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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动身前,垣斐然给我带了一封扶蓉给我的信。我把它塞进背包里。
还有那个陪了我好多年的相集,我要带走它。我很小的时候笑得有点傻,但无疑是快乐的。也许只有那种年龄才可以让我笑呵呵地把一个很丑的破草帽扣在头上。一瞬间,我长高了半米。笑得好看了,也不傻了。却不是那样快乐。照片里,霁林,东韧和我被永远地定格在了十五岁。我已经两年没有照过相了。
东韧那个日记本的最后几页在我动身前撕掉了,哗哗啦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