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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清秀功成名就

清秀辞职,是一个突发事件,虽然辞职是我希望的,也是早晚的事情,但清秀因为跟我这个“客户”关系暧昧而辞职,我就不得不出面澄清,顺便警告一下经理。坦率点说,我们这些“生意人”,是不会和有职务的人计较小事的,小不忍则谋大反。但事关个人声誉,我就不得不说。清秀功成“名”就,不能就在我身上!

我在楼下拨通了“宏天”经理的电话,响了很久,没接,我更加恼火,要是我和清秀真有什么,被他拍照,那不是问题多多?他说得活龙活现,肯定不是偶然看到的,完全可能是长焦镜头。想到这里,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深秋的空气已经很凉,这几天冷空气又南下。

我坐下沙发,准备和经理打持久战。再次拨了邓经理的电话,这次他接了,但是没说话,我就先说:“经理,怎么回事?我拿几个版导致你炒掉清秀?是不是这样?”我装傻。

“是她自己辞职的,我也没办法。”经理若无其事的语气。

“好好的,她怎么会自己辞职?”我加重了语气,步步紧逼。

“这是我公司内部的事情,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经理语气凛然。哦,他不敢沾染上我,有戏,你不沾我,我偏身正不怕影斜:“经理,话不能这么说,是我等版等出事的,你不表扬员工对客户负责,反而有意冤枉她,也等于侮辱我,你是什么意思?”我也软中带硬,准备和他过招。

“我没什么意思。”经理也不示弱,“有人反映你最近打了几十个版,都是清秀天天催催出来的,连我的版都被她挪后了,所以,我注意她和你的关系也是正常的。是吧?”

“哦,我版多,就需要你注意?你没事吗?”我一听就火冒三丈。“你怎么注意的?跟踪?偷窥?拍照?”我能说得多难听就说多难听。“你一定注意得很仔细,你现在注意到什么了?”我干脆和他摊牌,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就这一次版多,你就准备好来注意我了?有可能吗?!你骗三岁小孩?”分明是早已经暗中打清秀的主意了,我心里想,口气生硬质问他。

“唉,随便你怎么说吧。”邓经理好像无可奈何的口气,猫哭老鼠。

“喂,经理,不是我随便怎么说,是你不能够随便怎么说,你要负责任的说话!”我怒气冲冲,火药味很浓,完全没了温情的理性。

“你放心,我没有公开说她,所以也就没影响到你。工资我也算还她们了,我没有为难她们,就是因为事情与你有关系,需给你面子。”说得跟唱的一样好听。

“你早说嘛,让我白生你的气,想试探我?”我来了个360。

“哎,不怕对你说,其实我也舍不得清秀离开。”邓经理不得不感慨。

“为什么?”我笑问。

“你懂的,她那么优秀,又那么美,不容易找到的。”经理怜香惜玉了?

“经理怎么会如此感慨?你不缺美女啊。”我挖苦道。

“但我总觉得她怪怪的,心有所属的样子,所以早就注意她了。”经理好像没听我的话一样,自言自语似的。

“嗯。”我静听经理的倾诉……

“她有时候是个工作狂,勤勤恳恳,有时候却一个人在发呆,有时候热情洋溢,有时候却一个人在赏月,不知道在想谁。”

“想你会不会?”我说。“她走了,你才知道她好?是么?人都是这样,你也不例外。”我的声音中有些调侃的味道,暗自冷笑,你如果没还我清白,我跟你没完,我心里想着。

晕死,我的电话费!

“好啦,不说了,以后再聊!我挂了。”我说。

接着,我给小红打电话,告诉她清秀要来吃饭,下班后多买点菜过来。

然后就想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清秀提前辞职,等棉布单做好了,礼品盒单、表带样品都可以做好了,也就可以动身去深圳了。以后在深圳设立办事处,由清秀负责,在汕头设立办事处,由宛霞负责,公司就设在潮州,动员小红负责。第一步就先确定这样走吧。我负责什么呢?我负责今天晚上开会和她们传达。

不一会,清秀、宛霞她们来了,我看着清秀,笑了,跟她说,“你又毕业了,你现在算是功成名就了,哈哈!”把清秀逗得大笑,她说,“我是越级毕业,初中直接上了两年大学!”我帮着她们把所有的行李搬到客厅,放在地上,想到晚上还要放礼品单的货,又把行李搬到楼上房间。

接着,小红栽着鱼肉菜来了,好像很丰富的食物。家里顿时热闹起来。

清秀一见到小红来了,立刻很亲热地叫了一声:“小红姐!”

小红听到清秀叫她,很高兴,但她仔细一看,却好像不认识清秀一样,很惊讶地说,“几天不见,你就变模样了,真是女大十八变。今天怎么有空?”

“你不知道?我们辞职了,以后就和姐姐一起战斗了。”清秀咯咯娇笑,脸蛋泛起一阵红晕,比喝酒还红。宛霞静悄悄的,没说话,只是对小红笑笑,算是打招呼,然后就帮着小红把菜拿到厨房去,鱼都被她拿跳了。

我和清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没事做。

我打破沉默:“今天晚上还有Q州来的货要来,这次在那边做了几十万元货,要是在宏天做,不知道做到什么牛年马日。”清秀侧过脸来看我,微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刚才有打电话给经理,警告他一下。我想来想去,这个电话必须打。”我对清秀说,清秀点了头,对我竖起大拇指,还是没说话。

“你知道经理说你什么吗?”我对清秀说。

“他说我什么了?”清秀瞪着大眼睛,紧张地看我,她可能想到什么,又笑眯眯起来:“说呀!”

“他说你……”我故意吞吞吐吐,装着很难说出口的样子。清秀咬起唇,蹙起眉,美眸微眯朝前望着,不理我了。

我笑笑说:“他说你经常一个人在思春,不知道在想谁……”

“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啊!无聊,下流!”清秀哭笑都不是。“那你怎么说?”清秀问我,好像更想知道我的态度。“我说……没骗你的哦。”我强调。

“快说快说,别罗哩罗嗦。”清秀迫不及待,大眼睛看着我。

我说:“想你会不会?”

“你真晕!”清秀笑得抱着肚子。

“他早就注意你了,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你不知道?”我笑着告诉清秀。

清秀摇头。

“他说,有人去投诉你老是催我的版,是他自己知道的,还是真的有人投诉?”我问清秀。

“应该是他自己知道的,他有问过,我不理他。”清秀冷声说。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可以不理他?他是经理啊。”我一本正经地说。

清秀秀眉一蹙,白了我一眼,唇角牵起了一抹戏谑的弧线,冷语道:“经个头,你去经理好了,我不经理了。”说完,她朝我这边挪了挪,堆起笑脸,轻声问我:“我想知道的,想问你的是,你昨晚怎么会突然拉我?”

“又来,这很重要吗?”我满脸疑惑看着清秀说。

“我想知道不好吗?”清秀露出娇诘的笑容,扮着美脸看着我,充满期待。

看来,不说她是不死心的,“昨晚,我确实怕你发生意外,想叫你‘一看二慢三通过,”没想到接着真的有交通意外,这个想法竟然避免了可能的意外,这就是巧合。”我说。

“要是我不理你,你拉了也没用,意外还会发生!”清秀咯咯笑。

“不会,谁能让你迟疑半秒钟,谁就可以免去在你身上发生的意外。而能让你迟疑半秒的人满街都是,甚至连一只蚂蚁,都有可能让你顿足半个秒。”

“你狡辩,你乱说,你强词夺理……你,哼!”清秀一连串的娇哼,让我哭笑不得。

我开了大厅上的灯光,清秀还是那样坐着,坐着的清秀自然挺直,没有半点弯腰驼背。她的侧面呈现在我的眼前,若雪的肌肤变得红润。侧面的瓜子脸,映出精巧的鼻梁,也映出艺术品般的双唇,长长的睫毛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清纯明亮,尽管侧面还是能够看见眼睛的晶亮,优雅的清秀,不要说是两年,就是晨光和室内灯光下的感觉就大不相同。

灯光下的清秀,无论是清纯的大眼睛,还是微微喘气的鼻子,都更是赏心悦目的,那双唇更是艺术品般完美,白里透红的脸庞清丽,白皙的手指修长,在灯光的反射下,胸前玲珑的曲线,白皙光滑的颈子侧面看过去,就象是接到胸前一样,完美得无懈可击。

难怪宏天的经理会说她美,原来她现在比碧芸还美?我有点怀疑。大概只是碧芸刚过最美的年龄,清秀接近最美年龄的原因吧。

“哦,对了,经理还说你很美,我刚才细看了,证实他的说法。”我转了个大弯弯赞美她,嘿嘿笑出声来。清秀刚想说什么,宛霞在叫我们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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