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古安氏在一旁看得直皱眉头,古云风却摆了摆手,笑着望向南风远中,道:“既然大将军执意要查,我古云风也不能抗命,只是一会儿要是什么也没有查到,怕是南风将军要给我们芙蕖山庄一个交代才好!”
南风远中心里一沉,他死死看着古云风,试图看出点破绽来,偏偏古云风淡然的模样让他心底顿时也没了底,难道姜家嫡女真的不在这儿?
古安氏看着神色变幻颇快的南风远中,心中十分畅快。她反手紧紧握住了古云风,虽说已经万无一失,却怕是有个什么意外,而此刻她也只得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一切都要顺利才好。
芙蕖山庄里已是乱成了一锅粥,士兵四处奔波,不时有士兵过来向南风远中汇报:“报告将军,并未找到逃犯。”
南风远中的脸色泛青,咬牙切齿道:“继续查,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南风将军又是何必,家父早已告知于你我们芙蕖山庄根本不可能私藏要犯。”
一道身影突然从一旁的屋顶上飞身而下,原来是古思行。古思行俊秀的面庞带着丝丝柔和,说出的话却听得一旁的官兵火冒三丈:“本来好好的在屋顶歇息了会儿,却老是有一些老鼠撺掇着发出些让人难受的声音,将军您说讨厌不讨厌?这下把小爷我吵醒了,这一眼望过去,怎么遍地都是些畜生在往我芙蕖山庄里又闹又跑的,可笑至极。”
“休得放肆。”一旁的古云风后听后皱了皱眉,开口淡淡道了一句,却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
南风远中不怒反笑,道:“庄主怕是行走江湖多年,家中子子孙孙的教育从来没有管过罢,也罢,一会儿找着了犯人,我便带着你这位小少爷替庄主好好学学如何与长辈说话!”
古思行听后,不可置否地淡淡一笑,却并未在多言,他看着来来往往的官兵,眼底里的狭促一闪而过。
“报告将军,西面有情况,负责搜查的士兵已经有十人死亡五人重伤!”这时,一名浑身带血的士兵冲了过来,惊恐地道。
南风远中顿时怒不可抑,他转身对着古云风沉声道:“庄主,这是什么意思?”
古云风依旧笑得儒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淡淡道:“将军过去一看便知。”
姜仪慈从未觉得如此恐怖,但此刻这四处并无任何可躲避的地方,一旁的红泽红曜将二女护在身后,时刻注意着这四周的情况,绿寰早已瑟缩成了一团。姜仪慈壮着胆子大声回道:“老人家,为何要躲在暗处不让我们瞧见,既然是主人,理应出来迎客才是。”
片刻,又听得这空荡荡的房间里那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真是有趣的年轻人。也罢,你们直走过来,将墙上挂着的羚羊角取下来就能看到老夫啦。”
虽仍是疑惑,姜仪慈此时却也不在那般害怕,她冲红泽使了个眼色,红泽便会意走过去,轻轻取下了那墙上的羚羊角。
红泽刚刚将羚羊角取下来,霎时响起了剧烈的抖动声,红泽大惊,顺手想要扶住墙时,却陡然觉得脚下一轻,他低头一看,立刻扶墙一跃而起。原来脚下,竟又多了一层密道。
姜仪慈此刻已经整理好了情绪,她轻笑道:“既然是做客,不见见主人怎么能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