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出多少?”陀舍严肃的问着,实际上心里想不管这家伙有多少钱,把钱兑出去就行了,他夺来的那两个纳戒中钱多的是,若不是害怕引起注意,他用得着这么麻烦?
“这个……我这里也就二百五十个银币……”老板摸出裤兜里的钱,有些沮丧的说道,虽然这些人急着转手,但只有一半的价格,还是不可能出售的。
“够了,再给我五提小笼包,钱就不用付了吧?”陀舍一挥手,把五个金币甩到老板口袋里,笑了笑,道。
老板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口袋,很难相信那么容易就得了五个金币,在陀舍的催促下,才回过神来,把二百五十个银币拿给陀舍1,然后欢天喜地的去拿小笼包了。
看也不看,陀舍随手收进纳戒中,看了看外面,那些杜家的侍卫还在四处走动,虽然不敢挨家挨户的搜查,但也是满城的寻找,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帮家伙竟然就认准了凶手躲在这石阳城中,真是奇了怪了。
“难道当时我做的不干净?”陀舍有些疑惑,他用火焰把杜陌和黑衣斗笠人都给焚毁了,按理来说应该不可能露出马脚,不过这些家伙就是盯着这里,让他举步维艰,事事都要小心。
陀舍还是不了解常识,他的记忆中只继承了基础,但常识却没有,纳戒的灵魂烙印被抹除时,施加灵魂烙印的人便会由感应,这种简单的东西陀舍也不知道,杜陌的灵魂烙印便是他老爹设下的,不过陀舍却是毫不费劲的就破解了,那可是斗王级别的强者,这是怎么回事呢?
“客观,什么不干净?”老板提着五提小笼包跑了过来,累的呼哧呼哧的也不敢说半句累,还紧张的看着陀舍。
这可是他的贵客,如果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让他生气了,不卖给自己了,那他就真的没地方哭去了,二百五十银币,抵得上他几年的工钱了。
“没事,多谢老板,那我先走了!”陀舍挥了挥手,向着上官家府宅方向走去。
“客官慢走,记得常来啊!”老板热情的挥了挥手,等陀舍的身影消失,立刻把摊子收了,向着家中赶去,他太激动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他要把好消息和妻子女儿分享!
“这里的防卫增加了许多呢,城墙那里也增加了接近一倍的人马,这段时间只准进不准出,真麻烦,早知道不进来了,失策……”
陀舍咬了一口小笼包,慢慢的打量着石阳城内的情况,那时候本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难道他想错了吗?
没办法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去见上官允儿吧。
走在路上,陀舍扮演成一个吃货,掩盖了他,这样的身份使得所有人都对他视而不见,就连侍卫队的经过,也仅仅只是看了他一眼,掉头就走,根本不怀疑他。
陀舍再次咬了一口小笼包,笑了起来,低声自喃道:“小瞧吃货,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呢……”
“都到了吗?”抬头,陀舍停下脚步,昨晚上边便打听好了上官家的住址,和拍卖场有点相隔甚远呢,还好他没有傻傻的跑到拍卖场去,那里难得举行一次拍卖会,等下次最少都要一两个月后。
看了看,陀舍不由得有些肉疼,裂了裂嘴,道:“真是败家啊,这些东西都不止几十万金币了吧,刚刚还有人为了五个金币兴奋不已呢……”
府宅面前有两根柱子,上面雕龙画凤的刻了许多东西,陀舍也不认识,不过看其材料绝对是上乘,两根门口的大柱子,竟然用这么好的材料雕刻,所谓的败家也就这么回事吧……
想了想,陀舍还是不准备从正门进去了,那两个凶神恶煞的门卫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呢,他可不想上去触霉头,而且他现在可是通缉犯,不能给上官允儿添麻烦呢。
装作路过,陀舍艳羡的看了看上官家府宅,然后走了过去,其实他一点都不羡慕,不过觉得败家倒是有的……
绕到上官家围墙后面,陀舍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然后走到围墙边,变成异火穿了过去,穿墙,恐怕上官家也不会想到有这么一个异类会进入他们家。
“噗!”
水花飞溅的声音传入陀舍耳中,他不由得反头望去,清水出芙蓉,肤质胜白玉,凝露为血脂,说的便是如此吧,上官允儿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她的身上,几乎寻不出一丝的瑕疵,唔,如果能把那大小姐脾气改一改,也许会更惹人喜爱。
上官允儿貌似正在沐浴,不过因为在自家里,所以警惕性貌似降低了不少,此时还没发现陀舍,洗的正开心呢,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允儿!”陀舍喊了一声,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他差点记不得这名字了,还好来到这里只认识上官允儿一人,否则还真会记不住。
上官允儿正洗的欢呢,听到人的声音,顿时一惊,反过头来,便看到一陌生男孩正站在自己家浴池的边上看着自己。
上官允儿转过身来后,那稍稍发育的小胸脯便清晰的呈现在陀舍面前,如含苞欲放的小花蕾一般轻颤着。
上官允儿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赶忙俯下身子,正要叫人呢,陀舍把脸上的天蚕面具扯了下来,再不扯这妮子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动静呢。
“你……你是木头?”上官允儿惊讶的看着陀舍,问道。
陀舍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称呼他倒没什么意见,名字而已,就像他诞生之时,只是随意想到的名字,就这样叫了,对于名字,他确实没什么计较的。
“木头,你昨天跑哪去了?我不是叫你等我吗?”一得到陀舍的承认,上官允儿就发起大小姐脾气了,昨天她可是找到晚上,累死她了。
“杀人……”陀舍轻描淡写的说道。
“杀人?别开玩笑了,你杀谁了?”上官允儿瘪瘪嘴,打死她也不相信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竟然会杀人,还能那么淡定的说出来。
“你不是听见外面杜家的动静了吗”陀舍指了指外面,道。
上官允儿一愣,接着大惊,道:“你杀的的杜陌?!”
“嗯。”陀舍点了点头,道。
上官允儿沉默了下来,没再说话,陀舍也不说话,浴池附近变为有些尴尬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