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缑瑜布置的作业无非就是写写日记。有一些人应付,写的是三年级孩子似的流水账,还振振有词曰:顺应当代校园写手普遍的记叙风格。我的风格与他们格格不入,我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往往段落很多但每段仅有一句话。缑瑜有时候会讽刺我:云作的东西看起来篇篇跑题但文字段落中着实迸发着一股自由的气息。
“同学们,只要你们一天是我的学生,我就有一天教育你们的义务。其实爱国主义教育到高中时候才讲确实有点晚,但,高中也是最能产生认识的时候。日本,我们永远不能和它友好,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现在活得最无耻的人莫过于那些天天搬弄是非,鼓吹中日友好的记者写手。日本在中国犯下的罪永世不得饶恕。那是一个世界上最变态的民族……”我在下面听得很激愤,虞头在上面讲得很激昂。以前在初中,我从没听过类似的班会,新鲜之外,对日本的痛恨慢慢渗入到血液里。
“前几日在西北某大学发生日本学生公开侮辱中国的事件,是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记住的。我们的政府在外交上,不可能冲动地与其理论。但是民众可以!很多中国人在为日本开脱,说是要‘理智地反日,清醒地爱国’。同学们,我想告诉大家,反日不需要理智!跟禽兽是不能讲人话的!上一代对日本是无奈何了,我们的下一代一定不会比日本差!所以,我们现在要好好学习,学好技术,自己的硬件上去了,小日本不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末了,虞头在黑板上写下了“小犬蠢一狼”几个字。众人鼓掌。
虞头的讲话讲得很多哈日分子在班里抬不起头来。其实我所了解的日本,除了**事业如日中天其他没什么可值得夸耀的。用东韧如今的风格说:小样的日本,你不第!
爱国主义激素往往能刺激学习神经,那一晚上我学得格外卖力,像是给我们祖国学的一样,真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