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一下,我的这个病人比较特殊,多等一会就好。”
“有什么特殊的,你倒说说看!”
“她……呃”
“不管怎么样,已经晚了一个多小时了!”
“请你小声点,那位比较特殊,就快了。请先到外面等一下。”门重重地关上了,接着门锁的声音也让屋内的心沉重地放下了,但不过是眼前的。
门外的动静渐渐远去,甚至没留下一句骂人的话。
“啪!”他把木竿似的东西往边上一扔,抹了把汗,看着手中的注射器,上扬的嘴角显得凶险而神秘。
他把一张纸条随手扔在空中,目视其飘落,落地后,他不动声色地拉开了窗帘,在窗前眺望远处的夕阳。
是夕阳,还是戴了面具的血幕?
他瞥了眼手表,15:30,转身离去。
孤零零的纸条成为了现实产物遗留的东西,而一句话,也许能解释一切。
“不论当初它如何白得耀眼,但现在已被肮脏的一层包裹着。”
末冬之夜的一句消极的话就像给蚊子加上了翅膀,是看似消极却平淡的嗜血。
究竟面具之外的意义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