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跃给郭管家斟满一碗酒,郭管家先是闻了闻,再是啧了一小口,最后一口喝完。大赞道“好辣的酒,这酒的味道竟然没有一点杂质,口感中还带有一种清醇,没有一点以前的生涩,而且,虽然刚刚喝下去喉咙有点辛辣,但辛辣过后,却有一种飘然的快感。直冲头颅。堪比十年陈酿!不!我看十年陈酿也比不上!”众人顿时呆了,十年陈酿,就算是大家族也不会有太多,更别说这市井小民了。而后郭管家自己倒酒,后来感觉用碗不痛快,遂掂起酒坛子“咕嘟”“咕嘟”直接灌了起来。
一斗酒下肚,两斗酒下肚,三斗酒下肚,郭管家竟然有些头晕,片刻又有三斗酒下肚。郭管家看王跃的样子竟然有两个,扭头管身后诸奴仆竟越看越多!郭管家的意识下,“自己不能倒下,倒下就是被娼妓之子所败,会丢人的。”遂又饮三斗酒。遥看众人不清不楚,一会头剧痛,找奴仆,竟恍恍惚惚,不知所踪。抬脚去找竟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跟随郭管家的奴仆赶紧将其从地上扶起,没想到竟然呼呼睡着了。众人皆吸了一口冷气,要知道这可是全祁县有名的酒鬼,号称“千杯不醉”,没想到今日竟然没喝完一石酒!可见此酒之烈。
王跃鄙视道“就这也敢号称千杯不醉,徒增笑而!”谓众奴仆道“还不将你们的郭管家拖回家,等着我上门要债!”
只见众奴仆灰里灰球的抬着郭管家,惶惶如丧家之犬般溜走了。可谓是出了众人心中的一口恶气。
只见此时王跃重新站到独轮车上,手里提着一坛酒,大声道“今日,王阿季不求财!盖因我深知诸君生活不易,果腹艰难。车上五坛酒!皆为汝等腹中饮!先到先得!只此五坛!每人一斗!不可多得!”众人皆欢呼雀跃,更有甚者高呼“王家四子,祁人君子!为我食,解我忧!”
其实郭管家的酒量并不差,只是突然发现好酒,控制不住自己,再加上王跃的刺激,最后控制不住自己大口气喝酒,才导致了郭管家的喝醉的情况发生。
傍晚时分,王跃疲倦的拖着独轮车回到家。“阿季,又去卖什么了?挣了多少钱啊?”阿秀突然出现让王跃大吃一惊,因为以前王跃回家的时候阿秀从未找过自己,而是把饭菜做好等着自己。
“娘亲,今天没有挣钱。”王跃无奈的说道。王跃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阿季你今天做的很对,我们家现在已经堪比中资之家,应该多帮衬帮衬大家,毕竟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再说了当初我们也受了不少大家的恩惠。”阿秀一改往常的面貌让王跃大吃一惊。因为以前的阿秀可小气了呢。或许是自己的母亲突然开窍了呢。想到此处王跃也十分高兴。
“今天大家都夸我懂事呢,不过我把郭管家得罪了。”王跃决定坦白从宽,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
许久过后,一声叹息过后“阿季,你可知他是何人?”
“介休郭氏人。”
“你可知你父亲由何人而出名?”阿秀又问。
“本初六年,同郡名士郭林宗因事拜访祖父,正好逢上祖父有事外出,父亲便以主人身份招待客人,他讲究礼节,大方自然。随后,又与客人读文论武,商讨切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不仅条理清晰,而且见解深刻。在与父亲短暂的接触过程中,郭林宗见他举止有度,谈吐非凡,不禁深深啧叹,对他如此年纪便具有如此非凡的学识和涵养而大感吃惊,当场拱手称赞父亲说:“王相公可谓是一日千里,旷世奇才啊!今后一定能成为天子的肱股、国家的栋梁!”之后,郭林宗还主动与父亲交好,结为朋友。从此,并州士人便习惯称王允为“一日千里,王佐之才”。故郭宗林乃我父之恩人。”王跃其实很讨厌王允的,太过刚直了,有时候王跃就会想这会是十几年后为了大汉而屈尊董卓三载的王允王子师么?
“郭管家就是郭宗林之族弟,郭离郭魅炎!”阿秀叹了口气说道“为人十分奸诈,且小肚鸡肠。这次别说是十奴仆,不来捣乱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听到此处王跃也是,心凉了半截,暗道“坏事矣!”王跃之所以敢分散自酿蒸馏酒,就是因为有那十奴仆啊。想到此处不仅有些心酸。
“阿季,你也不用想那么多,毕竟这里是王府,你再怎么说也是王家子弟他不会乱来的。”阿季见王跃心神不宁脱口安慰道。
“娘亲,没什么事我就先睡了。”王跃拖着沉重的身子走了。
第二天安然无事。
第三天,一大早王跃便被门外的叫喊声吵醒了“阿季,阿季,快出来!”响彻整个院落。
“谁呀?”王跃边穿衣服边大声回到。太气人了,都不让人睡个懒觉。
“是我,郭仲!”门外赫然是那位郭离郭管家。
“来了!”王跃心里暗道不好,莫不是来找事来了。
门外的郭管家似乎听出来王跃的心虚。自然知道王跃不可视之为常人,急忙道“我是来履行前日诺言的,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奴仆。”
王跃不仅心中疑虑陡起。打开门,看见郭管家在门外走来走去,似等不急般。
郭离见王跃出来,脸色陡然转入红润,面带微笑的走了过来“阿季,快随我前去,庄子外可是有二十人等你领回家呢。”
“我不是说十人么?怎么来了二十人?我可养不起他们。”王跃此时依旧不明白郭离的想法。
“十人怎么够!二十人我都嫌少!”郭离眉开眼笑道,似乎看到的不是王跃而是一个赤裸裸的美妙女子。“我寻思你要人不就是为了那上等佳酿么?这些人都是做酒,很是上手。”
直到此时王跃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为了酒!不过该装还是要装滴!紧张惶恐道“郭管家,汝意欲何为?”
“我能为了什么?还不是那美味佳酿!”郭离挠挠头奸诈的笑了笑,“阿季啊,你听我说,我们两个合作卖酒,利润么?五五分怎样?”
王跃一听,心道“我说你昨日怎么没来,原来去打鬼算盘去了,不能按他的思路走。”随即点头向屋里走去。
“阿季,你究竟要怎么才肯合作啊?”郭离岂能看着金山远去。随即跟上。
王跃停下脚步郑重其事道“第一分我一座庄园;第二三七分,我七你三;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