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让你知道该在意什么。”南风葵粗暴地吻上她的唇,然后是她的颈,她的胸口。云笺拼命挣扎,躲避着他的吻,这让南风葵的愤怒到达了顶峰,他一用力,扯下了她的衣服,云笺惊叫起来,南风葵两手牢牢攥住她的手腕,她终于放弃了挣扎,失声痛哭。
南风葵停了下来,他看到有艳红的血液从她的手臂内侧滚滚流下,手臂下的锦被已被染成红色。
他迅速放开她,低低地说了句:“你不是说伤没事的吗,怎么这么严重?”
说完从房内找出一瓶药粉和一块白布,他将她受伤的手臂翻过来,这才发现原来她的伤口黏在了内衣上,他刚才用力撕扯她衣服的时候,将伤口也撕裂开来。他急忙将药粉撒在她的伤口上,很快血就止住了,然后他用白布擦净了她皮肤上的血迹,又将伤口层层地包裹好。
云笺在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始终侧着头,不看他也不说话,似乎他做任何事都和她无关。
“云笺。”他叫她。
她猛地从床上站起身来,匆匆穿好了已被撕开的衣服,胡乱地在裂口处打了些结,遮盖住那些破绽,然后就向门口走去。
南风葵走到她身后,握住她的手。
“别走。”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殷殷的请求,让她暗沉的心有了些暖色。
“王爷,云笺今日有伤在身,不方便侍寝,请王爷恕罪。”
他走到她面前,她低下头,他用手捧起她的脸,他看到她的眼睛里泫然如雨。
“我不要你侍寝,只想要你留在这里。”稍停后,低声说:“陪着我。”
“王爷可以让王妃过来的。”她很快地接口。
他依然看住她,不让她有任何的躲闪。
“我以为你明白我在意什么。”
她一震,忽然之间,那么多日子的煎熬,失落,委屈和悲伤她再也藏不住,就那么毫无顾忌地全部抛给了他。
“云笺就是不明白,才会说那句在意不在意的话。云笺向太后保证过不会影响王爷和公主,云笺也知道王爷是天潢贵胄,担负着兴国的责任,连婚姻都会有诸多考虑。可是看到王爷对公主一见钟情,把云笺一个人扔在灵云山上被野狗追着逃,今天明明是公主的错,王爷却百般维护,云笺忍不住还是很难过,也很嫉妒。云笺知道这样不对,可是一看到王爷就忘记了所有的决心,只盼望王爷还像以前那样对云笺好,可已是不能。”
她的泪水滚滚而下,在脂粉间流成一条条的细线。南风葵的愤怒和内疚在她的这篇言语后统统消散在空中,内心里被欢喜充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一见钟情了?”他声音里带着笑意。
“你在射场上那么盯着蒙着面纱的公主看,谁都看出来你喜欢她啊,公主也看出来了,所以才会揭开面纱的。”
他不动声色地从怀里取出一方丝帕,轻轻为她擦拭着眼泪,她赌气地一把抢过来,却在丝帕上看到了“云中谁寄锦书来”那红色的线脚。
“王爷随身带着这种女人的东西,不怕公主看到了会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