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百草君喊道,“外两人要刺刺……要刺刺……”百草君长大不少,声音出现在重生心湖,却是糯糯的含糊不清。
锁眉思索片刻,重生才反应过来,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还真是什么都想吃,那可是人呐,怎么可以吃!”
“要嘛要嘛……”
一声声软软的童音听得重生没辙,摊开双手,对生死簿说道:“喏,你自己引来的小麻烦,交给你解决咯!”自己干脆做了个甩手掌柜。
“你……你……你……”生死簿怒极,“哎呦喂!”夸张地痛叫,生死簿好想把直撞到自己紧紧贴在自己脸上的粘人“膏药”给扒掉,呜呜呜……
重生同情的看了一眼生死簿,悄悄离开。
“你好了?”络新妇本坐得直盯着重生,托着腮帮,昏昏欲睡,感受到重生如炬的目光,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嗯。什么时辰了?”
“三更天了。”
“你……”
“呜呜呜……爷爷……”断断续续地哭声从隔壁的房间传来,打断了络新妇的话。
“怎么回事?”
络新妇摇头:“不清楚,好像是你带回来的小女娃在哭。”
重生疑惑,按理说他们该是服过药了,又怎么会哭泣。听女娃的哭声,似乎是老人家出了事。
“走,看看去。”既然是自己带来的,自然不会不管不顾,重生出门来到隔壁。
屋内,四方桌上放着两瓷碗,重生一眼看到碗里留有药渣,再看向床铺,老人家躺在榻上,出气多进气少,已是弥留之际,女娃伏在床沿,神色悲戚,哭花了脸,旁人听之深觉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