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道:“关大哥勿急,徐大哥虽已受伤,但无性命之忧。我放他们回去也是有目的得,如今日或抓或杀了他们两兄弟,那诱兵之计何以得逞,还请关大哥再忍忍。一旦将京兆府大军诱出,擒他们两个还不是笼子里捉鸡,没地跑吗。”
于是,关月急火流星赶去营帐看望徐宝丁伤势去了。
秦氏兄弟回到京兆后吃饱喝足后,通判李水芽又使人前来传唤二人前去问答。
李水芽道:“二位将军,不知今日战绩如何啊?”
秦穷道:“有咱们两兄弟出马,那还消说,打死他一个,还打跑他一个。”
李水芽道:“哦,那今日二位将军岂不是收获匪浅,立了大功了?“
秦富道:“小小功劳,不可自满,来日里将他们一网打尽,将金石拿下,解往京师那才算大功告成呢。是吧,弟弟?”
秦穷道:“哥哥说的是极,以我今日看来,那金石所部简直不堪一击。不若明日里我们尽起大军,将那伙贼军一战歼灭,岂不快活!”
秦富说道:“弟弟啊,不是做哥哥的说你。这打战啊!还得有点技巧,得懂得用计,通判大人说是吧。”
李水芽、、、、、、、、、、、
秦穷道:“是不是哥哥又有什么妙计啊?说出来给弟弟听听,放心,我不会抢你功劳的。”
秦富神秘的左右看看,然后低声说道:“不若我们俩今夜就领大军前去,他们只道我们离他们有百里远,白天才刚刚打过一战,决计想不到我们会连夜出动大军。待明日我们用大军将他们团团围住,他们再想跑都没门了,哈哈哈哈、、、、、、”
秦穷道:“哥哥,你什么时候学的兵法啊?怎么也不教教弟弟,太不仗义了!你要是昨日就思出此计,此时哪还有什么金石,早就把他如圈猪一样,关进大狱了。哈哈哈哈、、、、”
秦富对李水芽说道:“通判大人,你也给点意见嘛!怎么光看不做声呢。”
李水芽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此计甚妙,此计甚妙!”
秦穷说道:“事不宜迟,我们俩现在就收拾大军,连夜去猎金石。通判大人只管在府中等候我们的好消息,立了大功也有通判大人一份,到时候文德殿那位一高兴,说不定还会调李大人往京中做官呢。”
李水芽道:“那我就预祝两位将军旗开得胜,凯旋而归了。”
就这样,秦氏兄弟点拨京兆府九万人马,只留一万守城,星夜往金丝大峡谷而来。
话说京兆府军刚出城二十里,就被埋伏在城外钟道所率领的八万凤翔军探查的一清二楚。钟道马上遣快马抄小道报于金石,自己却蛰伏不动。直过了两个时辰,九万大军才过尽。又过了三个时辰后。天已经泛白,钟道算算时间,京兆军已行出很远了,便欲开往京兆城下攻城。此时却有斥候匆匆来报,说京兆府如往常般四门打开,已经有百姓在城中出入。
钟道心中带疑,对手下柴金、戴中说道:“不会是城中设有伏军吧?”
柴金道:“先前我们明明看见秦氏兄弟领九万大军,已经离城往南开去。城中还能有多少军队?就算城中尚有伏军,又为何不踞城而守,反而要城门四开,难道是空城计?”
戴中道:“管他什么计,我们只管杀入城中即可。”
钟道说:“对,差点自己把自己吓着。你们四人分作四队,每人各率两万军士,半个时辰后分别从四门攻入城中,立即行动。”
四人应诺,分别各带两万军士而去。半个时辰后,四路大军进入城中,没遇到一次像样的抵抗,轻而易举地包围了京兆府衙门,与知府府邸。再半个时辰,整个京兆府全部被控制,钟道坐在州府府衙大堂上,听到各处军士前来奏报。心想:打了一辈子仗,还没遇到过这么好的事。偌大一个古城,军事重镇。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到如今还跟做梦似得,整个京兆府就跟捡来的没甚区别。
钟道心里感叹道,有这样的知府,有这样的守将,假使遇见外敌入侵,岂不等于放敌进入一般。可不能再犯这些低级的错误,于是马上令四门关闭,全城戒严,城墙上布满军士,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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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金石在金丝大峡谷安营扎寨,众将正商议明日是不是发兵商州,把京兆府军引出来。忽闻快马来报,秦氏兄弟亲率九万京兆府军,于昨夜未时尾朝金石所在开来,预计今日辰时中可至,请金石首领做好防范。
金石考虑了一下,对其下四位将领道:“如今放在我们面前的有二条路可行。”
关月道:“愿闻其详,请主公明说。”
金石道:“其一,我们马上撤军回兴元府。其二,率军往商州而去,引京兆府军来追,尽量为钟老攻城拖延时间。”
武二道:“主公,为何我们不能结寨而守,不是也可为钟老他们拖延时间吗?”
关月道:“主公想的很周到,此地无城不宜久守。十万大军一旦成合围之势,我们到时只有四面挨打。末将赞成退回兴元府,若秦氏兄弟追来,我们也不怕,有兴元府据守,即使秦氏兄弟有九万大军也只能望洋兴叹。
金石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秦氏兄弟既然意在偷袭,当不会带有攻城器械,甚至连粮草也只能维持个几日而已。撤回兴元也不是不行,我想的是既让他们能看到我们就在前方,不忍放弃追赶,又不让他们追上,好一路引诱他们随我们回兴元府,如此才算完美。”
关月道:“主公,我还想补充一点。”
金石说:“哦,关大哥但说无妨。”
关月说:“如能让秦氏兄弟率大军追去兴元府,我们应提早派快马前去通知齐军师一声,让齐军师领一只军,从小道抄至京兆府军背后。待彼无力再战时,咱们再来个两军夹击。主公,你看可行否?”
金石道:“太好了,还是关大哥深思熟虑。如此一来,就真个完美了,事不宜迟,大伙做好准备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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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兄弟领着大军在辰时尾终于赶到了金丝大峡谷。前方斥候来报说,金石已经弃营寨而去,营寨中空无一人。秦氏兄弟大叹来晚一步,于是命令将士们原地休息,埋锅造饭,搭建营帐。到了下午又有斥候来报,发现金石所部在南方二里处,正往此处杀来。
秦穷大声道:“金石那厮错过了好时机,如果早几个时辰来,还可趁我军疲惫,正好占些便宜,如今我大军已恢复了元气,他们正好来找死。众军士随我杀上前去,拿住金石记首功一件。”京兆府军便朝金石所部杀来,交战不多时,金石所部大败。正慌乱中逃往兴元府,战旗扔了一路,还有少量的兵器也被扔在路旁。
秦富道:“一定是金石那厮察觉到我方军士众多,唯恐被包围了。于是便慌乱之中夺路而逃,弟弟快追。”
秦穷道:“哥哥说的是,大功近在眼前,岂能让他跑了。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活捉金石领功啊!追。”
追了一天,也没追上。不过金石所部的兵器越扔越多,光是京兆府军士所拾,就不下五千柄,盔甲也不少。秦氏兄弟命大队休息。只休息了三个时辰,又命军队急追。这次都能看见金石所部的尾军了,这次兵器扔的更多了,差不多又扔了一万柄。加上昨日的,金石军中已经有一半军士没有了武器。
秦穷笑道:“只要追上,几乎打都不需打了,兵器都没了,还怎么打吗。”休息过后,又命军队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