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说道:“王中,你的伯母对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怀疑你的伯母对你是阴谋。为什么?因为,你出生的时候,自己哭泣了几个时辰。奇怪,看一看,我才发现你快断气了,哭泣的声音越来越没力气了。你的伯母给你穿衣服的时候,她用围巾把你捆绑得死死的。幸亏我发现了,要不怎么会有你啊?”记忆中,我总是觉得有声音在说道,应该是自言自语的样子:“王中,当初我怎么不把你绑死啊?”另外的声音在说道:“妻子,小心,你莫让他听见。万一他将来记得你的话语,怎么办?现在没什么事情,他是小孩的年纪,不怎么懂事。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从前的事情。”当然,小孩的记忆是模糊的,甚至是凭感觉的样子,没什么依据。我的心目中,伯母怎么会那么心狠手辣呢?我很喜欢我的伯母,我也很尊重我的伯母。
来到世界,我到底应该叫做什么名字,成为了问题。父亲和母亲结婚了,婚事没得到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的认可,婚姻随时可以变迁,可结可离。周家说孩子是王家的,王家说孩子是周家的。
好在,出生没多少时间,也就几个月吧,爷爷奶奶对我的母亲表明孩子应该叫做王中。“中”和“种”谐音,意思是王家的种子的意思。爷爷奶奶生怕孙子叫做周中,为求自己的子嗣的发展,激动得抓紧时间,嬉皮笑脸的样子,说道:“周祥云,好媳妇,我的孙子应该叫做王中。”
外公外婆为什么没有急于把我叫做王中啊?我要是叫做王中,外公外婆和爷爷奶奶真是对着干了,母亲和父亲的婚事也作废了。当时,好女不改嫁,主要图名声,外公外婆是为求自己的女儿着想。
说到孩子叫做王中,王家的种子,我很羞愧。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王家的种子?
故事应该在之前,古时候的古董事情了。王家的几个媳妇,她们私自聊一聊铁定的事情。事情很荒唐,然而,人家哪里会随便开玩笑啊?事情是,奶奶和哪个男人有不正当关系。哪个男人经常提着挎包,他冒充款爷来看望奶奶,躲在王家的树林中。
王家的几个媳妇说道:“男人是典型的卷头发的男人,他和王中的父亲的发型是同样的样子。样子方面,男人和王中的父亲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父亲是哪个男人的私生子。至于父亲是不是哪个男人和奶奶的儿子,无从查起。我也怀疑,王家的几个媳妇,她们没胡说八道,添油加醋吧?
我就纳闷了,谁是我的爷爷呢?
究其责任,你们别把所有的责任交给我,我真是无辜的。我来到了世界,真是吃苦受累,什么黑窝,我都背着,是不是?外公外婆,爷爷奶奶他们吵架了,最终,我背黑窝。至于我是谁的孙子,自己没必要背黑窝了。
那么,成年了,也思考了几年,事情正是由我的婶婶何小婶嘴巴道出的。我仔细分析了婶婶何小婶的人格,她喜欢撒谎。所以,至于婶婶何小婶是否看见奶奶的情人,可信可不信,是不是?然而,事情绝不空穴来风,奶奶,据我所知,她确实有情人。那么,是不是基本可以断定我的父亲是野种呢?不可以,因为,其中重要原因是,为什么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吵架了,也就是王家和周家吵架了,父亲接着就成为了野种呢?你们不觉得我的分析有理吗?觉不觉得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