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认为的，凶手是个疯子？”
“不一定，我认为是和安·达米斯在毒品行业有矛盾的人杀了她。”
“为什么？就因为她手臂上的针孔？”
“还有那行字。”
“还有消失不见的注射器，这就构成了他杀的条件。”
“或许吧。”
“或许？除非凶手是个疯子，否则他也顾不了那么多。”
“你是怎么定义疯子的？不按常理出牌就是疯子吗？”
“斯洛克，你的思维可也不按常理出牌。”
“这可能是第一个受害者，之后还会有多少可不好说。”斯洛克·斯加尔卡（Sloc-kSjureca）和乔伊·杰克逊（Joey-Jackson）在一家坐落在克雷斯市市局对面的一家小咖啡馆里，店内人数寥寥无几，柔和的轻音乐弥漫整个店面。
“哼。”杰克逊轻蔑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你以为小说里的情节真会发生在现实中吗？”
“你知道《末冬之夜》吗？”斯加尔卡手握着在杯子把，语气冷静而沉稳。
“就是那行字出处的文章吗，很普通的散文。”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但真正可以叫散文的必须是要有深入的思想，华丽的词句都是外衣。凶手选择了那篇散文的话，就说明它的作者跟凶手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或凶手爱好就是读文章，这是随即挑选的，或者他是个疯子。”
“你说的好像还有点道理，刚才我的话有点直了，你别介意。”杰克逊喝干了杯中的咖啡，“案子还刚刚开始侦破，如果有进展我告诉你。”
斯洛克·斯加尔卡的目光死死地锁住杰克逊，他把手中的烟默默地点燃：“记住，案子没有进展的时候，你才要赶快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