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专员又端起酒杯从主席身旁的额力切老人开始按座位轮着往下敬,我很佩服他们这个习惯,喝酒时无论地位尊卑轮着走,不像汉族人是按官帽的大小。而且轮着干杯,一桌人盯着一个人,谁也别想逃酒或者偷偷把酒撒掉。当然,如果你实在喝不动了,把酒杯一扣,也没人逼你喝。
我继续扮演司酒女神,没人注意到我没喝。嘻嘻……我这才见识了什么叫酒量好,给每个人敬酒都要自己陪一杯,给长者敬酒要先干为敬,这一轮下来,沙专员已经是十几杯下肚了,却是愈发神清气爽。
接着,是姚书记代表县里给大家敬酒。渐渐地,从主人方的单方面进攻转入了朋友间的混战,反正祝福得话说不完,敬酒的语言也是花样翻新、层出不穷。我时不时瞄一眼那边桌上,杨县长和杜场长也把酒桌上的气氛造得有声有色,貌似比这边喝得还多。
酒过了不知道是三巡还是五巡,速度慢了下来,聊天讲笑话的多了。我刚坐下来吃点东西,就见阿迪力夹了一块溜滑软嫩的鹿鞭举着,眼睛一眨一眨狭笑着问范处长:“知不知道我们的小孩子成人时为什么要行割礼(给男孩的生殖器割**)?”范处长呵呵笑着不知道怎么回答,瞄了眼莉娜说:“呵呵,不知道”。
“哈哈,不知道吧?假正经!其实割**科学得很~~。”他把鹿鞭一口咬到嘴里。接着,把手缩在袖子里做出拳击状比划了一下道:“你说这样打出去有力还是这样打出去有力?”又把袖子撸起来做出拳打击状。“哈哈,有道理。当然是这样(撸起袖子)有力了。”刘处长接口说。
“所以割**洋冈子(老婆)喜欢得很,不割的不是儿娃子。再说割了**卫生,那里面不藏脏东西,男人女人都不容易得病。”阿迪力不无得意地笑着说。我尴尬得低下了羞红的脸,斜眼偷瞥着兴高采烈的他们。莉娜姐却若无其事微笑着,瞧着我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