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陆源推开女儿的门,发现指柔正在对着镜子臭美。行陆源不禁感叹着惠质心给女儿带来的变化,这个时候的指柔才更像个小孩子。
看见老爸走了进来,穿着一身白色毛线外套的指柔走到他身边笑着说道:“老爸,怎样!有没有觉得你女儿今天特别漂亮。”
“小鬼头。”行陆源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看着有些兴奋的女儿,行陆源用商量着语气说道:“你觉得质心姐姐人怎么样?”
指柔一副我了解表情说道:“做姐姐的话两百分,做妈妈的话还需要再观察。”
“怎么做妈妈就需要再观察。”行陆源问道。
“因为要看她能不能照顾好你啊!”指柔一本正经地说道。
女儿的话然后行陆源一愣,心里被浓浓的感动填满。把指柔拥进怀里,行陆源感慨着说道:“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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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惠质心只是做了几道家常的小菜,单是看起来已经色香味俱全了。
三人围坐在餐桌上,指柔对于惠质心抱有很大的兴趣,等真正用筷子尝了一口,更一脸激动的表情说道:“质心姐姐,这菜太好吃了,我好久都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菜了。”
惠质心一脸开心的表情说道:“你爸爸不会做饭给你吃吗?”
指柔放下碗筷,做了干呕的动作瘪嘴说道:“提到我爸做的饭,我就些反胃。”
“这熊孩子。”行陆源一脸怒容的拍着桌子说道。
惠质心听着指柔的吐槽已经笑的前俯后仰了。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看着指柔和惠质心越来越默契的表现,行陆源也就把她们两个拿自己开玩笑的事当做促进家庭团结的乐子了。
吃完饭后,行陆源被勒令洗碗。惠质心却是被指柔拉着进了她的房间。
行陆源很是好奇她们两个会说什么悄悄话,不过两人都以这是女人隐私为由拒绝他的旁听。
洗完碗,坐在沙发上,行陆源掏出手机给Joy打了个电话。自己作为老板,一天都没有出现总要过问下公司的情况。
电话接通后,Joy那边传来一阵嘈杂的音乐声。行陆源知道他又去泡吧了,有些无奈的催促他换个能说话的环境。
两个人就公司的事情聊了下,从Joy的口中,行陆源才知道公司的几个负责人都以为自己去谈什么生意去了,所以也没人追问自己的去向。
又和Joy聊了下最近公司几个公司主要项目的细节进度。等挂了电话行陆源又给指柔的班主任打了个电话,和她解释了今天指柔旷课的事情。
任老师得知指柔的病情后,对于自己在处理指柔这件事上的做法表示了内疚和自责。
行陆源知道她不过是热血小青年罢了,所以只有反而出声安慰她。等再次挂断电话发现尽然已经十二点了。本来还想给父母打个电话,不过既然时间已经这么晚了,也只能作罢。
起身活动了下身体,行陆源很是好奇惠质心和女儿究竟在聊什么?聊了这么久。
有些好奇得推开女儿的房门,却被眼睛的景象弄的哭笑不得。惠质心竟然和女儿都已经躺在那张小床上睡熟了,两人睡姿也是奇葩无比,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四仰八叉的叠在一起,眼见着指柔就要被惠质心挤下那张小小的床铺了。
行陆源有些头痛的挠了挠脑袋,犹豫着要不要把她们叫醒,最终想了像还是作罢。走到女儿的床前,拦腰抱起熟睡的惠质心,悄悄得向自己房间走去。
推开房门,轻轻地把她在床上,感受着惠质心身上的淡淡的清香和近在咫尺的俏脸,行陆源感觉自己都快有些把持不住了,尤其是惠质心虽然一身的职业套装,但此刻领口扣子被不知不觉间解开了两口,隐约能憋见里面的旖旎的景色。
看着此刻佳人娇憨的睡姿,行陆源只能在心里默念几句色即是空,转身出了房门。
来到女儿的房间,行陆源小心翼翼地关掉电脑,然后帮指柔脱掉外套和袜子,再轻轻的掖好被角才关上灯悄悄得出了房门。
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窗外迷蒙的夜色,行陆源思绪渐渐飘远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行陆源还是被女儿上学的动静闹醒的。
等自己迷迷糊糊的睁开的眼睛时候,指柔正悄悄的准备出门。
行陆源爬起来向女儿招了招手,指柔看见老爸醒了很是开心的跑了过来。行陆源帮她弄了弄有些歪掉的发卡,然后陪着女儿一起出了门。一直送到楼下,看着女儿上了公交车,行陆源才转身上楼。
在电梯里看着送孩子上学的一群大爷大妈行陆源有一种自己果然是老了的感觉。
再次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惠质心还睡得正香。行陆源走到床头俯下身子,有些调皮的捏了捏她鼻子。
感觉到有些不适的惠质心这才睁开眼。可是当看到行陆源的一瞬间,惠质心啊一声尖叫起来,一掌亢龙有悔带着起床气向行陆源以迅雷不及****之势飞了过来。
近在咫尺,避无可避的行陆源顿时被这一掌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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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被自己妻子打了巴掌的行陆源躺在惠质心怀里惨叫不已。
惠质心一边拿着冰袋帮他敷着,一边嘟囔着:“有这么痛吗?”
听到这话行陆源就来气,很是哀怨地说道:“身上不痛,主要是心里痛!一大早被自己老婆打了一巴掌,你说我的心痛不痛。”
听到行陆源对自己的称呼,惠质心有一种小孩子突然拿到了糖果般的窃喜,笑着说道:“好了!好了!要不你也打我一巴掌?”
“这我哪里舍得啊!不过,我要补偿。”行陆源露出一一脸哀怨的表情说道。
“那你想要什么补偿啊。”惠质心好奇的问道。
行陆源却是用行动直接回答她,猛得一个翻身把惠质心压在身下。
惠质心顿时惊慌失措地喊道:“行陆源!你干什么啊!大白天的!”
“什么大白天,太阳都还没出来呢!”行陆源笑道。
“可是指柔.。。”
“指柔上学去啦!”
“不不不,还是不行。”惠质心转着大眼睛,挡住行陆源的脸说道:“我觉得今天不是个黄道吉日。”
“嘿嘿!天皇老子现在也救不了你。”行陆源故意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然后猛得吻了下去。
感受唇齿间熟悉的男性气息,惠质心只觉地自己的挣扎渐渐没了力气,好像快要融化在他心里。
窗外有风缓缓吹了进来,吹皱了春日的一丝慵懒,然后又迅速消失不见,仿佛对于房间里的旖旎场景很是不好意思。
等自己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了。惠质心躺在行陆源怀里,觉得自己整人都快散架了,一动都不想动。
“老婆!你醒啦?”行陆源把脸凑过来说道。
惠质心有些慵懒地点了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得不敢看他。
“都快中午,该起床了,小懒虫。”行陆源笑着调侃道。
“还不都怪你。”惠质心一脸羞愤地说道:“诶!你手干嘛呢!”
等两人整理好出门的时候已经到了下班高峰期,两人坐在行陆源的车上向公司驶去。
一路上惠质心显得有些沉默,行陆源以为她在为旷工还不高兴,便笑着问道:“怎么了?公司的事不是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吗?”
惠质心打开车窗有些不知该怎么表达,有些犹豫着说道:“我觉得一切都好像太快了,仔细想想才恍然我们只认识三天时间而已。”
听着她的话,行陆源也沉默了,不知道说些什么。
惠质心转过身子,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说道:“老公!虽然我心里对你和指柔没有什么陌生的感觉!可是,总感觉有一点点不安感,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明白,我媳妇儿这是催我去见丈母娘了呗。”行陆源笑着说道。
惠质心猛地在行陆源的腰间拧了一把,怒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腰间吃痛,行陆源顿时只有求饶的份。“老婆,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开玩笑逗你呢!”
惠质心还想说什么,突然这个时候行陆源的手机响了起来。
行陆源掏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是昨天那个医生的号码,这才想起来医生临走的时候嘱咐他今天再去一趟医院。于是连忙接起电话,告诉医生自己马上就到医院。
从行陆源的话语中得知竟然是医院的电话,惠质心顿时一脸着急地问道:“医院?是指柔的事吗?”
行陆源摇了摇头说道:“指柔把她的病都告诉你了?”
惠质心点了点头感叹道:“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就碰到这种事。”
行陆源看着她感伤的样子,连忙解释道:“是我,医生昨天检查出我身体好像有什么状况,让我今天再去一趟医院。”
惠质心刚刚落下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连忙问道:“你?你怎么了啊?你们父女两怎么都这么倒霉啊!”
行陆源却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我能怎么啦!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对半是医生疑神疑鬼。放心吧!”
“但愿吧。”惠质心在心里默默祈祷不要出什么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