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次去陌生的人家,我看见了公公和婆婆。婆婆对我伸手,说道:“王中,抱一抱,我的外孙,我是外婆。”我讨厌婆婆,我又喜欢她了,因为我和她玩耍,她对我好。公公对我伸手,说道:“王中,抱一抱,我的外孙,我是外公。”我讨厌公公,我又喜欢他了,因为我和他玩耍,他对我好。
我也知道了他们是我的外公外婆。母亲对外公外婆说道:“父亲,母亲,我又和公婆吵架了。公婆说我是周家的人,不是王家的人;公婆说我的孩子也是周家的人,不是王家的人。公婆不认作为媳妇的我,也不认作为孙子的王中,怎么办?”外公外婆说道:“周祥云,我们当初说你嫁错人了,是不是?你拼命的要嫁给王润发,结果丈夫也不是好丈夫,公婆也不是好公婆。现在,婚也结了,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离婚吗?应该知道,结婚和离婚是严肃的事情,你以为是儿戏?问题是,作为才出生的人,他们王家敢对王中怎么样?王中是冤枉和无辜的的孩子。他们王家不认王中为孙子,我们周家认王中为外孙。”
外婆很喜欢我,外公也很喜欢我。我最喜欢吃外婆做的糯米粑粑了,经常吵着,闹着:“外婆,我要吃糯米粑粑。”外公最喜欢赶集,也算是对生活的消遣方式。外公赶集了,务必带着我走一走,看一看。问题是,外公是贫苦人,又有几个钱?我在集市看见外公总是看一看,走一走而已。
舅舅喜欢和我玩耍。舅舅又和外公外婆打商量了,说道:“父亲,母亲,王中在我们家,怎么办?王中在我们家吃饭,等于是我们家抚养着他。王中毕竟是王家的人,他是周家的人吗?王中将来会回到自己的王家,我们不是白养他了吗?”外公外婆说道:“周牛铁,你吵什么吵?我们抚养王中不就抚养王中啊?”
舅舅也半开玩笑半打主意的对我说道:“王中,你的外公绰号叫做傲公,你去叫他傲公,怎么样,敢不敢?”孩子的我知道什么?我对准了外公叫道:“傲公”。外公愣住了,骂道:“王中,你叫我什么?”我又对准了外公叫道:“傲公”。看见外公愣住了,我笑着自己又是快乐的日子,调皮捣蛋,好玩。
我回家了听见母亲在唠叨:“王中,哎,我们给你外公外婆送礼,又花费了几张钞票。要是把钞票给自家买油盐,多么好啊。我们连窝子也生锈了,为什么?因为,我们的饭菜只有盐没有油。”我端着饭碗,米饭有乌黑的窝粑,说道:“母亲,你问我饭菜好不好吃?其实,只有盐没有油的饭菜好吃。”
又去外公外婆家了,母亲对外公外婆说道:“父亲,母亲,我给你们送礼了。我对你们实在是小意思,麻烦你们把我的钞票收着。”
我吼叫着,自作聪明的说道:“外公,外婆,以及母亲,哎,你们听我说话。”母亲,外公外婆说道:“好,我们就听一听王中说话,看一看他要说什么?”我说道:“母亲,你给外公外婆送礼,又花费了几张钞票。要是把钞票给自家买油盐,多么好啊?我们家连窝子也生锈了,为什么?因为,我们的饭菜只有盐没有油。”
母亲对外公外婆说道,客气的说道:“父亲,母亲,你们莫听王中瞎说。王中,他只是孩子。逢年过节的,女儿哪敢不给你们送礼了,应该的。”外公外婆对母亲说道:“周祥云,王中,他只是孩子。问题是,王中说对了,你们没什么钱财,又给我们送礼?我们为父母的哪里好意思?”
母亲说道:“父亲,母亲,自家人,客气什么?收着。”
经过几次周折,外公没有带我去赶集了,他独自气哼哼的赶集去了,说道:“王中,你伤害了我的心。你毕竟是王家的人,随便怎么带也没办法带出亲情。例如,你又说我傲公,你又为自家捞油水。哎,外公我白疼你了。”我也想去赶集,问题是,外公独自气哼哼的赶集去了。外婆说道:“王中,你看你外公平时没挽手,现在挽手了,怎么回事?”舅舅笑了。
我常年在外公外婆家。成长的过程中,外婆抱着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