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明白,只不过我漠北在南璃所拥护的人是摄政王,接下来是否继续拥护下去了?”南尔明试探的接话下去,看着这样的父汗他心里说不惊讶是假的。
“静观其变,先表面上支持他,若是他已经没有资格争夺南璃君位的时候你便直接提头去见南璃新君。”漠北大汗说到这里的时候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模样好像是迫不及待的要见血一般,眯起来的双眼更是如同毒蛇一样。
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热血沸腾激动人心的感觉了呢,他那把曾经征战沙场杀人无数的宝刀也已经有很久没有在见过血了,不知道血腥的味道可还会不会与当年那般甜美呢?
南尔明看着自己父汗望着那把架着的宝刀,眼神闪烁不明在加上脸上嗜血的样子,心里的惊吓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怕的地步。
他觉得他父汗变了,彻彻底底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他不认识感到陌生的人,以前的父汗勇猛威严言行正义,最为厌恶的便是那些小人的所做所为,可是他今天却好像在他父亲的身上看到了他之前所厌恶的那种人的身影。
“明儿可还有其他事要说的?”漠北大汗从自己的思绪中抽回神思,有点惊讶于自己刚才脑中的想法,转过头去询问南尔明,对于自己不正常的思绪倒是先压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最近好像是越来越不正常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被别人操控在手中把玩一样,有的时候很是力不从心的感到疲惫,也感到自己的思维好像在一点点的脱离自己的控制。
“无事,儿子告退。”南尔明回过神后行了礼便慢慢的退了下去,走在帐篷门口的时候还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了自己身后的父汗一眼,见父汗双眼清澈的倒影出自己的身影,脸上的神情也完全不像刚才一般的嗜血狂躁,新中愈发的疑惑起来。
难道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错觉吗?
摇摇头挥散自己脑中的胡思乱想,在一次行礼之后南尔明才退了出去。
现在已经是九月底的天气了,眼看着就快要入秋了漠北还是一派的凉爽,黄绿相间的草地上密布着大大小小的帐篷以及来来往往的士兵,在看看半空中漂浮着的炊烟。
南尔明心里暗叹一声,这种安然淡逸的生活谁又知道能维持的了多久了,在战争的面前一切都好像是纸片一般的脆弱,经不起丝毫的摧残,就好像是人命一般,在战争面前最不值钱的东西也就是人命了吧,所谓的人命关天也只是在安逸的生活里面人们的一种安慰吧。
……我是漠北太子忧心仲仲的分割线……
在看安凌野这边,自从吩咐莫云全程关注南璃动静之后已经过去许多天了,今日天气晴好安凌野抱着成功上位的财宝坐在躺椅上晒太阳。
确切的来说是安凌野躺椅子上看书,某狐狸死缠烂打赶不走。
“主人啊,你看我这都回来这么久了你还没有给我吃过一次鸡腿呢,你是不是只见新人笑不见财宝哭,喜新厌旧不爱我了啊!?”某只洗的闪闪发光的小狐狸犹豫良久蹉跎良久,终于还是选择了臣服在鸡腿之下。
选择性的忘记安凌野自它回来那天就赏它无数鸡腿的事实,两只皎洁的狐狸眼滴溜溜的看着安凌野转圈,右爪子弯起放在眼脚下,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试探谋取安凌野的同情而达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