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司徒家现在的家主司徒无常不会武功,更没有灵力。
因为他是个残疾。
可是他只用扇子就挡住刘季的杀招。
……
刘季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仅仅把前后两拨人的人数交换了,就把调虎离山改成引蛇出洞。
可惜蛇护的不是蛇崽。
而是一条龙啊!
刘季的匕首像是刺在了石头上,仍他如何使劲也刺不破那张纸,刺不破那个在扇面中亭边弹琴的男子。
司徒无常发力震退刘季,合并了纸扇,连刺三下。
刘季匆忙接招,匕首脱落。
这是……
剑法?
司徒无常又打开纸扇,用扇纸边划向刘季面门。
刘季避无可避,倒在地上,鼻尖到额头隐隐有伤口,流出血来。
这是……
刀法?
两招,仅仅只用两招。
刘季便败了。
司徒无常自然坐在轮椅上,怡然自得,他的灵力,他的武艺,比起刘季好太多了,就算坐在轮椅上,刘季也根本伤不了他。
刘季神色有些癫狂,大吼。
“你怎么会武艺?你怎么可能会武艺!你是残疾!你是残疾!”
要是他不会武艺,不懂武功,没有灵力,今天赢得人就是我了!
他为什么会武功?
他为什么会有灵力?
刘季坐在地上,他很累了,使不出力气动身,只好任由自己狼狈的坐在地上。
“我们原本以为,你之所以用蚕食策略,是因为你不懂武艺,怕把我们逼急了与你同归于尽,没想到……”
刘季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询问司徒无常。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不一下子吞并刘家,偏偏要隐藏到现在?”
刘季唯唯的点点头。
司徒无常道:“司徒家虽被我收服,但说到底我只来常州三年,在司徒家中根基不稳,司徒家的狼都觊觎着我的位子。”
司徒无常指着刘季,又道。
“司徒家需要敌人,需要一头虎一样的敌人,才能让司徒家的狼团结起来,为我所用。”
司徒无常在常州的敌人,一直都只有司徒家一个,甚至……司徒家都算不上。
刘季心灰意冷,问道:“那你现在……收服司徒家那些孤狼了吗?”
司徒无常摇摇头。
“他们今晚,都被刘老先生杀了。”
刘季瞪大了眼,他想起他最早到到司徒府,里面只有十几人,原来……
没想到,自己给别人做了嫁衣。
好一招借刀杀人。
“司徒公子,老夫,不如你啊。”
憋了好久,刘季吐出一句对司徒无常的称赞。
“说笑了,天亮以后官府会上山搜寻,然后抄了刘家,刘老先生不介意可以在这里等官府上山,也可以做一辈子逃犯,而我,为司徒家那十几口人报了仇,也解决了常州城同福客栈的杀人犯。”
客栈里的十几名大汉。
司徒府里的十几口人。
够刘季死的了。
一里红已经解决了那二十几名黑衣人,在一旁听司徒无常说完,最终走过来推司徒无常下山。
临走时,一里红忽然回头对着刘季说道。
“刘老板,关于那一千两定金,我会一直放在客栈,如果有机会,你可以自己取回。”
如果有机会……
黑夜已经过去,刘季却闭上眼,只看见一片黑暗。
司徒无常和刘季,从未平起平坐。
这就是一场……
不公平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