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恋爱教我怎样唱
几多爱歌给我唱还是勉强
台前如何发亮
难及给最爱在耳边低声温柔地唱
白日梦飞翔永不太远太抽象
最後变天后变新娘都是理想
在时代的广场谁都总会有奖
我没有歌迷有他景仰
在百德新街的爱侣
面上有种顾晄自豪
在台上任我唱未必风光更好
人气不过肥皂泡 ha..
即使有天开个唱谁又要唱
他不可到现场仍然仿似白活一场
不恋爱教我怎样唱
几多爱歌给我唱还是勉强
台前如何发亮
难及给最爱在耳边低声温柔地唱
其实心里最大理想
跟他归家为他唱
女孩唱完了不好意思的看着重皓,重皓笑着为她鼓掌.
“你是那的人啊?”她问道。
“我的家在辽宁,你呢?”
“哦,我家在天津。”
“天津?可我听你说话带着些湖南腔。”
“是吗?”佟雨笑着:“我妈妈是湖南人呢。”
他们相视着笑了,各自喝着手中的啤酒。
“听说你以前那个女朋友和你是一个地方的人?”佟雨突然问着。
“恩,小时候就和我在一起,还有……另一个朋友。怎么会突然想到她?”
“以前经常听他们议论到,于是很好奇。”
“好奇?他们都议论了些什么?”
“呵呵,这么嘛……是秘密,秘密就该被保守,不是吗?而且大一的时候我和她还是一个社团的呢。”
“难道你们认识?”
“没有啊。虽然是一个社团的,但是我们都是很认生的那种人,就算在一起也平时很少说话的。”
“狄露可不认生。”重皓笑着说道:“她只是不喜欢和人交际,要是她决定和你做朋友马上就能和你打的火热。”
“是吗?这样的女孩可是挺独立的呢……你们是怎么分手的?可以问问吗?”
重皓并没有立即回答,他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孩总爱提起自己想忘掉的事情。佟雨看到他的犹豫也意识到了什么:
“我只是觉的奇怪,你们那么多年的朋友怎么说分开就分开了。”
“有的人只能成为朋友,不能成为恋人。是我把他们混淆在了一起,为了自己一时的冲动,害的现在和自己最好的两个的朋友都很不愉快,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们过去很好吗?”
“两个朋友?还有一个也是我们学校的吗?”
“不是”重皓摇了摇头:“大周没有上大学,他高中时就退学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什么?是考不上吗?”
“那倒不是,是家里不让学了。大周虽然成绩不怎么好,但考个一般的学校还是有希望的。只是他家庭很困难,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下海去经商,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他母亲就一直把他带大,很不容易的。”
“那他母亲一定很疼他的,为什么不让他上了?”
“呵呵,他母亲经常打他,骂他。大概是把对他父亲的不满都发泄到他身上了吧。她不赞成他去上大学,说就算你考上了家里也没有那么多钱让你去读。这事大周一直记在心里。记得他退学的前一天晚上还来找过我,我们偷偷的跑了出去,凌晨两点多钟,我们走在公路上,彼此沉默着,然后他对我说他心里很烦。我才发现他身上尽是皮带抽过的红色印记。”
“都是他母亲打的?”
“恩。他当时给我说他很想象我一样可以继续上学。然后告诉我他妈已经决定让他退学了。”
“那他不读书的话……将来打算怎么办呢?”
“他说也不知道…..他妈说让他早点找活干,别整天在家闲着。不过他倒想去学汽修。他喜欢汽车,从小就喜欢,经常给我说他以后要设计什么样的汽车,那时都是当作玩笑话。于是那天晚上我们就拉着手,两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从第二天开始就再没有见过他,他们家也搬了,房子卖给了一个外地做生意的人,十分奇怪的就从此就消失了。”
佟雨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听着,想象着,时常发出一声轻叹。
“你知道想起过去时我最怀念的是什么地方吗?”重皓问她。
“这个可不好猜的。”
“是一个废弃荒地里的破小屋。”
“荒地?小屋?”佟雨似乎很奇怪。
“恩,那是一个废弃的护林员的房子,是那时我们的避难所。记得过去每次被老师或家长骂后我们就跑到那座小屋。屋子后面就是野林,门前的小路上从来看不到行人,屋前是一片荒弃的杂草,你在那总能闻到林子里的落叶带着腐烂的腥气。从屋顶上可以看到很远处金黄的麦田。每当有风吹过时那些麦子就金黄的舞动着,象飞着的毯子一样。”说着重皓拿起吉他弹奏起来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
我的那些花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
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
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
在人海茫茫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幸运的是我曾陪她们开放
啦………想她.
啦………她还在开吗?
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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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故事还没讲完
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
已经难辨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丛生
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
春秋和冬夏
他们唱着歌,喝着酒。
“你为什么对过去的事情这么有兴趣呢?”重皓问着佟雨。
“只是好奇,我一直渴望有一个丰富的过去,能有很多事情可以回忆,可是却没有。”
“为什么呢?”重皓问着,佟雨笑笑:
“因为我从小就被要做那种乖女孩,每天按时回家,少和别人接触,尤其是男生。在家学画画,钢琴,看着窗台发呆。”
“那也挺好啊,女孩都是这样过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