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是悬赏,可是老百姓们躲在一边,谁也不敢出来说自己知道,另一些百姓们则早早的把门关了起来。红士兵老大见状,无奈的带着自已个的人马回府。
在红士兵的身后,隐藏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单婵化妆所扮,她要跟着去看看,红士兵是什么人的手下。
眼看着红士兵们势气汹汹的回到锦王爷府中。单婵这才飞走。锦王爷不是开国元帅么?他的部下怎么会这么横行霸道?那么昔日老百姓们口中所说的红士兵是“锦狗”,是属实咯?
“单婵!又在外面干什么坏事呢?”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见着单婵穿着异样服装回来,开口就是一句训话。
单婵摇着头说道:“师傅,你咋就这样看你的徒弟呢?我在外面既没干坏事,也没干好事。”把后面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正用一双慈祥的眼看着单婵,单婵见自己给落了套,不好意思的把说话声压小了去。
单鸣则出来为单婵说话:“她呀,既没干坏事,也没干好事,那一定是去干重要的事情了,我说的对吗?”
“还是师兄懂得妹妹,师傅,我刚才和红士兵打了个照面,他们可气人了,把老百姓的菜和商品踩得稀巴烂,而且还打老伯他们!”单婵一面感谢单鸣为自己说话,一面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师傅和师兄。
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说道:“你长期这样和朝廷命官做对,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是你,到时候你连我这里都呆不下去,可怎么办哦!”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语重心长的说道。
怎么也不觉得有什么危险可言,单婵吐一吐舌头,做一个鬼脸猫,说道:“师傅总是喜欢拿朝廷官员压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如果锦王爷有可能顺民意的话,那么我就不和他过不去。可是师傅,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比大晴天下雨更加不可思议吗?”她说的仍然是轻描淡写的,真没有什么畏惧锦王爷的想法。
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望着单婵的脸,说道:“你每回出去打劫都蒙着纱巾,别人可以暂时不知道你是谁,但次数多了,迟早会被发现了呀!不是为师过于操心,实在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前几日为师让你禀明身份,跟太子进宫去,你偏不乐意。当朝太子绝不会知道他的王叔正在天子脚下作威作福,欺压百姓,搅得民不聊生。如果你在太子身边,不是正为他消灭恶势力多提了一个醒吗?”
听见父亲又提起太子一事,单鸣满脸的不高兴,说道:“太子才不需要单婵给他汇报什么呢,就是因为他不务正业,所以才会让自己的王叔在外称王称霸的。”
显然老神医听见自己的儿子如此评价当朝太子,心中极其愤懑,说道:“为父平时对你教导太少,才让你这张嘴无所不惧,今天罚你自个儿掌嘴一百下,嘴不肿不许停下!”
父亲又搬出老一套家伙了,要知道单鸣自从满十周岁起,他的父亲就没再对他使用过这招家法,如今面对父亲的责备和愤怒,单鸣又是生气又是痛苦,每掴一巴掌脸蛋,手指印就深下去几公分,掴得单婵一直求饶:“师傅,您就饶了阿童哥这一回吧!求您了,师傅求您了!”
土地神化身神医鹤顶红皱拢着眉头,轻轻摇着头,闭着眼睛说着:“违逆天子,是为大不忠;违逆父亲,是为大不敬。施用家法是为了让他引以为戒,下回再犯则多掌一百下。今天就这么算了。”
脸上红肿得像一块硬饼,单鸣对父亲是既敬又畏,多年不用的家法,今天被搬了出来,他心里想着,太子的事情对父亲竟然这样重要?仅仅是说错一句话的事情,父亲也拿来当讲材训上他半天,而且好象还有气未消的样子。
单鸣鼓着腮帮子说道:“爹,该罚的也罚了,我可以起来坐着么?”跪着掌嘴让长期不曾跪拜的他感到疼痛不已,再加上嘴的肿,更是产生疼痛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