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白浅跳下马车高兴的叫喊道。在雨林里没等着牧溪,他可是担心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现在看见牧溪,自然很是高兴。
可是高兴话还没开始说,白浅就看到牧溪身上的拳脚印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傅凉他们欺负的竟然是姐夫,虽然不明白姐夫怎么会被他们欺负,但是他可见不得自己尊敬的人受这等侮辱。
“傅凉!”白浅看着牧溪身上的拳脚印迹,眼露凶芒,厉声叫喊道。
傅凉刚想停住脚步应承一句,他身旁的真气境仆从已经从白浅的叫声中感应到了浓浓的杀气,突然叫喊道,“少爷,快逃。去找大——”
“死来!”说话间,白浅就放出一张真气大手,铺天盖地般的向傅凉拘禁。
“嘭!嘭!”
“快走——”傅凉的两个仆从先后催动的全身的真气,全力对抗白浅的拘禁手,另外两人竟然架起傅凉拼了命的逃窜。
白浅见自己一击未果,自己一个堂堂的元阳境,竟然连一个炼体境都无法拘禁,让他逃走,那姐夫该怎么看他,少年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丹田之内磅礴的元力汹涌而出,真气大手一下子凝实。
傅凉的两个仆从嘭的一下,直接被大手撞飞了出去,生死不知。另外两人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那敢再拖着傅凉逃,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捣蒜般的磕头,哭喊道,“少主,饶命。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傅凉此时也趴在地上,见到自己两个奴才的惨样,再看就要向他捏来的大手,厉声叫喊。“白浅,你要敢杀我,我外公不会放过你的。”
“哼!死——”跪在地上的两个仆从先被元阳大手,碾成粉碎。血肉残渣顿时将傅凉溅了个透心凉,他更是吓得大小便失禁。
“外公!救我——”
他外公当然赶不及来救他,救他的是白浅的灰衣车夫。就在大手扑灭他的瞬间,灰衣人出现在傅凉的身前,只是轻轻挥了一下衣袖,白浅的元阳大手印就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了,少主,他确实还不能死。”
“大胆,是谁在在沧海出手伤人。”由远及近飞驰而来的几名城卫,刚瞥见青蓝色马车,便弓腰施礼静静的呆在原地。
白浅见灰衣人出手,便瘪着嘴说道,“妄叔,他不就是仗着有大长老白宗崇在后面给他撑腰,这几年在沧海干了多少祸害事。你就让我一掌拍死他得了。”
“他确实该死,只是今年海域的潮汛期马上就到了,沧海实在不宜再起风波!”灰衣人慈爱的看着白浅,淡淡的说道。
“哦!”白浅毕竟少年心性,也不喜动不动就杀人。“既然妄叔这般说那就便宜这小子了。”说完便回身去找牧溪。
灰衣人对那些城卫兵吩咐道,“把他带到大长老府去,就说是无妄的意思,以后希望大长老好好管教自己的外孙,我可不希望下一次同样遇见他。”
趴在无妄脚下的傅凉,一听这灰衣人的名头,直接吓得昏死过去。甚至周围的一些围观者,也都齐刷刷吸了一口冷气。
有不明所以者在边上悄声问询道,“这无妄有这般恐怖么,怎么这些人一听是无妄名头,都像耗子见了猫一般。”
边上立刻便有人鄙视他,“找死啊。堂堂沧海英雄联盟总盟主的名讳,岂是你这等蹩脚玩意直呼的。”
那人一听无妄竟然是沧海英雄联盟的总盟主,也吓得弓腰低头,以示对盟主的尊敬。
沧海英雄联盟,可是由沧海城为首的十几座城池组成的攻防同盟。数百年来一直保护着这些城池,免受茫茫海域无穷无尽的妖兽的屠戮。是所有城民心中的守护神,在这些海岛城中无妄的威望甚至于要盖过沧流帝国帝尊的威望。
两名城卫赶紧将傅凉架起,另外几人也是麻利的除了被白浅废掉的尸体们。
白浅兴奋的拉着牧溪坐到马车上,也不管那无妄,问牧溪那天他被那阵旋窝卷到那里去了。
牧溪虽然不知道无妄在沧流帝国是个怎样的存在,但是看那些百姓和武者对他的尊重程度,猜测一定是个不简单的角色,这样的一个人竟然给白家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赶车,这白家的恐怖程度可想而知。对于白浅的询问牧溪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误打误撞的闯进了一座仙府,仙府那可是比貔豨骨还要逆天的存在,就算是牧溪告诉白浅,他也不见得相信,也不能随便编个瞎话,毕竟有无妄这么个人在,为了不必要的麻烦,牧溪只称是激活了一件的他的师傅给他的一件逃命护符,竟然连那只狼毒蜂一起被传送到了很远的地方,在紧要的关头,他突破通灵境,击杀了狼毒蜂,等他再回到那里的时候,白浅已经离开了。
白浅听到牧溪竟然突破到通灵境,十六岁突破通灵境。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不知道要卷起怎样的滔天海浪,这可是在南域的历史上除了灵犀谷的那个妖孽庄末外,白浅还没听说过谁在十六之前突破通灵境。通灵境突破的越早,就代表着他会更容易的和天地间的灵气交融,代表着他突破境界的阻碍比普通人更容易,代表他的未来有望能突破武者第九境界,甚至有可能踏出那真正的最后一步。
白浅心想,姐夫的天赋果然非凡。要是被牧家那些老祖们知道,牧瘟竟然将这样一个妖孽的天才逐出家族,非气的从墓地里爬出来不可。
“姐夫,那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受傅凉那等东西的欺辱。”
“我的修为被废了。”
“什么——”白浅刚坐稳的身子,腾的一下就站起来,脸色铁青着,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拳头。“谁?姐夫你说是谁。”
牧溪苦笑着,将他们分开后的种种,简单的和他说了一番。只是没告诉他,关于牧青的事。
听到是灵犀谷下的手,白浅狠狠的说道,“姐夫,浅以后定要给你讨个公道。”
想到灵犀谷,想到庄维,想到牧青的死,牧溪恨不得现在就冲进灵犀谷去报仇雪恨。可是,自己已经被废了修为,这辈子……想到这里又不禁悲从心起。
“对了,姐夫你这回到沧海,难道是来向我们家提亲的?”
牧溪像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儿,脸上罕见的有了一丝微笑,轻轻点头。
白浅哇哇大笑道,“哈哈,这回你要真成我姐夫了吧!妄叔,快点回家吧——我都等不及了。”
哒哒的马蹄声不禁变得急促起来,青蓝色的马车也快速的消失在沧海热闹的人群中。
……
白家,大长老府中。
“谁?究竟是谁将我孙儿打成重伤的。”一头银发的白宗崇怒火冲天的质问送傅凉回去的两名城卫。
“回。回禀大长老,是,是白浅少主。”城卫直接被大长老冲天的气势压迫的跪倒,结结巴巴的回道。
“白浅?”白宗崇也不禁变了颜色,外人或许不知道白浅在白家的特殊性,他却是知道的,白浅可是被白家闭关了上百年的老祖亲自点名培养的直系子孙,别说是他了,就连家主也不敢私自为难白浅。否则老祖宗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说,傅凉怎么会惹上白浅少主的?”大长老不解的问城卫。
城卫便仔细的将看到说与大长老知道,随着城卫的讲述,大长老的脸色也越发变得阴暗,可把两个城卫下个半死,谁知道这位大长老会不会突然大发雷霆之怒,一抬手将他俩咔嚓了。直到完完全全讲完,大长老让他们下去,这才算安下心来,可算是捡回一条小命。
看着昏死过去的傅凉,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无妄,凉儿怎么还惹到那个家伙了。”
伸手在傅凉的身体上点了几下,傅凉一醒,看见自己的外公,舅舅俱在,顿时哭喊道,“外公,您老人家可得给孙儿做主啊。那白浅他要杀了孙儿啊——”哭天抹泪的傅凉透过手指缝隙看了看,皱着眉头的外公,心中明白自己的外公还是有所顾虑,“他还说,外公你算个什么东西,需要他给你面子。”
“他真是这么说的。”白宗崇厉声问道。
“当然,孙儿怎会骗外公。还有那个无妄,简直没把外公您放在眼里。”
“哼!白浅小畜生,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就算老祖宗护着你,老夫也要你吃不了兜着走。”白宗崇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杯扫到地上,愤恨的说道。
“父亲,其实这件事我们可以……”白宗崇的大儿子白禅突然凑上前说道。
“你是说我们可以利用灵犀谷?”
“父亲,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和凉儿他发生冲突的那人,有可能是灵犀谷的追杀的叛徒牧溪,听说他好像还和白浅的姐姐白雪订了亲事,所以白浅才会对凉儿下手。如果我们将这个消息卖给灵犀谷,到时候自有灵犀谷出面收拾他,我们也不用急着现在就和白浅撕破脸了。”
“嗯。如果那小子真是灵犀谷的叛徒,那就好办了。”
傅凉看着自己的外公舅舅刚才还义愤填膺的要找白浅算账,这一转眼就偃旗息鼓,让他不由得心急,“舅舅——”
“凉儿,别急,舅舅自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听到白禅的保证,傅凉脸色终于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见了白浅跪在他面前,向他摇尾乞怜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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