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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生殖激素的不平衡使得莉奥拉-朱若的肉体备受折磨,但是,与对于交配仪式痛苦的恐惧相比这是实在不算什么。她并非害怕身体上的疼痛,而是担忧情感上的空虚。因为她清楚,即将与她结合的生物虽然是她族群中的男性,却几乎完全没有大脑。始祖女王的血咒,使得族中的男性全都沦为毫无意识的生育机器,他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在痛苦的死亡之前完成一次交配。

莉奥拉-朱若知道一切并非从来如此,因为《时光之书》中提到,在血咒以前的时代,族中的男性曾是光荣的武士,高超的工匠,与女性成员并肩生活在一起。在过去,男性和女性因身体之爱而结合,两人如同特莱西一般相依为命,身虽为二,情却如一。自从血咒出现之后,莉奥拉-朱若的族人只能女性与女性结为一对,这样的结合只有死神才能打破。她们常常因为效忠于女王而不得不分离,但她们的灵魂却在血歌中紧紧相依。伴侣的逝去往往让人痛彻心扉,莉奥拉-朱若的特莱西几年以前去世了,带给她的伤痛久久不能平复,即使是现在,她也常常在半夜喊着伴侣的名字惊醒过来。莉奥拉-朱若能隐约感到伴侣灵魂的微光从后世透过来,但这丝毫不能抚平她的创伤。

莉奥拉-朱若现在所在的房间有两个门:一扇门通向外面的走廊和综合设施的其他部分,而另一扇门,时候一到,那个男性就会从那里进来。莉奥拉-朱若紧张地看看这扇门,又看看那扇门,一半愿意承受将要到来的痛苦,另一半又可耻地想要逃跑。

小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吓了她一跳,莉奥拉-朱若惊恐地喘息着。

“进来。”她一边抑制住满心的恐惧应门,一边责备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你参加过真正的战斗,莉奥拉-朱若对自己说道,证明你的价值,不必恐惧!

然而不管怎么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也无法阻挡恐惧之神那冰冷的双手慢慢握紧她的心。

两位治疗师走了进来,轻轻地关上门。一位资历较深,这从她胸前挂满的挂坠可以看出来,另一位资历尚浅。正如她们的同仁一样,她们能治好几乎任何创伤和疾病。然而,这两位治疗师所擅长的,却是了解莉奥拉-朱若此刻的感受,并帮助她应付即将发生的事情。

她们跪在莉奥拉-朱若身边柔软的皮革上,年长的治疗师向她伸出手臂,想要拥抱她,给她安慰。

莉奥拉-朱若绝望地抽泣着扑进治疗师的怀里,头靠在治疗师肩上。另一位学徒治疗师也用胳膊圈住莉奥拉-朱若,通过血歌用自己的体温和同情帮助安抚惊恐的年轻武士。莉奥拉-朱若在治疗师的怀中啜泣着颤抖着,眼睛下也因为内心的痛苦而现出黑眼圈,那是悲伤的标记。

“冷静一些,我的孩子。”年长的治疗师一边轻轻摇晃着莉奥拉-朱若,一边对她耳语道。她从血歌中感到这个年轻武士所受的折磨是那么的尖锐而强烈。“不必羞愧。你现在的感觉我们每一个人在经历自己的第一次时都曾有过,就连女王也一样。”

莉奥拉-朱若唯一的回答是更加用力地抓住治疗师,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她的指甲已经将治疗师的身侧划破,那纯白色的袍子也染上了深红色的血痕。

治疗师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疼痛,根本没有理会,而是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这个年轻的病患身上。“等你觉得可以了,我们就帮你做好准备,”她温柔地抚摸着莉奥拉-朱若的头发,轻声细语道:“过程是很痛苦,孩子,但不会太久,你肯定能忍耐。”

我不想忍,莉奥拉-朱若暗暗地抱怨。我一点也不希望经历这些!

但是注定要发生的事是无法避免的,莉奥拉-朱若是个曾经面对战火与强敌,并生存下来的武士,她不允许自己在此刻屈服于懦弱和羞耻。

“来吧。”莉奥拉-朱若厉声说道,不情愿地挣脱治疗师的怀抱。

两位治疗师将莉奥拉-朱若扶起来,仔细地脱下她的衣服,褪下铠甲里面穿着的黑色衬衣,这是武士专有的服饰,治疗师和无爪人通常会穿长袍。接着治疗师脱下她的便鞋。现在,莉奥拉-朱若一丝不挂,只戴着项圈颤抖地站在那里。

“来这儿,孩子。”年长的治疗师说道,伸手指向铺满毛皮垫子的床中心。

莉奥拉-朱若按照演示的动作跪下,然后俯身向前匍匐,把手肘支在皮垫子上,头靠近墙边。在她面前是一副固定在地板上,由纤细而坚韧的绳索制成的绳套。当看到这些,莉奥拉-朱若感到胃部一阵抽搐,因为这东西让她想起卡莱伊尔的枷锁,在帝国每一间卡扎的中心都有那样一处行刑的地方。莉奥拉-朱若连想都不想就退回身来,跪坐在床上。

“这些是为了防止你不小心伤到那个男性。”学徒治疗师说道,她甚至比莉奥拉-朱若还年轻。她一边说,一边同年长的治疗师一起扶莉奥拉-朱若趴回到皮垫子上。“有那么一会儿……你会失去理智。”

“这是为了你好,孩子。”年长的治疗师边说边将绳套套在莉奥拉-朱若的手腕上,在绑紧的同时又确保不会太紧而伤到她。“听我说,虽然我知道你可能听不进去:在我们将那个男性带进来的时候你最好不要看他。虽然他们也是女王的子民,但他们不仅仅是在性别上与我们不同。”

莉奥拉-朱若早已听过这些事情,但她却从未真正见到过自己同族的男性,他们一直呆在像这样的孕育星,从未出现在帝国的其他地方。她知道治疗师是出于好意,但这些话却让她更紧张了,她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把他想象成你喜欢的样子,”学徒治疗师建议道:“不要反抗必然,你的身体知道该怎么做,摒除意识,让身体来控制一切。”

“明白吗,我的孩子?”年长的治疗师问道。

“明白。”莉奥拉-朱若从齿缝中挤出声音来。此刻莉奥拉-朱若的手腕已经被绳套绑住,她双手紧紧抓住床上铺着的皮垫子,而她的指甲已经深深穿过垫子,划在了垫子下坚硬的石头上。

“我们一会就回来,”学徒治疗师在离开前说道,然后两位治疗师穿过来时的门出去了。

莉奥拉-朱若紧紧闭著双眼,把脸埋进温暖的皮垫子里,拼命想抑制住自己的恐惧。她的呼吸越来越快,仿佛自己还在追赶卡伦战场上那巨大的人类战争机器,而这也早已成为了莉奥拉-朱若内心的重负。

莉奥拉-朱若听到门外有声音,就像治疗师已经预料到的一样,她忍不住回头看去。就在那里,在两位治疗师之间,站着那个男人。从辫子的长度来看,它——他——非常年轻。由于男性们除了生育别无它用,所以一到年龄就会马上让他们进行交配,一旦交配完成,他们立刻就会死去。莉奥拉-朱若曾经看到过始祖女王时期古老传说中的男性武士的画像,但除了她的族人们那典型的蓝色皮肤和黑色头发以外,她几乎无法从眼前这个生物的身上辨认出一点祖先的样子。他站着只到治疗师的肩部,身材及其单薄,一看就知道从未接受过卡扎严酷的体能训练。他赤身站在那里,身上的雄性器官是莉奥拉-朱若十分陌生的,她从未见过,即使在古老的画卷中也没有。

真正让人吃惊的是这个男人的面庞和头部,虽然他的眼睛明亮,看起来很正常,但那张脸却将他智力的低下暴露无遗:额头大幅度内陷,微型的大脑藏在小小的头骨里面。他的嘴里发出阵阵高声哀嚎,他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明白,他存在的唯一目的此刻就摆在他的面前。

接着莉奥拉-朱若又注意到这个男人的手,他的手爪已经剪短,毫无疑问这是为了防止他会在无知的热情驱使下伤到莉奥拉-朱若。她厌恶地扭过头去努力保持头脑冷静,此刻这个男人正急切地想要靠近她。学徒治疗师搂住莉奥拉-朱若的肩膀,尽力安抚她,年长的治疗师正在引导男人的动作。

莉奥拉-朱若在感受到男性费洛蒙的那一刻头脑变得一片混沌,她因那刹那间的疼痛而尖叫出声,内心啜泣着祈求女王的怜爱,恳求始祖女王——无论她在哪里——能够收回或者解除她们身上背负的诅咒。

随后,一切陷入黑暗。

泰西-塔站在自己的房间里,这里属于组成卡扎的综合设施的一部分,她正是这间卡扎的校长。从女王之月上受到女王接见回到母星后,她的心思就全在莉奥拉-朱若身上。她从这个年轻武士血歌的旋律中清楚地听到莉奥拉-朱若背负的恐惧和痛苦,但泰西-塔咬牙切齿,不愿意承认自己对此无计可施。她甚至不是很清楚这个年轻的武士正在经历的一切,因为她自己从未交合过。天生没有生育能力既是幸事也是不幸:她不需要为了延续生命而在每个大循环时都进行交配,但她却只能从可以生育的族人的世界之外旁观自己族群绵延生息的过程。

泰西-塔放任自己感到片刻的内疚,因为她并非对所有受她保护的人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她深切地关心她们每一个人,她帮助每一代中每一个在此训练的武士,但只有少数几个人能获得她额外的关爱。莉奥拉-朱若就是其中一个,这并非因为她是女王的亲生女儿,因为类此偏袒这样的事情早在远古时期就因为血歌能将一个人的思想情感完全公之于众而被剔出她的族群之外了。这开启了混乱的时代,在始祖女王和大统一到来之前,泰西-塔的族群因无数战争而分崩离析。

不。泰西-塔强烈地感应到莉奥拉-朱若,是因为莉奥拉-朱若与众不同的灵魂和精神。泰西-塔热切地盼望这位年轻的武士能分享她从德西-卡氏族继承的宝贵遗产,并最终沿着她的足迹走上成为女祭司的道路。因为泰西-塔是她氏族中的最后一人:始祖女王死后,战神女祭司的古老身份只能通过选择唯一一个继任者来接替,前任女祭司在一个可追溯到帝国建立之前数万循环的古老仪式上将自己的能量传给下一任。如果泰西-塔在死前未能将自己的知识传承下去,那么德西-卡氏族的力量就将永远遗失,要知道那可是她们种族历史中最强大的武士氏族。泰西-塔已经比普通的女祭司年长了五十个循环,而年老会令死神的到来更加难以预料。武士不会因为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变得虚弱,因此她们也没有时间考虑选择继任者,当一个武士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时,死神在几天之内,最多几周就会降临。就连治疗师也无法预言这一刻什么时候会到来,直到武士的身体机能停止运作。

无继而终是仅有的几件能让泰西-塔在她漫长的生命中感到恐惧的事之一,但她绝不会因为恐惧而选择继承人,因为这个选择她只能做一次。一旦她将自己的能量传递给继承人,那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不要让你的心如此烦忧,女祭司。”泰西-塔身后,一个声音轻轻地响起。

泰西-塔回身看到潘妮-莎拉克正站在敞开的门口。在泰西-塔一生所熟知的灵魂中,潘妮-莎拉克是独特的一个。作为锻造师中仍然在世的最伟大的长老,潘妮-莎拉克是她的族人们中年纪最长的,甚至比泰西-塔还要年长得多,她以自己的技艺服务于现任女王和前任女王,最后因过于年老才停止。潘妮-莎拉克是帝国中唯一一个项圈上的挂坠比泰西-塔还要多的人,她的挂坠几乎垂到了腰间,在黑色长袍的映衬下闪闪发光。

泰西-塔自孩提时代就与潘妮-莎拉克相识,但她们二人却总生活在星系的两端,直到若干循环之前,泰西-塔接任这所卡扎的校长一职,潘妮-莎拉克才与她共事,从那以后,她们二人一直相伴,个性相得益彰:泰西-塔是强悍武力的化身,而潘妮-莎拉克则代表了智慧与信念。

“请原谅,长老。”泰西-塔回报给潘妮-莎拉克一个温和却忧郁的微笑,“我的心情实在太沉重了。”

“一定是因为这段时期的战争,”潘妮-莎拉克边说边慢慢走进屋来。“我这有些东西能让你忘却烦恼,女祭司。”她露出狡黠的笑容说道,一边举起两个盛满她们最喜欢的苦麦酒的杯子。

“你比治疗师们都强。”泰西-塔感激地接过一只大杯子,深深地呷了一口那温暖又苦涩的液体之后说道:“我不是因为和人类之间的那场战争感到困扰,长老。而是因为我终将死去,我不惧怕死亡,但我必须在那之前找到继任者……”泰西-塔耸耸肩。“否则我的生命——还有我前辈们的生命——都会失去意义,毫无价值。我一直认为莉奥拉-朱若是我会选择的那个人,但现在她的灵魂却备受第一次交合的伤痛和愤怒折磨。她曾是我理想接班人的最佳候选人,但现在,我没有那么肯定了。”泰西-塔停下话语,透过房间窗户望向女王之月。“我必须非常有把握,我不能出错。”她宁愿赤手空拳对付母星上那巨大且致命的杰纳斯,也不愿承受失败带来的痛苦的空虚感。她拼命努力不被自己日益增长的恐惧感牢牢控制住,因为她的血歌的力量会使她的情绪像滔天巨浪一般淹没帝国中的每一个人,而任由这浪潮玷污族人集体灵魂的长河在泰西-塔看来是极其不负责任的。

“听我说,孩子。”潘妮-莎拉克用一种现在几乎没人使用的古语说。她举起一只手掌温柔地按在泰西-塔胸前那闪闪发光的黑色铠甲上,按住上面德西-卡氏族的青色符文,说道:“在我漫长生命的所有循环中,除了女王陛下,我从未见过比你更伟大的灵魂,作为德西-卡的战神女祭司,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不仅仅是因为你特有的勇气和荣耀。真正使你伟大的东西在这儿,是你的心灵,整个帝国都知道它有多强大。我不知道莉奥拉-朱若会不会是你该选定的那个人,但我相信时间到了你会知道的,不用怀疑,不会有什么不确定的。始祖女王命我们代代相传的东西,是有原因的,‘转化’之后你获得了力量与能力,成为德西-卡的战神女祭司,都是有原因的。”潘妮-莎拉克注视着泰西-塔的双眼闪闪发亮,泰西-塔能从血歌的脉动中感受到它所传递出来的内心力量。“是的,第一帝国的终结之日已经临近,但甚至连这也是有原因的。”

“那又是什么呢?”泰西-塔沮丧地问道:“所有我们完成的,我们创造的都将走到尽头?只留下历经五十万次循环的圣道的墓碑?”

“不,我的孩子,”潘妮-莎拉克说,带着一副确信的神情,就好像她已经看到了未来。“第一帝国的消亡将预示着新帝国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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