了真火。小厅中打坐的两人也是亲兄弟,而且是双胞胎,不仔细看根本分不出来。
他们复姓公孙,老大叫公孙前,老二叫公孙后,刚才开口的正是公孙后。公孙后没有搭理胡说,而是站起来径直走到张德汉身前,一撇嘴开口说道:“我们见过。”原来这人就是那次张德汉遇到之人,张德汉本身就是山贼出身,骨子里就有一股彪悍之气。眼见被人认出,也不再掩饰,迎着公孙后的目光看去。
“那又如何?”张德汉似乎有些恼怒。
这时一旁的胡说见公孙后内有搭理自己不由得心生恼怒:“小猴子!没看见你胡爷爷不是?”说罢一拳便照公孙后打去,一旁的胡扯一看动起手来了,知道自己兄弟的斤两生怕兄弟吃亏也紧跟着出手。
胡闹看见两个兄弟又在胡闹,想劝开三人,不想公孙后却毫不领情。竟然有种要和三人一较高下的意思。
“难道三英战吕布?”程隆心中不禁想到。公孙前见此情景以为胡氏三兄弟因为一言不合便围攻自己兄弟,因此也急忙加入战团。眼看几人就要大战起来,程隆三人自然乐得看热闹,他们是外人老老实实看着还是最明智的选择。
这时厅后屋里的老者走了出来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公子就在身后,你们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胡氏兄弟和公孙兄弟听见老者言语,不敢造次,各自停手后退。不过眼里都是不忿之色,老者看此哼了一声说道:“走吧,公子有请。”
几人这才显出恭敬之色,不敢耽搁赶紧跟着老者进屋而去。张德汉和程隆三人见此却是好生为难,老者走到门口回头冷冰冰的说道:“你们也过来。”三人听此言也紧随其后而入。
屋内公子面无颜色,冷冷得看着下面几人,那老者把几人领进来之后就径直坐到座位上,眯起眼睛不再言语。公子站起身来走到几人面前,开口说道:“胡闹,你怎么也跟着胡闹起来!”胡闹面露羞愧之色,没敢说话,其实心里却是满腹的委屈。
公子摇摇头似是不忍过多责备,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到底怎么回事?胡闹,几人之中,你最不爱惹是生非,你先说吧。”
胡闹这才抬起头说道:“我兄弟三人刚走没几步,公孙后喊让我们停住,我家老三以为喊我们就停住了骂了一句,公孙后跟过来却并没有和我等说话,而是走向了那位兄弟。”说着,胡闹指了指张德汉。
公子点点头说道:“嗯,继续说。”胡闹接着说道:“胡说这小子的脾气您也知道以为自己被轻视,因此就向公孙后动了手。您也知道,胡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胡扯怕他吃亏也就下手了。我本来只是想把他们劝开,不料公孙前以为我们三兄弟合伙欺负他兄弟也就加了进来。”
公子点点头,又问公孙前:“他说的都属实吗?”公孙前点点头说道:“应该不错,我看见他们三个都围着我兄弟也是有些着急了,请公子责罚。”
公子听罢瞪了一眼胡闹和公孙前,又走到张德汉面前看向公孙后说道:“你认识他?”公孙后点点头说道:“公子,这人就是前几天我和你说的那人,身手很是不错,那天我居然没能留住他们两个。”
公子又仔细打量了张德汉一番,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张德汉冷冷的回答道:“张德汉。”公子听罢笑了,点点头说道:“不错,这两位和你一块儿的?”还没等张德汉回答张三连忙开口道:“是的,这是我大哥,那是我三弟,我叫张三。”
张德汉面无表情没有回答,公子并没有什么不满之色开口说道;“好了,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吧。”一边说着又看了一眼胡说和公孙后,摇摇头,对胡闹和公孙前说道:“你们俩平时多费费心,看好他俩,少惹点事,这俩活宝真是不消停一会儿。”
胡闹和公孙前急忙答应,公子扭过身又向座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你们都回去吧,胡闹这三个人就先跟着你吧,看看到底有多少斤两。要是可以造就的话,过几天我也先给他们把心安了。”几人听过,不敢停留,都走出了房间。
胡闹和公孙前各自赔罪,不过胡说和公孙后却还是瞪着对方一副看不惯的样子。胡闹把三人领到一间不大的石屋之内说道:“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会儿,等过一会儿我再把情况和你们说说。”说罢又对胡扯和胡说说道:“咱们出去这么久也都累了,你们俩也回去休息吧。”
胡氏兄弟离开之后,屋内三人都没有说话,屋内逐渐有点尴尬起来。最后三人也许是都累了,屋内正好有三张石床,三人各自躺下似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