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抽打一辨在他们身上,“这一鞭!是替你们的父母打的!你们这么不尊重别人,该打!”
再抽打一鞭,这一鞭,明显比前两鞭要重,“这一鞭,是替大冰块打得!谁叫你们伤了他!身体有命,受之父母,你们用剑伤他,就是不对!该打!”
打完三鞭,乐儿收回鞭子,浓浓地叹了一口气,转头,“大冰块你没事吧!”
李景曜完全被刚刚乐儿‘母老虎’的形象吓倒了,这个女人,真不知道她是什么做的,居然……连一点女性的矜持都没有!不过,挺可爱的。
“喂?!”乐儿摸摸他的额头,“你有病吧,怎么一直望着我不转?”
他猛然会神,她可爱?没有搞错?自己最近是神经搭错了还是什么?居然会觉得这个母老虎可爱?
“你还不替我解开这根绳子?”不温不火的话语,携带着刚才没有的轻快。
“哦,哦哦对!”乐儿手忙脚乱想去帮他解开。
他皱皱眉头,感觉自己的胸口很疼。
这些人,看来这次是有备而来,不过这次幸亏有小恶魔在这,(额,应该是母老虎+小恶魔。),不过,小恶魔为什么在这?
随着绳子解开,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这感觉,好像是,中毒了。
“小恶魔,我好像中毒了……”说完,头一歪,他就倒了。
乐儿急得直跳,“大冰块你怎么了?你醒醒!你醒醒!”
“你不会医术么?给他看啊。”一道温柔的熟悉的声音插进来。
“哦,是哦。”她这才慢慢平静下来,手把上他的脉。
好紊乱,他的气息好紊乱……完全乱了……直到最后,连一丝气息都没有了……
“师傅,”她几乎是带着哭腔的,“他死了!”她颤抖地用手指着地上的那个嘴唇乌青的男子。
桃花仙人蹲下来,手上带着手纱,隔着一层纱,给他把脉。
大概一刻钟,桃花仙人站起来,“他还没有死透呢,徒儿你哭什么。”听起来永远是那么温柔,可是,怎么那么别扭?
“啊,师傅,”她呆愣地望向形象高大的师傅,“没死透是什么意思?”
“就是表明上的意思啊。”她安慰地摸摸乐儿的头,“如果咱们一个时辰之内真的不救他,他就真的会死咯。只是救不救他,随你。”
“我要救,呜呜呜,”她边哭着边说道,“他是我这辈子十六岁之前看到的最好看的男人了。”
饶是桃花仙人也被这话雷得微微扯了扯嘴角。
“那好,咱们就救他。”
就这样,乐儿就重新把那个大冰块打包回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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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他怎么样?”
“唉,真是看上郎婿的徒弟不要师傅,才和他刚认识呢,怎的就这么关注他来了?”桃花仙人揪了揪乐儿的耳朵,“难道师傅养你教你这么多年,还不如一个男人?”
“丝,师傅你轻点,当然不是咯,我对师傅您老人家的敬佩之情远远超过……”乐儿急忙赶着表态度呐,可是桃花仙人止住她。
“你可得了,我还不知道你心思?”她说道,“他没事,只是这毒啊毒的厉害,有些后遗症罢了。”
“什么后遗症啊?”乐儿假装漫不经心的问一句,实际上……她可关心得不得了呐!
“没什么,只是一个月不会醒来,就算醒来也会变成植不会动的人……而已。”
乐儿的瞳孔睁大,“那师傅,这可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凉拌呗。师傅我虽然医术高明,但是这种疑难杂症师傅可治不了。”桃花仙人将药瓶子端下来,“你若是真想救他,为师可以让他醒来之后能够动,只是,没有之前的灵活,危险性还不知道,而且生活中所有的事,可全得交给别人来做就连穿衣服也一样。”
这一句话,好像又燃起了乐儿的斗志,(某叶:fighting!头上带块红布布,那蓬勃地斗志啊哈!)“师傅啊,这这这?那还是算了,我跟他又不熟。”
“你确定?”
“我确定肯定以及确定。”
“嗯,这可是你说的。”
第二天。
李景曜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陌生的床帐,这是哪儿?
乐儿一大早就跑过来了,虽然大冰块不能动不能笑了,但是毕竟是个美男子嘛,多看看又不会少自己一块肉,多看看还有益身体健康呢!
一进房间,却看见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一个没穿衣服的上身果男,就这么直接落入某色女的眼里。
某色女吓得转过头,回想某男的八块腹肌,还有……
还有些意尤未尽呢,某色女舔舔自己红红的嘴唇。
某男当然也发现了这个,他连忙躺下,“喂!”他朝门口那个哆嗦的看起来有些得意的某色女叫了一声,“你过来!小恶魔。”
某女吓得直接转过身,“你你你你你,醒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醒来啊,看起来你的表情是希望我不醒来咯?”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这是哪里?”
“桃花谷吖。”
“桃花谷?你确定?”他欣喜若狂,终于让他找到了桃花仙人。
“小恶魔,你师傅是叫桃花—仙人,对吧?”他把每一个字都分清楚,生怕小恶魔没有听懂。
“嗯,是的。“乐儿回答,“你问这个干嘛?”回答前一句话的时候,乐儿看起来真的好乖,就像一只乖乖兔一样。
“你师傅她—现在在谷内吗?”他小心翼翼地问乐儿生怕乐儿说他师傅不在。
“当然在啊,昨天救你的时候,师傅他就回来了,还是她救的你呢!”她有些自豪地拍拍自己的胸口,“我也有份呢!”
“那好,这件事,我明摆了吧。我是李景曜。”
乐儿很惊讶……脑海中消化着刚刚融进的知识……他叫李景曜,是个皇帝……
“我想邀请你……的师傅桃花仙人进宫,做太医院的首位太医,也作为我的心腹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