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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再次点燃的希望

一只嗡嗡叫的苍蝇是烦人的,我知趣地从苍蝇变成了一只爬墙观望的壁虎……

日子太瘦,指尖太宽,转眼又是一月过去了,荒哥并没有像之前那姑娘所预言的回来找过我。我的心也慢慢地从期盼转为绝望。我常常无语问天空,是不是今生我真的没法从这里逃出去了?是不是今生我真的无缘再见亲人了?苍天不语,只有白云在眼前飘来浮去。

既然没法逃出去,那么就只能辜负当初林秀儿的期望,追随她而去得了。正当我打定主意,想破罐子破摔不停激怒春姐时,荒哥竟然又在一天晚上陪着黑哥来了。

唉,这小冤家总算来了,我这才感觉我的心就像一片长满草的荒原,而荒哥就是那星星之火。可是事实上我是荒原,荒哥却并不是火种,进门都快十分钟了,我一直像只苍蝇一样在他身边嗡嗡打转,可他眼皮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我真是太自作多情了,不说荒哥的年纪正值青葱,就说上次他带我出去,连手指都没有碰过我一下,我又怎么指望他能对我另眼相待呢?

一只嗡嗡叫的苍蝇是烦人的,我知趣地从苍蝇变成了一只爬墙观望的壁虎。

这一次,他们停留的时间很短,很快黑哥就拉着前几天跟我结过怨的紫琼要出门,边走边问朝着荒哥吆喝道:“你不会真一个姑娘也不带吧?”

荒哥听了脸竟然红了,他扭过头眼睛开始朝着早就迫不及待的姑娘们扫描着。

看得出这些姑娘们的期盼,荒哥的眼神每扫过一位姑娘,那位姑娘总会一阵尖叫和飞吻,那热情的程度都赶上明星会见粉丝了。

这样一弄,荒哥的脸更加红了,他的手指颤颤悠悠划过一圈后,竟然指向了我说道:“还是她吧!”

黑哥狂笑道:“小荒子啊,你真是烂泥抹不上墙啊!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任你挑,你偏喜欢这个半老徐娘!”

荒哥没多做解释,只是嘿嘿一笑后,走到我的面前拉起我的手道:“还傻站着做什么?走啊!”

我终于反应过来,难道是老天看我可怜,再一次给我机会吗?我如梦初醒般赶快说道:“我去换件衣服吧!”

荒哥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这挺好的!”

他的笑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温暖,像久别重逢的朋友,更像是亲人。我突然开始恍惚起来,都怀疑我和荒哥不是第二次见面,而是多年的老朋友,从来没有分别过,一直都在一起。

这次是直接坐车过去的,所以一路上虽然有逃走的想法,可没有实施的机会。

这一次去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小院,小院的一切都没有变,依旧是那样雅致,令人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尤其已经很晚了,大家也没在客厅多做停留,就各自进了卧室。

紫琼是被黑哥连拉带抱拖进卧室的,而荒哥却一直保持着第一次时的绅士风度,对我彬彬有礼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后,待我进了卧室才跟着走了进来。

令我哭笑不得的是这个荒哥依旧跟上次一个样,自己拖了一把椅子坐到床旁外,就不出声了。我看着他这幅样子,忍不住笑了:“坐那么远干什么?是不是害怕我会吃了你!”

说完我的手就朝着他的手伸了过去,在伸出手这刹那,我就在心底发了誓,今天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得把这个荒哥弄倒到我的石榴裙下才行,只有顺利抓住他的人,才能进一步谈抓住他的心,只有这样,才会有更多的机会为我所用,而不是像现在一切都得靠运气说话。

可是就像我浑身带电般,我刚伸过手要抓住他的手,他的手就嚯的一挥用力甩开了我的手,结结巴巴问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真要被这个荒哥搞糊涂了,你说他纯洁吧,可他却知道逛红灯区找女人,可说他不纯洁吧,他对带来的女人根本连指头都不动一下。难道是嫌弃我老吗?

可为什么放着大把的年轻姑娘不带,偏偏要选我这个半老徐娘呢?

我真的发现自己越来越猜不透眼前这个年轻人了。荒哥或许觉察了我对他的疑惑,见我一直盯着他,突然抬起了头,迎着我的眼光说道:“能说说你的故事吗?”

见我不吭声,又自我解嘲地说道:“或许我这个问题太唐突了,你如果不方便可以不讲。”

这对于我来说或许是一个机会,指不定这个荒哥听了我的故事,会同情我可怜我帮我逃出去也说不定。于是我清了清嗓子,从自己认识东哥,没有经受住东哥的诱惑,开始讲了起来……荒哥听得很认真,他脸上的神情一直随着我的故事,时而皱起了眉头,时而又捏紧了拳头。当讲到林秀儿因我而死,而我答应林秀儿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时,我再也控制不住哽咽起来。看着泣不成声的我,荒哥的眼里竟然也噙满了眼泪,他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旁,把我搂到怀里说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逃出去?”

尽管这是我的心声,可这话从荒哥嘴里说出来,我还是足足吓了一跳,这会不会是春姐给我设下的一个套?因为这一切真的太反常了,否则这个荒哥年纪轻轻,放着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不要,非要带我这个老太婆出来,而每一次出来,却一直刻意跟我保持着一段距离。我越想越觉得这是春姐给我下的一个圈套,只是不明白春姐给我设下这样一个套,究竟想干什么,到底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

见我不出声,荒哥把我搂得更紧了,他在我的耳旁低声说道:“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我是诚心想帮你!”

我一把推开了荒哥,眼睛呆呆地瞪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蛛丝马迹来,可是荒哥的眼神很清澈,神情很真挚,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骗我的痕迹。

难道是老天可怜我,特意派一个天使来拯救我?我不由扑通一下朝着荒哥跪了下去:“荒哥求求你帮帮我吧!只要你帮我逃出去,我下辈了替你做牛做马都行……”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荒哥一把拉了起来说道:“别,别这样,我说要帮你肯定会帮你的,不过你得告诉我,你逃出去后,都想做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会出去找东哥,然后……”

我的话再一次被荒哥给打断了,他悠悠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真的那么爱他吗?他都把你害成这样了,你还要出去找他。”

我用力摇着头说道:“你会错意了,我不是去找他叙旧情去的,我是要找他去报仇。等这件事了了,我就回家,去家人面前赎罪忏悔,以求他们的原谅!”

荒哥听了接嘴道:“万一,你的亲人都不原谅你呢?”他的语气是那样伤感,可我却沉浸于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没有觉察到他情绪的变化,而是顺着他的话头想了下去。

我真的不敢想象,事情真的会如荒哥所说,没有人会原谅我吗?如果是那样,我该怎么办?我的眼前一一浮过顾一帆和顾多泽的脸,我似又看到了当年顾多泽追在车屁股后面奔跑的情景,更想起了我曾经和顾多泽躲猫猫的事情。

那年顾多泽六岁,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躲猫猫。一次我躲他找,刚躲好就接到单位电话,说有重要事情必须马上到单位一趟。放下电话,我也没顾得上告诉顾多泽就急匆匆走了,等我从单位忙完回来后,才发现顾多泽正坐在客厅里哇哇大哭着,一见我就扑了上来说道:“妈妈,原来你跑到外面了,怪我找半天也没找到。”

听了顾多泽的话,我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走得太过匆忙,都没有跟他打招呼,便歉疚地蹲下身来,搂住他小小的身子说道:“对不起,多泽,害你担心了,以后妈妈再也不跑得太远,让多泽找不到了。”

顾多泽听了破涕为笑道:“没事,妈妈你不用跟我道歉,以后不管你躲多远,多泽也不会像今天一样只知道站在原地哭泣,我一定会想法把你找回来的!”

想到这些,我剧烈地向荒哥摇着头说道:“不会的,我相信哪怕天下所有的人都不原谅我,但我的父母亲和儿子一定会原谅我的!”

荒哥听了并没有出声,而是若有所思地一直看着窗外,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哀伤,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开口,想问他究竟想要怎么帮我逃出去,可他的神情,却令我望而却步根本没法开口说话。只能静静地陪着他,各怀心事地看着外面的黑夜。

这样坐着,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了天明。我睁开眼寻找着荒哥的身影,却发现,门虚掩着,没有见到荒哥的影子,不过床头的柜子上早就摆好了一碗浓浓的小米粥和一碟咸菜。

我跳起身上,进了卫生间胡乱洗了一把脸,重坐在了床头,看着那正冒着热气的小米粥,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算了,还是不吃了,我站起身正打算出去找荒哥时,却突然想起荒哥上一次问我的话,“咸菜好吃吗?”

咸菜,上一次荒哥为什么会有此一问呢?难道这咸菜里藏着什么玄机吗?我边打量着那碟子里的咸菜,那咸菜光看外貌,跟这几年在泰国所吃的咸菜并无两样,拿起筷子夹起一根,刚要放入口,荒哥就推门走了进来说道:“来不及了,接你们的车到了!”

唉,又得回去了,我放下筷子放弃了对那咸菜秘密的探究,起身,刚走到门口,荒哥突然一反常态,热情地迎了过来,把我紧紧搂到怀里,我正奇怪荒哥怎么这么反常时,突然听到他在我耳旁小声说道:“逃走那事你稍安毋躁,等我把一切安排好了,就去接你!”

我点了点头,正要说些感谢的话,就看到来接我们的彪哥已经走进了客厅,于是便一语双关地说道:“荒哥,你可记得还要来找我啊!”

荒哥也算机灵,马上干笑道:“放心放心,宝贝,回去乖乖等着我,我一定会再去找你的。”

一旁的彪哥听了捉狭地笑道:“难怪人家都叫你荒哥,原来是这样来的!”

荒哥这名字竟然还有深意,我半是好奇,半是装腔作势地一把推开荒哥,凑到彪哥面前娇滴滴说道:“彪哥,快告诉我荒哥这名字是怎么来的?”

彪哥哈哈笑着,指着我道:“荒哥荒哥,顾名思义就是拾荒的大哥!”

“拾荒的大哥,这什么意思啊?”我不解地说道。

彪哥听了,笑得更加大声了:“程小罗啊程小罗,春姐还在暗地夸你聪明,叫我们都时刻提防着你一点,没想到你这么笨,拾荒嘛,就是捡垃圾的人,你说荒哥经常捡你们这种已经过时的垃圾,不叫他荒哥还能叫他什么?”

这名字竟然是这样来的,而且春姐竟然时刻在私下提防着我,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并马上装出一副嗔怪的语气,朝着彪哥说道:“死彪哥,敢骂老娘是垃圾,看老娘我如何收拾你!”

彪哥听了夸张地举着手告饶道:“不骂,不骂,你现在是荒哥眼里的红人,我怎么敢得罪你啊!”

说完又挤眉弄眼看了一眼荒哥,并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了荒哥怀里,荒哥扶住我,脸突然红了。

那红扑扑的脸,让人有亲一口的冲动。我正打算实施行动时,却见彪哥一改刚才嘻嘻哈哈的模样,正色道:“好啦,好啦,不闹了,该回去了!”

我听了才不甘不愿地推开了荒哥,不放心地再次叮嘱道:“别骗我啊,记得再来找我!”

见荒哥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我才依依不舍地跟着彪哥走出了这个熟悉的小院,上了回去的车。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次回去后,我的精神明显改观了。一想到很快就能从这里逃出去,连睡梦里也全是笑。可是好景不长,才过几日,我又开始变得焦躁起来,因为都这么多天了,却压根不见荒哥出现,我的心又忍不住忐忑不安起来,难道他是骗我的?可是他为什么要骗我呢?

联想到我和荒哥交往的种种,他和我非亲非故,虽然接连带我出去了两次,可却从来没有对我有过什么,所以他没有必要冒如此风险来帮我。我忍不住连连摇头,暗笑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么傻这么天真,难怪当初会被东哥所骗。

一把荒哥和东哥等同起来,我对他的好感就变得荡然无存了。想通了,便释然了,总算又恢复了那种绝望总是多于希望日子,不过我释然了,别的人可没有释然,就犹如之前跟我有过积怨的紫琼。

这天,我还没睡醒,紫琼就拿了几件脏衣服敲响了我的门,由于还在睡梦中,我的反应有些迟钝,紫琼差不多敲了两分钟,我才终于反应过来,爬起身去开门。这下可好,紫琼对我本来就有怨言,见我半天才开门给她,什么话也没说,就把她怀抱着的脏衣服劈头盖脸往我身上砸了过来。

我程小罗虽说被骗沦落风尘,可进了这道门后,上到春姐,下到这里的每一个姐妹,还没有在谁身上服过软,见紫琼对我如此无礼,我的牛脾气上来了,我二话不说上前对着她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完后还咬牙切齿说道:“紫琼,别以为我程小罗现在干着老妈子的活,你就可以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告诉你,你休想!”

紫琼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打她,她捂着脸朝着我冲了过来。很快两个女人就像泼妇一样扭成一团。不管怎么说,她还年轻,而我已经老了,很快,这场没有任何技巧,光凭体力较量的打斗中,我就变得没有回手之力,只有招架之力了。

见我不再还手,紫琼得意地朝着我嚷道:“哈,你以为有荒哥替你撑腰,你就能目中无人吗?告诉你,荒哥只是骗你玩的……”

这正是我不敢承认的,我躺在地上,闭着眼睛,没做任何反抗,只任紫琼辱骂和踢打着,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所有的人都能看得透,荒哥只是骗我玩的,可我为什么会傻得相信他说的一切是真的。

正当我躺在地上扑哧扑哧直掉眼泪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住手!”

我睁开眼睛一看,惊奇地发现发出这声怒吼的人竟然会是荒哥。

荒哥说完冲了过来,一把把骑在我身上的紫琼给揪了起来,然后狠狠朝着她的脸上甩了两个耳光道:“谁说我是骗她的?臭婊子,告诉你,你以程小罗为敌,就是与我荒哥为敌!”

紫琼还真被吓傻了,捂着已经肿起来的脸,哆嗦道:“荒哥,对不起,对不起……”

荒哥鼻子一哼,没有理会紫琼而是走到我跟前,蹲下身来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后,柔声说道:“对不起,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荒哥的话无异于冬日的阳光,我的心一下子变得暖起来。我楚楚可怜地说道:

“你真来了,我不是做梦吧?”

荒哥摇了摇头答道:“这不是做梦,这是千真万确的,放心,我荒哥虽然年轻,但说话也是一个唾沫一个钉,不会骗你的。”

我看着荒哥那认真的样子,脸突然红了。不过荒哥却没有注意我脸色的变化,而是认真的打量起我所住的房间,打量了半天后才突然问道:“这么多年,你一直住在这里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以前不住在这里,是干杂活后才搬来这里的。”

我的话音刚落,春姐就一脸堆笑地跑了进来,接口道:“荒哥放心,这是我的失误,这几天真的太忙了,其实我一直寻思着应该把小罗调换回原来的房间了。”

荒哥转过脸,朝春姐看去,半天了才不动声色地说道:“那我替程小罗谢谢春姐了!”

春姐讨好地说道:“今天是不是要带小罗出去?黑哥怎么没见来?”

荒哥嘴角一翘,调皮地问道:“怎么?黑哥不来就不允许我带人出去吗?”

这话一下子戳中了春姐的心事,看得出,黑哥没来,她还真不放心荒哥把我带出去。正当她在思索如何既不得罪荒哥,又达到目的时,院子里就传来了黑哥粗犷的声音:“小荒子,让你进来带个人,你怎么磨磨蹭蹭半天不见出来?”

春姐一听忙嘻嘻笑道:“荒哥见笑了,你是黑哥的人,我怎么会不放心你带人出去呢?”说完就走了出去,去跟黑哥打招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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