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甚至为了毫无破绽,连她的处子之身也在两日前让庄嬷嬷以老练的办法给破去了。想到这一点,乔雨来的心又颤抖了一下。
庄嬷嬷的话也反复在她耳边回响。无非是反复教导她该如何忠于主子如何为主子分忧罢了。
这用她教么?也不知道原本一向处得很好的庄嬷嬷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般无情。乔雨来没办法多想,也是到后来才明白,恐怕庄嬷嬷从一开始就确定她的结局了。
不得不说公主为了不让世子疑心真是小心到了极点。公主有晚上用了汤水就会夜起的习惯,只怕世子也是知晓的,所以晚上,公主特地当着世子的面喝了两碗甜汤,此次换人便是借着去净房的机会。
其实也是她们小心过度了,按王太医的说法,喝了百花酿,再用上那异香,就算是铁人也会变得糊涂起来,晚上做了什么次日都如梦一场,怎可能发现什么异样。
乔雨来只要不出声,世子是不可能察觉的,但即使是如此公主还是交待了又交待。
黑暗中,乔雨来苦笑了一下,虽思绪万千其实也不过是转瞬之间,很快她就没入了那大床之中。锦被中的温暖平缓了一下她的思绪。
这时候另一种香料也悄然弥漫开来,不多时,锦被中本就有些炽热辗转难以沉睡的男人,声音暗哑地低唤了一声:“莲儿。”便试探着抱住了乔雨来。
听公主说,世子即使是在床底之间也相当的尊重她,若要..若要行那等事,世子必先有试探,公主若是愿意只消往世子那边略动一动既可。如果一动不动世子便会作罢。
这一点公主是极不情愿但也不得不仔细交待给乔雨来的,若是精心筹划却因为乔雨来心怯不敢动弹不能成事可真是笑话了。
如果没有那番交待,世子滚烫的身体凑过来时,乔雨来说不定还真是会吓得全身僵硬不敢动弹的。既是有了交待,她便是害怕也一点儿不敢忘记。
那一声低唤之后,乔雨来虽是心中酸涩,身子还是微微向世子怀中挨了过去。
到底是有那酒和香的作用,这允许的姿态一出,世子便不同往日温柔以对而是有些急不可待地直接压上身来。
没有几下,乔雨来就觉得自己像只被人剥了外壳的棕子一般,还好夜色足够幽暗,急切需要释放的男人这会子也不会想起公主房外怎么会一丝灯光也无。
按理,公主卧室外面是有烛光整晚不灭的,那种烛光透过内室的纱门透进里间,绝不会太亮,但又足够让起夜的公主不会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只不过今日就那点微弱的烛光也是灭了的。
黑暗中人的听觉往往更加敏锐,乔雨来是一声也不敢吭,但世子的气息和喘息却变得那么明显。因为世子的急切,倒也省却了乔雨来羞涩难当的时间。
那双急切的大手,从上而下,在乔雨来心跳如鼓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那羞人之处。虽然只看了些画册,只听庄嬷嬷教了一些事宜。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比较,乔雨来却能感觉得出在人前稳重自制的世子,即使是在床底之间也是有些章法的。
虽然酒和香影响了他的脑袋,却没有影响他的动作。从上而下的爱抚也许没有平日有耐心,却仍算得不急不缓,丝毫不见粗鲁。这样的男人,也难怪公主爱到极点,不愿与任何女人分享。
“莲儿..”
原来世子动情之时的声音竟是这样的婉转,若是公主本人听了怎可能不心痒心动。连她听着也是好的,如果他唤的不是别人的名字..
凭心情复杂到何种程度,乔雨来的身体始终顺从于那个男人,当那双玉腿以从未有过的羞人方式分开来,那坚硬却不同于死物的炙热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挤进花蕊之中,前一日破身的疼痛仍然像庄嬷嬷所说的不可避免。
乔雨来只是闷哼了一声,仍是不忘咬紧牙关,但随即而来的亲吻却不由得她不一点点放松下来。这个男人即使是迷糊的时候感觉似乎还是相当敏锐。
至少能感觉到她那一刻的僵硬,便停了动作,改成亲吻和爱抚,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时间并不长,心情复杂初经人事的乔雨来已经无法判断。
她只知道后来世子再也无法自制,不知道是因为酒和香的影响,还是因为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那种狂乱热烈的冲撞实在和平日所见的世子判若两人。
他连着要了两次,这是从未有过的。公主一直有她们服侍,虽然不能谈主子的私密之事,但她们这种贴身侍婢是一清二楚的。
世子在房事上极为节制,隔几日才有一回。一晚也只一次,虽然时间不短,但从未有过沉迷反复的时候。
乔雨来隐约也有听过新婚的男人少有这么节制的,但庄嬷嬷说那是世子心疼公主,可能是吧,她也不懂。
这事也确实是累人,当世子终于沉沉睡去,乔雨来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身下更是粘腻成泥泞一片很是不舒服。
强忍着腿间的肿痛,乔雨来并没有忘记自己在做什么,也没有丝毫的沉醉,她悄然出了内室,和公主错身之间,恍惚看见公主的脸色很有些不好。
乔雨来一时之间也没空细想,心底甚至有一丝委屈,这事又不是她求来的,她可是百般不愿的呀。
照着庄嬷嬷的吩咐,乔雨来也没能清洗一下身下的污迹,着实是太累了,垫着不甚至舒服的枕头,以一种不怎么舒服的睡姿沉沉入睡了。
从那一日起,乔雨来就再也没见过世子,以养病为由搬到了后侧小院。这还是公主体恤,本来生了病的下人都是要送到庄子上去的。
因着太医说了,这病虽让人没有精神,手脚无力做不了活,倒也不会过人。再说公主的贴身侍女,怎么安排自然是公主说了算,谁那么没眼色去做那让主子厌烦的多嘴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