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事情怎会演变成这样。
“貂婵。”他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用力挣扎。却挣脱不开。正视他的眼睛。
我一字一句说道:
“凤琴,你还不明白吗?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与你只能是师徒,是朋友,是知已,但永远成不了爱人。是,我承认当初我们是因为那高高的宫墙,还有那才人的身份。但是布他不是将我抢来的,是我心甘情愿跟着他的,我爱他。你看,我现在还有了他的骨肉。很快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家。”如果我这么说让人觉得残忍,可若能让凤琴死心。我愿意这样。
“什么?貂婵,你,你爱他。他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你可知?也许他只是贪图你的美色,也许哪天他会厌倦你。就会无情地将你抛弃。”凤琴说着一堆,我心是有那么一点感触,是的,无论是董卓还是说这三国里每一个得势的人。对他们来讲女人也许就像礼物。可是我相信布是不一样的。
在我的眼中他不是一个令人畏惧的人物,他只是我爱的一个男人。是我孩子的爹,他只是一个孤独的王者。一个需要被人爱的人。
“凤琴,你不懂。也许你说得都有可能。可是这世间有太多的可能。我们不可能为了那也许的可能去放弃自己的所爱。我爱布。当日会被太后送给董卓,而我又心甘情愿地接受一切,只是为了你刚才吞服的解药。”我这么说,他该懂了吧。
“你是为了我?”凤琴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轻点一下头。
对凤琴,我再也不欠什么恩情。必竟我也牺牲了某些东西。这样都算扯平了吧。
“为何?”过了好一会,他才低声问道。
“因为我不想我的朋友因我而受伤害。更不会在他有危险时置之不理。”这样够了吧。当初我就是这样想的,现在依然是。
“谢谢你,貂婵。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你。愿你过得幸福。”
“你要走?”
“嗯。”说完他踏出脚步走向门口。
“你去哪。”
他没有回头地停住脚步。
“天涯海角。”
又一次我望着他的背影。只是这一次他多了一些落寞。我是不是毁了他的希望?也许没有见到我,也许他都不知道这一切,他是不是还会有期待,然后过着有希望的每一天。可是现在.....
抚着肚子。感到里面的新生命在踢着我。我笑了。
晚膳时。
睡醒了的随风。看上去气色很好。没有了刚才的疲惫感。我在饭桌旁早已坐下。
“随风,来,过来用膳了。”我轻唤他。
“姐姐,凤琴哥哥呢。”他随处张望,似在搜寻着什么。
“他走了。”
“走了?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走?他说过要将我引见给赵云将军的。”
“他说他有要事。所以先走了。”在随风面前,我选择了善意的谎言。很多事,他是不懂的。
“那他是回荆洲了吗?”
“嗯,也许吧。”我低头吃饭。不想再多说。
“那姐姐.....”
“多吃点。”我挟了一块肉到他的碗上。逃避地没有再说什么。随风见我如此。欲言又止。也静静地端起碗筷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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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啊.....”
“小姐,你再撑会。已经派人去请稳婆了。就快到了。”敏儿在旁心惊胆战地鼓励着我。
而我早已被肚子的疼痛折摩得快要晕过去。这肚子已经痛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我现在都快没力了。而那该死的稳婆怎么还没来。
“轰隆隆。”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还不忘夹带着闪电雷鸣。冬去春来。只是这时候的初春夹带着雨水,天气又一下转冷。
这宝宝真会挑时候,在这早已入夜的初春。细雨绵绵地季节。普通人家早已入眠。他却选择在这时候出世。
“啊。”痛,我受不了了。不断地扯着可以扯的东西,但却减轻不了疼痛的感觉。
“小姐。来了。稳婆来了。”外面响起家丁的喊声。
“快让她进来。”敏儿像遇见救星般喜道。
稳婆走了进来立马来到床边。
“痛多久了。”她有点慈祥地问道。
“半个时辰有多了。”敏儿代我答道。
“你去让人烧多些热水。呆会用得着。”稳婆差遣差敏儿。然后回来对我说道:
“没事,放松。呆会就好了。”
只是我真的不知道她说的呆会到底是什么时候啊。距刚才的呆会已过去一个时辰。我却依然痛得死去回来。可小孩要出世的迹象都无。
“唉,怕是要难产了”稳婆冷静的道出一句。
“难产?”我睁开双眼。
“这样的话可能你跟肚里的小孩生命都有危险。”
天,开什么玩笑。
‘啊。’为什么生小孩这么痛。
这时稳婆喜道:
“出来了。头出来了。”
“用力。用力。”她在一旁催。
只是此时地我早已痛得没余多少力。
“快点。拿人参来给她含着。”一会我的嘴上多了一根人参。
含着人参的我感觉有一点力气了。我用尽全力。
“哇。哇。”终于我等到了小孩的哭声传来。
“生了。生了。恭喜夫人添丁了。”我望了一眼这刚降世的孩子。添丁,是个小男孩呢。我虚弱地一笑。然后便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