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冬雪、晨曦送回微醺的柳飞烟,便往听雪居折返,宫晨曦实在憋不住了,问冬雪道:“三哥,我真是不懂你。先是避而不见纪家那姑娘,今日又安排了这柳姑娘见着李镜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席间那李镜颜可一双眼珠都未转过呢,直盯着柳飞烟看。
“今日得宴席又不是我安排,不都是大师兄的杰作。”宫冬雪事不关己。
“你可是半点也没拦着那个小王爷,这个柳姑娘又不是万艳阁的那些姑娘,以她的脾气,若当场给个下马威,岂不是连累我们。”宫晨曦的话说的冠冕堂皇,未尝不藏私心。
冬雪也未点破他,笑道:“你都知道柳飞烟不是好惹的主,你更无须担心。李镜颜也不是贪图美色的无耻之徒,只是风流些罢了。他就算是要定了柳姑娘也绝对不会用强,你放心。怎么?这事倒是动了你哪根筋?”宫冬雪明知故问。
“三哥,你说你,不都是你惹得一堆桃花债,这个时候倒是扯上我了。再说了,我看上人家,人家可是连眼皮子都没朝我眨下。”宫晨曦悻悻然。
“呵呵,怎么京城浪子也有发怵的时候?”
“哎,怎么扯起这事,说起浪子,我可比不过三哥你。”
“不过,三哥,我倒是不懂你,你对那个仁义庄的纪姑娘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这句话憋了宫晨曦好几天。
“有心无心又有什么关系。”
“什么又有什么关系,我都被你弄糊涂了。前些日子还对人小姑娘和颜悦色,前天让人吃个闭门羹,都不知道人家这几日在家哭成什么样子。今日都未得见她。”宫晨曦忍不住要说个公道话。
“今日宴席也是大师兄的安排。”冬雪的这一句差点没把宫晨曦噎死,那那天是谁让他回了那个可怜巴巴的小丫头,连他都于心不忍了。
“她是个姑娘家,名节重要。她年纪尚小,未知人言可畏。”冬雪答道。
“那三哥你对她到底有意还是无意。”肯定有意,否则还顾虑人家名节呢,宫晨曦暗想。
“我也未料到,她与吴奔雷此番前来原是践多年之约。”宫冬雪似乎也陷入了沉思。
三哥这是答还是未答,但他还是肯定三哥对惊花绝不是那么简单。
“对了,那天我听兰姨说白羽去万艳阁找艳寂姑娘了。这小子终于开了人事了。我还担心他一直这么着,该怎么办。”
“哦?怎么没听艳寂提起。”宫冬雪倒是吃了一惊。
“三哥你这段时间哪顾得上去万艳阁,也不是专程陪着那个小王爷么。”宫晨曦道
宫冬雪倒是沉默,未接话。
快到听雪居门口,忽听冬雪道:“你先回听雪居,我想一个人走走。”
“恩,好。”看来三哥有心思啊,宫晨曦想,但他还是识趣的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