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蓼作为一个看客,看着婴和槐芗,想,若是如此,对婴,对槐芗也是好的。
然而,常常事与愿违。
皇宫宴饮
婴还是如以往一样,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槐芗一边小嘬着酒,眼睛有意无意的瞥向婴。
婴抬头随意的扫了一眼四周,突然,看见在颛臾侯的身后有一个头上长着牛角尖黑色蛇身的妖怪,举着一个斧头对着颛臾侯,还转过头对着婴狰狞的咧嘴一笑。婴看到那个妖怪顿时脸色一白,瞳孔放大,想叫颛臾侯小心,话还没说出来,身体就做出了反应,一个箭步朝颛臾侯冲过去。
“父王,小心!”
婴跑过去用肩膀抵了颛臾侯一下,颛臾侯猝不及防被婴撞了一下,撞倒在地。
霎时,整个宴会安静的落针可闻,一旁的宫人赶紧过来扶起颛臾侯,一干大臣妃子赶紧跪在地上,婴呐呐的站在原地。
颛臾侯阴沉着声音说:“风婴!你平时胡闹说什么有鬼有妖怪本侯也当你幼年丧母,太过孤寂想惹人注意所致。你今天实在是太胡闹了,这是宫宴!岂是你胡闹的地方!”
婴怔怔的说:“父王,不、不是的。刚刚真的是有妖怪!那个妖怪举着斧头对父王!父王,婴真的没有胡闹。”
“好!好!风婴!你告诉本王妖怪在哪里?”
婴向四周看了看了,发现根本就没有妖怪的痕迹,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明明,刚刚就在的。难道他们都看不到,是妖怪吗?可恶!
婴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
颛臾侯见婴无话可说,心里更是气愤万分,铁青着脸阴沉着对婴低吼道:“风婴,你不是说有妖怪,你倒是告诉本王妖怪在哪?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婴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槐芗跪着朝前走了几步,伏在地上对颛臾侯说:“王上,臣女见公子婴面色之间包含着对您的深深关切之情,并不像是作假。臣女也曾听闻,世上有奇人,可以看的常人所不能看之物,兴许公子婴就是此类人”
一个大臣跪在地上阴阳怪气的说:“公子婴还真是不同寻常。”
又一个臣子跪在地上说:“若说公子婴不同寻常,那,王上为侯,又算的了什么?又或是,在槐芗姑娘的眼里,公子婴才是颛臾的侯,而王上……”说到这里,在颛臾侯和婴之间来回打量了一番。
如此诛心的话说出来,任谁也受不了,未待槐芗出言辩白一二,婴就跪在地上,伏身说:“父王,槐芗绝无此意。”
槐芗想要说什么,感觉有人拉了自己的衣袖一下,转过头,发现竟是父亲,眼中带着不解的看着父亲,槐芗的父亲看着槐芗,黑着脸,不悦的说:“槐芗,你是嫌你惹的麻烦还不够大吗?!今天的是摆明了就是有人勾结阴阳师陷害公子婴,你给我少参与进来!今天的事,回去在和你算账!”
今天的事,摆明就是有人勾结阴阳师故意陷害公子婴……
槐芗听到这一句,感觉脑袋嗡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连颛臾侯说婴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作势就要起身上前为婴辩白。
槐芗的父亲一把抓住槐芗,低声阴沉着嗓音喊了一声:“槐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