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被这个名字惊呆了。
这么大的人物怎么会主谋谋杀?他和杀手母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再次想到马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堂堂的公安部长亲自密令其缉捕杀手。
难道是替Z某某斩草除根,消除隐患?
“我想是的,肯定是的。”
小瘸子说着,忽然又翻身压到我身上,并再次进入我的身体里。
他再次雄起了。
我喔了一声。可是,我的情绪还深陷在谋杀中,还没有扭转过来,我忽然产生想了解那个杀手的愿望。
事实上,我之所以对他产生兴趣,完全是因为此案牵涉到Z某某而引发的震撼。
我本身是厅级高官,素来对政治事件,或政治人物格外敏感,从而也就对事件的始作俑者更为关注。
杀手。
一个传说中的杀手。
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一双来自地狱的绣花鞋又是怎么回事?
“别着急姨,你听我慢慢给你讲。”这时小瘸子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不过,这些都只是传说,你就只当在听一个故事吧。”
我说好。
于是他开始给我讲那个杀手的故事。
他就压在我身上给我讲那个杀手的故事。
我喜欢他压在我身上。
一个月前的一天傍晚,暮色苍茫。
残阳斜斜的挂在天边。
似血,似人血,挥洒开漫天的肃穆。
残阳下,一位身材高大、飘逸俊朗的少年孤独的伫立在通往景园别墅的乡间公里上。
他昂首凝视远方,目光忧郁,充满哀伤。
他此番是故地重游。
十年前,就在这条公路上,一辆挂着军牌的军卡制造了一起耸人听闻的谋杀案。
受害人正是他和他母亲,还有邻家小妹鹭。
鹭是他未婚妻,尽管两人当年都还只有十岁,但双方母亲却给他俩定下了娃娃亲。
他至今记得,鹭掩嘴羞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把他刻在了心尖上。
可是,长着一双水灵灵大眼睛的鹭,和他母亲当场死亡。
而他却在车轮碾压的刹那间,被一个叫半颤的乞丐神奇般救出。
半颤是一个杀手。一个老杀手。
那一刻,小男孩看见他母亲被撞得支离破碎,惨不引睹。
而鹭则满脸是血,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却是挣着的。
是为他挣着的,是在向他诉说她对他的依依不舍。
泪闪。
此刻,少年不忍再想,默默的垂下了头。
这时,一辆豪华宾利商务轿车从他身前疾驶而过。
车上坐的是两个女人,一老一少两个漂亮女人。
老的四十多岁,妖艳。小的二十不到,娇羞。
老的不是别人,正是景园别墅的主人、演艺圈鼎鼎大名的美女制作人丁小苗。
小的是她新近“潜”到手的情人朱莉娅。
朱莉娅是音乐学院的大四学生,为尽早出人头地,她不惜答应做丁小苗的情人。
做丁小苗的同性情人。
显然这个丁小苗是个同性恋者,她同时还是个双性恋者,她唯一的男性情夫就是Z某某。
不要吃惊。
千真万确。
此刻,似人血的残阳透过挡风玻璃,忽然将一个人的形象粘贴在她们眼前。
这是唯一一个在残阳中出现的人,他仿佛是在踏着人血在血红中前行。
无所畏惧,勇往直前。
俩人极为惊憾,几乎是同时扭回头去看他。
但也只看到了一眼,他却突然不见了。
可一眼就足以致命,刻骨铭心。
他,二十左右岁,高大强健,飘逸俊朗,身着一件黑色砍袖背心,一身的疙瘩肉杠杠的。
可不知为什么他眼中却透出一股忧郁,充满无尽的哀伤。
惹人心动,令人怜爱,令女人怜爱。
朱莉娅忽然感到心颤,她仿佛在哪里见过他,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他是谁?到哪里去?
此时,丁小苗也在想同样的问题。
她经常走这条路,却还是第一次见过这小伙儿,心下立马泛起一股热浪。
她每每看见英俊小伙心中都会泛起热浪。
但这次感觉却完全不同,往常只是那种简单的欣赏,这次却是震撼般的厚重。
品位决定层次。她断定这少年决非凡人。
他当然不是凡人,他叫肖刚,正是那位神秘杀手。
肖刚这个名字,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就是他未婚妻鹭。
鹭已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