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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旧的不去

“有时候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简惜自嘲地勾起唇角:“你说有哪个母亲整天会对自己的子女这样冷嘲热讽?”

叶天蓝一怔。

“萧家说想要跟我家里的长辈坐下来好好商谈婚事,我却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简惜从沙发上起身,俯视着叶天蓝:“就这样吧。”

说完,简惜拿了自己的包,转身准备离开。

叶天蓝却倏尔站起来:“萧家萧家,你是想攀金枝想疯了吗?如果他们真是好人,当年……”

玻璃杯滑落掉在地上的破裂声阻止了叶天蓝还没出口的话。

简惜也惊了下,同叶天蓝一道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服务生正鞠躬跟萧君墨道歉。

萧君墨笔挺的西装上沾了水渍,他的脚边是一个打碎的杯子。

叶天蓝望着走过来的萧君墨,微微地眯起美眸,嘴边却噙起一抹冷笑,转身重新坐回沙发上,细长的双腿交叠,搁在膝盖上的手托着下颚,笑靥如花,丝毫不见之前的戾气。

萧君墨走到简惜身边,注意到她手里的包:“怎么了?”

“没事,我妈她下午还有事,我们别打扰她了。”简惜挽着他的手臂就要走。

萧君墨却把手搭在她微凉的手背上,然后捏了捏她的小手,目光却看向惬意地坐在那里的叶天蓝,“伯母,我打算跟简惜结婚,不知道她刚才有没有告诉你。”

叶天蓝眨了眨美眸,看着英姿挺拔的萧君墨,点点头:“说了啊,不过她可没你这么好态度。”

“你……”简惜往叶天蓝的位置一步,却被萧君墨圈住了腰,动弹不得。

叶天蓝望着萧君墨对简惜亲昵的动作,笑得越加绚烂,但眼底却越来越冷,暗含了讽刺,她伸手转着桌上的杯子,漫不经心地说:“你家里的人都同意她嫁进去了?”

“我父母都很喜欢简惜,我妈的意思是,我们早点结婚比较好。”

叶天蓝哦了一声,语调上扬,瞟了眼站在萧君墨身边的简惜,“你家里倒是开明,愿意接受一个离过婚带着拖油瓶的女人。”

“我打算年后就把婚礼办了,不知道伯母的意思怎么样?”

萧君墨看着叶天蓝,语气带着身为晚辈的谦逊跟诚挚,“这也是家母让我代问伯母的。”

叶天蓝脸上的笑意浅了些,撩起眼角看简惜,“孩子大了,早就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她刚才都说了,她的终身大事我做不了主,所以啊,你们自己决定好了。”

简惜的双手握拳,盯着阴阳怪气的叶天蓝,对萧君墨道:“我们走吧。”

“你看吧,我是不是没说错?所以啊,以后你们是要结婚还是离婚都不用过问我的。”

萧君墨神色淡然,没有丝毫的愠怒,转而看着简惜:“你先去车上等我。”

简惜看出他有话要单独跟叶天蓝说,怕叶天蓝说出过分的话,想要阻拦,他却握紧她的手,车钥匙已经塞到她的掌心里,“我很快就下去。”

等简惜离开,叶天蓝靠在沙发上,笑望着萧君墨:“你确定你家里没人反对?”

萧君墨的薄唇微微抿紧,“我父母是真的很喜欢小惜。”

“宋宏呢?”叶天蓝仰起头,千娇百媚地一笑,“看来你还没告诉他你要和简惜结婚的事情。”

萧君墨脸上的微笑一瞬不变,“我跟简惜的婚礼,希望你能参加。”

叶天蓝的笑容有瞬间的僵硬,随即笑得愈加美丽:“你觉得你们会有婚礼吗?”

“会。”萧君墨迎上她讥嘲的眼神,“如果伯母过去的话,她会很开心。”

叶天蓝笑容淡下来,拽过沙发上的手提包,冷声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君墨望着叶天蓝略显仓皇离去的背影,“没有母亲会真的对子女毫不关心。”

“那又怎么样!”叶天蓝蓦地回身,神情狰狞:“是宋宏不要她,不是我……”

“倘若你真的不爱小惜,这些年来又何必一直留意她的动静?”萧君墨淡淡地反问一句。

叶天蓝愣在那里,神色变得复杂,捏紧了手里的包。

……

简惜坐在副驾驶座上,心思有些重,不时地转头看向咖啡厅门口。

等萧君墨走出来,坐进驾驶座,她急急地问:“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萧君墨缓下系安全带的动作,转头看着一脸关切的简惜,随即莞尔,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妈妈又不是洪水猛兽,能对我怎么样?”

他捏住她的手:“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你妈,我们的婚事该跟她商量。”

简惜怔了怔,望着他,那是从未有过的被人珍视的感觉,她反手握紧他的手,“谢谢你。”

“小傻瓜!”萧君墨弯起的手指敲了下她的额头:“好了,不要胡思乱想,我们的婚礼,你妈妈一定会来参加的。”

简惜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红着脸瞪他一眼,“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你和我商量了?”

他握紧她的手,放在大腿上,含笑,偏着头,“没有可商量的余地。你和我结婚是板上钉钉子的事儿。”

……

萧君墨陪简惜去家居城逛了逛,简惜说要添置一些东西在新家。在萧君墨威逼利诱的劝说下,她同意搬去和他同居。

中途,萧君墨的手机响起来,“我出去接个电话。”

简惜浅笑地点头,目送着他推门出去,才把注意力又放到那盏水晶台灯上。

“欢迎光临!”身后,导购员甜美的声音响起。

简惜专注地观察手里的台灯,没有回头,只是感觉有人朝着自己走近,沉稳的脚步让她嘴边的笑意更深,一边转动台灯一边开口:“这盏台灯好看吗?”

身后那人停下了脚步,站在离她两步远的位置,简惜见他不回答,就转过身去,“谁打来的电话?”

简惜回转过身,却在看清身后男人不是萧君墨时心跳一滞,捧着台灯的手也跟着一松。

台灯一下子就摔碎在地上,导购员也惊讶地叫了一声。

简惜连忙蹲下身去看,但台灯已经四分五裂,简惜不禁拧起了眉头。

她伸手就要把台灯的碎片都拢到一块儿,手腕却被倏然抓住,“别碰,会割伤手。”

低沉声音里没有以前的寡薄冷漠,清清淡淡的,似乎还有一丝的关心。

简惜顺着那握住自己纤腕的手往上看,孟承正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只觉得自己的胃痉。挛了一下,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小到随时随地都可能遇上你不想见到的人。

“这可怎么办?”导购员担心地说:“这款台灯是限量定制版……”

简惜拿了几块碎片就站起来,看向导购员:“多少钱?”

“一万七千块……”

“我替她付。”

孟承正的声音突然在一旁响起,简惜侧眸看了他一眼,他掏出钱包,正准备抽出信用卡。

简惜收回视线,没去理会他,只是把碎裂的陶片搁到了桌上,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钱包。

一只修长的手从她身侧伸过来,拿走了她的钱包,简惜自然知道是谁,不由地皱眉看向孟承正,神色冷淡:“你想做什么?”

孟承正望向简惜,面对她不算客气的态度,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

“你工作不容易,这钱还是我付吧。”

简惜从没见过这样心平气和跟自己说话的孟承正,一时怔在那里。

孟承正漆黑的眸子凝视着她:“如果你现在有时间的话……”

“我没时间。”简惜不客气地从他手中拿走自己的钱包,然后抽出一张黑卡递给导购。

看见那张黑卡,孟承正的脸色一下子不好看了。

凭简惜的经济实力,怎么可能拥有信用黑卡?那是没有限定消费额度的信用卡……

而简惜并不知道。萧君墨将这张卡强行给她的时候,说里面有五万块。简惜犹豫了一下,没没推辞,收下了。因为对于萧君墨,五万块并不算什么。

“这卡……”

正在这时,家具店的门被推开,打断了孟承正的话。

简惜偏头就看到萧君墨进来,他走过来,嘴边噙着笑:“选得怎么样?”

他走到简惜身边,一手揽过她的肩,然后才把注意力落向旁边的孟承正,好像才刚看到他似地,颇为讶异地问:“孟总也来买家饰?”

萧君墨的声音很温和,好像他们真的仅仅是偶然相遇的友人。

孟承正看着轻拥地站在一块儿的萧君墨跟简惜,只觉得讽刺又可笑,萧君墨此刻拥着的是他的老婆,偏偏萧君墨还做出一副叙旧的样子,脸上连一丁点的尴尬或是不自在都没有。

“正好路过,就进来看看。”话出口,孟承正自己也好奇自己怎么走进店里来。

是因为驱车经过时透过橱窗看到站在桌前的这道纤影了吗?

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站在简惜的后面,看着她侧头摆弄台灯时开心又憧憬的神态。

“这里的家居饰品很不错,随便选,记我帐上,算是送给你的小倩的贺礼。”

萧君墨笑着说完,抬起手看了看自己腕间的手表,“看来我们得先走了。”

“我刚才不小心打碎了一盏台灯。”简惜突然插话。

萧君墨回头,果然看到台灯已经成了七零八落的碎片,他眉梢微动,却没有任何的懊恼,点点头,脸上是浅浅的笑,似无奈又似纵容,低头看她的手:“有没有割伤?”

简惜的手被他握住,在他宽厚的掌心里显得有些小,当着其他人的面有些讪然:“没有。”

“那重新选一个。”

简惜又看了眼被自己打破的台灯,心里还是觉得可惜。

萧君墨紧了紧搁她肩上的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重新买一个就好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简惜眸光一闪,抬头看向萧君墨,他却拥紧她,对孟承正说:“那我们先告辞了。”

顿了顿,转头对导购道,“重新拿一个新的,送到我上次给你的地址。”

孟承正站在那里,没有说话,萧君墨已经带着简惜越过他走出去。

透过橱窗,目送两人相依着离去,孟承正这才走出家具城。

坐在自己的轿车里,孟承正一根接着一根抽烟,心烦意乱到了极点。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是欢欢的来电。

孟承正接起电话,就听到欢欢嚎啕大哭的声音:“爸爸,你在哪里,快来医院,妈妈刚才从二楼窗口跳下去……”

“怎么回事?”孟承正的太阳穴刺痛,下巴线条绷紧。

“我不知道……”欢欢说着就哭起来:“我去买饮料,回来就看到妈妈栽倒在一楼草坪上,爸爸,医生说妈妈的手废了!”

“我马上去医院。”孟承正挂了电话,又看了眼简惜和萧君墨离去的方向,然后才发动了车子。

……

“为什么不让我去死?手废了,一点重物都提不起,我还活着做什么?”

“妈妈,你别这样,你的手会好起来的,呜呜……”

孟承正推开门就看到病房里一屋子的狼藉,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到处是玻璃碎片。

“你爸不要我们母女俩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蓝倩跌坐在地上,她缠着纱布的手抬起,捂着自己的双眼,双肩不住颤抖,无声泪下。

欢欢扑过去抱住她,扁着嘴哇哇大哭:“妈妈,你不要丢下我,我很害怕,妈妈你不可以死……”

蓝倩犹如没有生命力的木偶,任由欢欢抱着,双眸空洞黯淡,苦涩地扯了扯嘴角,红红的眼圈内蓄满泪水,却忍着没掉下来:“欢欢,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蓝倩面色苍白,一头乌黑的直发此刻却显得有些枯黄,她靠在冰凉的床柱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我从十几岁就跟着你爸爸,我爱他,胜过爱自己的生命。没有他我真的活不下去,欢欢,不是我自私,我是真的太爱他了……”

蓝倩闭上双眼,眼睫处沾满了水光,“不过死了一次没死掉,我已经想通了。欢欢你放心吧,我不会再想不开了,以后我都会好好地活下去,我不会丢下你,为了你,我也要坚强。”

“妈妈……”欢欢正要说什么,一转眼却望见孟承正站在门口,他面色平静,只是愣愣望着坐在床脚边的蓝倩。

“爸爸,你是坏人!我讨厌你!”欢欢委屈地大哭。

孟承正感觉心脏被一只手狠狠揪着,他径直走到床边,缓缓蹲下来,抬起的手指揩掉蓝倩眼角的泪珠。

蓝倩浑身一颤,蓦地抬头看向他,有欣喜,但更多的却是不安,“承正……”

他低头,视线落在她无力垂着的手上,那只手打着石膏,笨重地掉在脖子上。

医生说,她的手永远不可能恢复到从前的灵活。

蓝倩察觉到他出神地盯着自己的左手,立刻慌张地把手藏到身后,脸上却努力露出微笑:“你不用担心,医生说只要积极做复检,以后会康复的。”

孟承正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心头疼得像被利刃凌迟,他慢慢抬起手,把她抱在了怀里。

“承正……”蓝倩浑身颤抖个不停,似乎喜极而泣,却又像在抗拒着什么。

“不要哭了。”孟承正轻轻地说,抚摸着她的长发:“很丑知不知道?”

“反正没人要了,丑还是美有什么关系。”蓝倩控制着情绪,却还是哽咽出声。

孟承正心痛如绞,闭了闭眼,才说:“谁说你没人要了?”

蓝倩抬起脑袋望着他英俊的侧脸,有些不敢置信:“承正你……”

“别胡思乱想了,我会照顾你的,等你出院,我们就结婚。”

“承正,我会当真的,如果你骗我的话……”蓝倩捂着嘴,潸然泪下,蓦地抱住孟承正,虽然落着泪,嘴边却是幸福的笑:“告诉我这不是梦,你真的要跟我结婚。”

“难道你不愿意?”他把脸埋进她的发间,不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这个为了自己不顾一切的女人,哪怕是无理取闹也是为了自己,他不可能再伤害她了。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蓝倩着急地点头,生怕他反悔似地。

可是随即,她脸上的笑靥就淡下去,倏地放开了他,摇头:“我不要这样的婚姻,你只不过是同情我,因为我的手受伤了,你出于愧疚才会想拿结婚来补偿我。”

孟承正握着她的双臂,望进她抗拒的双眸中,“小倩,我是真心的,不是因为怜悯。”

蓝倩停下挣扎,怔怔地看着他,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滑下。

他怜惜地抹去她的眼泪:“如果只是同情,有很多种补偿方式。我是真的想跟你结婚。”

“可是……你之前不是一直不愿意吗?”

“其实我本来是打算最近跟你求婚,只是没想到会发生那么多事。”孟承正摸着她被泪水浸泡得浮肿的脸,“不知道现在说算不算太晚?”

蓝倩的表情带着迷惘,她伸手,使劲掐了把自己的脸,疼得她五官皱在一起。

“你掐自己做什么?”孟承正连忙拉下她的手,阻止她要继续虐待自己的脸。

“我只是想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蓝倩抿起唇角,露出两颗梨涡,那双水润的眸子里除了他再无旁人,好像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孟承正看得心头微微疼了一下。

“傻瓜。”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亲了亲她的发顶。

蓝倩回抱着他:“承正,我爱你。”

孟承正身体有刹那的僵硬,但很快就放松了,他轻抚她的背,心神却有些恍惚。

欢欢在一旁揪着被单,忿忿地望着孟承正,暂时无法原谅他。

“承正,那你呢?你还爱我吗?”蓝倩偏头,双眸晶亮地望着他,迫切地想要寻求安全感。

孟承正张了张嘴:“我……”他想说我也爱你,却发现这几个突然难以启齿。

他盯着蓝倩美丽出众的五官,不知道为什么,眼前浮现出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笑脸。

“承正!”蓝倩眼中是失落的目光:“你怎么了?”

孟承正握住她的手,呼吸间是浓浓的药剂味,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纱布上也染着血迹,他心中一动,薄唇微微翘起,“我当然也爱你。”

蓝倩蓦地搂紧了他的腰,似要把自己都融入到他的身体里。

孟承正眼睛幽深中带着一些迷茫,却是开始本能地回应她。

“承正……承正……”

欢欢已经被进来换药的护士拉了出去。

“承正,不要离开我。”

“承正,不要走!”

“承正,不要离开我,没有你,我真的会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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