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婵与李大妈认识的时候,还闹了一个大笑话。那天李大妈也像往常一样,拉住要路过的单婵,喊着:“走过的路过的千万不要错过,新鲜的大蒜五个铜板一斤勒!这位姑娘你要买一斤吗?”正巧单婵打这儿走过,她有很急的事情,这边李大妈硬拉住自己走也走不了。
她便急了,喊道:“大妈大妈,我不买大蒜,俺有急事。大妈大妈,您放开我好吗?我真的不买大蒜,您看看,我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为了使李大妈相信自己的话,单婵硬是把口袋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最后李大妈才撒手。
单婵走的时候,李大妈还在身后说着:“没铜板早说嘛!弄的我这么长时间都只在看照你一个客人,走吧走吧!别耽误俺做生意。”旁边同样挑着担子来卖菜的大婶们,听了都笑的前仰后伏,乐不拢嘴。
这回李大妈又拉住了单婵,忙说:“原来是单婵姑娘,你有忙活你去忙,我这边不耽误你正事。”李大妈见了单婵又是开怀又是笑来,俺然就像见了自已家的闺女似的。
单婵握住李大妈的手说:“李大妈,我不着急,不过也不耽搁你生意,我这就忙去。”
李大妈摆着手说道:“去吧去吧!”
这边已经到了街尾了,往常大老远就能瞧见在这里摆着红的、黄的、绿的、黑的……等等各种颜色的细线,旁边围满了京城里的姑娘们,她们都是来买线儿捆穗串的。可是这会儿,却看不见一个姑娘。
单婵转身往回走,一个擦眼间见着同样一个卖红绳子的大伯,她走上前去,买了十根,总共一个铜板七厘。
一个铜板还在手里呢,七厘已经付给老伯。却被人碰着手肘,铜板挨声就往地上跑。单婵回头一看,好长的一队人马呀!心想:这是干什么的呢?
“让开!让开!”这队人马很快分成两队,乍眼看去,真的像一条红绳子,个个都穿的大红衣褂,神气的像大公鸡一般。单婵往旁边闪了去。
街旁一个老伯,因为动作慢了点,箱子里的货被倒的到处都是,但仍然避免不了红士兵的欧打:“你这老不死的,没事整这么多东西在这里,赶紧给老子滚了去!”红士兵在一旁用手推着,一边还用脚踹着老伯。
老伯的泪眼花花被单婵给看了去,她轻轻一扯耳旁的面纱,从旁边飞出来,给那两个红士兵就是一脚。
这一脚不但没有削弱红士兵的嚣张气馅,反而成涨势,使得旁边其他红士兵像窝蜜蜂一般的涌上来。“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在这里多管闲事,给老子打!”被单婵踢中脸部的红士兵,像受了极其大的污辱一般,此刻一张脸红的像极了正在生气的大公鸡。
“上!”其他红士兵呼喊着向单婵涌去。
“来呀来呀!最好你们几个一起上,不然的话,还浪费本姑娘的拳脚呢!”单婵泼上一句话,一边动手脚飞起来,这一脚又踢在刚才那个人脸上,打的他哇哇直叫,口里流出鲜红的血。
那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喊道:“快去禀报老爷!”话说完又是一口鲜红的血。
有人通风报信去了。这会儿街市上该收拾商品的老伯大妈们都已经收拾妥当了,单婵见势便飞出去几丈外,见没人追上来,便摘下面巾回鹤医馆了。
单婵身后,老百姓议论纷纷:“刚才若不是老汝眼花,大家可看见了,那姑娘不正是上个月半夜给咱们送银子的‘月半弯’吗?”
“是呀是呀!那天老汝半夜起床撒尿,看见窗户口站着一个蒙面女侠,老汝斗胆向前一问,女侠说自己是‘月半弯’,江湖中人,不便多说。老汝凭当日的印象也觉得此二人正是一人。”
老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快快说开了去。而另一边,红士兵们的老大好象来了。百姓们拿着自已个的东西,东西逃窜,一会儿街市便空无一人,红士兵的老大在问着:“你们谁看见那名女贼往哪里去了?报告的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