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胸,看着他。车里的女孩也下了车,看着我,问蒋言,“她是谁?”
蒋言默默地说,“她是我的。。校友,大学校友。”
真好笑,那一刻,我好想放声大笑,曾经亲吻着我的人,一直叫我老婆的人,如今,也不过是校友而已。
我笑了笑,纠正了他的话,“不,他是我老公。”当年,都是他叫我老婆,而我从来没有叫过他老公,现在,我这样,算不算弥补呢?
女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蒋言异样地看着我,不久恢复了平常的神色,他说,“是的,曾经。”
女孩终于生气地拿了包,踩着高跟鞋,气急败坏地走了。
我和他面对面,他说,“你现在这样,有什么意思?”
对啊,有什么意思?我冷笑,拿起了手机,那半颗心亮亮闪闪的,因为时间长,上面竟然有密密麻麻的划痕,我说,“那你留这个给我,又是什么意思?”
我能感觉到他身子一颤,他极力掩饰着他内心的慌乱,竟让我有些窃喜。
我走近他,他在后退,但步子不大,我从他上衣口袋里,果然掏出了手机,另外半颗心牢牢地挂在他的手机上。他的心也和我的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满是刻痕。
他没有想到我会发现,也只是微怔了一下,继而说,“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那只是,我.”
我不去想陈晕晕告诉我的结果,忽然,我不害怕他说的那句残忍的话,因为,我看着他的表情,就像是看多年前的我一样,慌乱,没有目的,只是懂得躲开,我将手机塞在他手里,我告诉他,“不要妄图想骗我,我不是三岁小孩了。”
我转身,嘴角带笑地走开,他在后面忽然大喊了起来,“楼品涵,你错了。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因为寂寞了。我现在不爱你了。”
不爱我了?你这个傻瓜,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那刻满了伤痕的半颗心,那和我的半颗心能够完美地契合地那半颗心,不就是对我的满满的思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