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善回完信后,就直接上床睡觉了。
醒来后,突然想去看看月儿再干嘛,就往她的住处走去,再路上,海善隐约听到有人说什么黎素被皇上留下了,“嘉仪”公主这次比赛失常,“枫丹”公主拿到比赛第一之类的话。
海善听到这些敏感的字,顿时感到了巨大的兴趣,她便竖起耳朵仔细听。
“你们知道不?海国使者黎素长得十分美丽,简直可以跟我们这的第一美女上官挽相比了,她还被皇上留下了,皇上邀她去护林阁住了,你们猜猜,会发生哪些事呢?”一个奴婢说道。
“切,这有啥,你们知不知道,一向比赛作诗词最拿手的“嘉仪”公主这回竟然失手了,你们说说看,奇怪不?”这回说话的奴婢倒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不喜欢“嘉仪”公主。
又一个奴婢开口道:“还有呢!‘嘉仪’公主这回失手了理因是‘紫蔓’公主获胜但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让‘枫丹’公主赢了,这真是难以置信!”
“‘枫丹’公主这次的题目也是蛮奇怪的,居然是随意作,这样岂不是太简单了,那其她公主的题目呢?”一个奴婢替其她公主打抱道。
“不过这次‘善汝’公主比赛竟然能表现如此好,肯定是再作弊!”一个奴婢出口不善的对海善进行攻击。
海善原本听的津津有味,不过听到了最后一个奴婢说的话后,她眯了眯眼,大脑快速转动着,想着如何惩治这个奴婢,猛然间,她想到了,这不就一个奴婢罢了,而她应该有权去管她吧!想好后的海善,果断开口说话了。
海善轻言细语地说道:“那个奴婢再后面说这字的坏话,恐怕是不想活了吧,不想活你直说啊,没人不让你死,可是你死就罢了,为什么要挑这样的死法呢?其实,只要你一句话,本公主保证你死的时候眼睛是闭上的,绝对不会争得大大的,而且你还会有地方葬,那个地方就是乱葬岗,怎么样,心动了吧?”
那个说海善坏话的奴婢听到这些话就开始害怕了,她结结巴巴地说:“谁…再说话,我们这边…更本没人…敢说主子的…坏话,你到底…是谁?”
海善突然用着一种轻快似愉悦地语气说道:“刚刚说话的那位奴婢,你叫什么名字?本公主见你如此见义勇为,打算给你点赏金,如何?”
那位奴婢一听海善的话想都没想就说自己的名字叫竹绘。
海善知道她的名字后,随手拿了一些铜钱给了竹绘,给她的时候,海善诡异的笑了笑,凭记忆,走向了月儿的院子,她再要进去时,犹豫了,这时,她敏锐地听到了一些话。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对话,那个女人是月儿。
“怎么样?事办好没?主子说他会尽早接你回去的!”
“已经快好了。他…为何要如此?”
“因为你是唯一的。”
“海善怎么样?”
“她…很稳定,但我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
“你必须这样做!”
“如果不是她,你为何会落成如此地步!”
“她那时年少无知,而这也有主子的原因。”
“可是她占了大部分,如果不是她的泄密,你怎会这般,你还是趁早吧!”
“我…不想害她!”
“可死的是你,我不想用你的命换她的命,要知道,她的那条命还是你救的。”
“可是…”
“没有可是!你不愿意我来!”
“哪…算了,还是…我来…吧。”月儿的语气有着浓浓的无奈感。
再一旁偷听的海善已经震惊地无话可说了,她迫切地想知道一切的事,但这是不可能的,她看到哪个男人走了,就打算回去理一下思绪。
到了后,海善开始理思绪:如果按照他们的对话,以前的海善是认得他们的,而且还把月儿伤的很深,并且月儿一定不止是一个公主的奴婢这个身份那么简单,一定有着更显赫的身份。
当后面海善知道月儿的身份后倒是想吐血了,因为,她的身份的确“不一般”,而且还是很“不一般”。
海善接着想着:如果她的身份不一般的话,那么她主人的身份也一定不一般,嗯,今晚还得去一趟香妃那和竹绘那。
夜,黑漆漆的,海善穿着紧身衣,行走在黑夜中,再走时,突然又想去看看月儿,便朝月儿那走去。
她走去了月儿的院子,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正当她打算失望离开时突然听到了她想听的声音,但,却不是她想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