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还是那样蓝,水流还是那样缓缓流淌,萧执还是那样立在那竹筏之前头,看着那潺潺流水和那鱼儿跳跃,此时旁边多了一条小船,多了个一脸含笑的中年渔家,两个渔家女连忙手忙脚乱的划动起竹筏,却是差点丢失的章法,淑女的形象好象也都消失,但也并为回返渔家女之本色,却是愈加拘谨中。
旁边那艘小船不紧不慢的跟随着,看起来他们有一段为同路,那中年渔家好象也乐得见那平时活泼好动的两个渔家女此时这模样,边摇着船浆边“嘿嘿。”的笑着,那两位渔家女更加拘谨中,那萧执却是突然不再看那流水之潺潺,而是转头朝那中年渔家微微一笑,那中年渔家“嘿嘿。”笑着正欢,猛的一见萧执那微笑竟然噎了一下,第二下都“嘿。”的都没嘿出来就卡那了嗓子眼了:“你我有缘啊!”萧执那淡淡的语音响在那中年船家耳旁,那中年渔家身子一抖却是眼睛睁的大大的:“不会是碰是头脑有问题的书呆子了吧,倒霉,我这船舱里已经有一个了经常莫名其妙,现在又来一个。”这中年渔家低头思付一下后,一瞬间得出结论,认为自己碰上脑袋坏掉的书呆子了。
这时那两个渔家女见到中年渔家也跟着出了丑,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那甜甜的笑容,这次却是那脸上的红潮瞬间就下了那脖根处,那拘谨的样子已经消散,这时那渔家女真正的天性却是露了出来,是那样的欢畅,却又是那样的自然看着那中年渔家再去看萧执时,已经少了份当初的拘谨和做作。
“咦!”的一声从那中年渔家船舱的中传了出来,接着走出来一个也是副中年文士的模样,正一脸错愣盯着那萧执看着,那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世间怎会有如此人物能在不动声色中化解那后天之态,到达那先天之态,还是那样的不着痕迹,这样的人心性和境界却不知已经到了何种高度。”那中年文士失态后,又马上平静下来开始仔细打量着萧执嘴里自语着。
同样那萧执见到中年渔家小船之中走出的中年文士时也是两眼放光,凭他的眼力应该能看的出此人物之气度境界上都在那日相遇亭子中华服中年人之上,是以很是惊奇,连萧执那脸上也带上了些惊讶。
亭子里萧执遇到那位是当朝大学士欧阳修,萧执现在遇到却是最被欧阳修推崇的双希之一的希文,天下也就这希文能当如此气度,连那萧执见了都为惊叹。
萧执和那位小船上的中年文士就那么相互对望着,脸上都带着那淡淡的笑,随后萧执望那潺潺流水,而那中年文士则望那青天。
只是却是那两种不同的境界,萧执此时仍然带着那淡淡的笑容看着那潺潺的流水,而那中年文士却是一脸之忧郁,夹带着些见到萧执后的欣慰。
“敢问先生姓名?”萧执用平淡的语气看着那中年文士问到,而且还行了一师长之大礼,那中年文士连忙挥手,但萧执那一师长礼已行完成。
“吾为范姓,名为仲淹,字希文,小友可称呼我为范希文,当可和小友为忘年之交。”那中年文士答到,并未问萧执姓名只脸上那忧郁的表情还没散去,萧执含笑着点头表示明白。
那两个渔家女慢慢的划着那小筏,却是又少了当初的那份拘束,多了份天性,那中年渔家这时也不再笑了,满脸古怪看着那萧执和他船里的那中年文士,“两个脑袋坏掉的穷酸书生碰到一块,我的娘啊,下次我可不来凑热闹,多无聊啊。”那中年船家那脑中也不知现在都想了些什么。
范仲淹那忧郁的神情看了一眼那想胡思乱想的中年渔家,却是望着那蓝蓝的天空发出一声深深的感叹:“渔家本性啊,何日静心思!”也不知道是什么,范仲淹的目光带着那羡慕和那份期望,最后是还带着份忧郁的看着那中年渔家,只是中年渔家已被那范仲淹几种感情的目光看的是浑身不自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拉这样莫名其妙的穷酸了。
当萧执听那范仲淹深深的感叹时,脸上的微笑已经变的欢跃:“并无此性,为何静心思?”看起来萧执的笑容是那样愉快,那小小竹筏上的两个渔家女仿佛被那一种欢跃的气氛的感染着,脸上也露出了甜甜的笑,衬托着那红红的脸蛋,渔家女那青春的气息自然的显露出来,比那初始之拘谨不知强了多少。
小船上的范仲淹听到萧执的后,先是一愣,随后又是开始低头思索起来,只是后来看起来并非十分认同,那紧锁的眉头并未舒展,而是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萧执,同时萧执那边的笑也变成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时那小船和那竹筏行到了一片水域,分出几条水路,看起来小船和那竹筏的同路之程已经要完结了,小船和那竹筏成一斜角终于分开分别行于两个不同的水域。
那小船之上的范仲淹一直用那忧郁的眼神目送着那竹筏上萧执那挺立的身影,而这时萧执又开始看着竹筏荡开那涟祁的水面,和水中乱跳的鱼儿。
同一时刻,也就萧执和那范仲淹相遇的那个时刻,西洞庭桃源武陵溪上,已是神雷震天,那里的天空之上早已是乌云滚滚,也不知怎么回事,万千神雷却是只劈那一处地方,而那武陵溪上却是金光流转,所有的神雷都被挡了下来,一会工夫又生起道道金光直直射向神雷,一时间斗的不亦乐乎,只是凡人和那普通修士都无法看见,到是武陵溪上有几个修为还算高深的妖怪感受到了那恐怖的波动,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都吓的躲在那洞府,连出门看一眼都不敢去,生怕遭余波之劫,它们也在这武陵溪上修炼的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妖怪也有,只是谁都不知道这武陵溪上是怎么回事。
还是同一时刻,当萧执和范仲淹正式离别的那一时刻,那武陵溪上的道道金光正和天上神雷斗个不亦乐乎时,却是忽然间停了下来,武陵溪上空瞬间变的晴空万里,仿佛那乌云和神雷并没有来过一样,而那道道金光几乎是和那乌云同一时间消散了。那三个吓得半死的妖怪跑出来一看,几乎其他所有的地方有化为齑粉,只剩下武陵溪上那一代毫发无伤还是原来优美的环境,只是那好象有些不对。
几个妖怪飞到上空看了一下,差点吓死一宫坎(北),二宫坤(西南),三宫震(东)和那戊、己、庚、也都全部变了方位,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看起来似乎暗中逆转了那天上之星象,三个妖怪修为高深,大概可以在那大白天查看几个星的位置,但也只能看几个,还是法力有限,但已经是了不起的修为,其中最厉害的一个妖怪相当于那道门练神返虚中期的修为,已经度过几次天劫了,甚至论修为都已经超越了当今的各宗师。
这三个妖怪越看越心惊事情超出他们想象太多,是以无法理解,都是乖乖的回到洞府里不敢再出来。
江水之上,又剩下那一只小小的竹筏在行驶,两位渔家女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的表现比那当初要强的多,虽还显拘谨但却无那做作之姿,萧执还是站在那竹筏之上,眼神中似乎只有那潺潺的流水。
到了前方的时候,水陆变的十分开阔起来,万千河流汇聚成一片,空气也变的十分清新,那片水面上,无数荷叶连成一片,一望无际,也不知这片水域为多大,仿佛没有那尽头。正是到了洞庭湖,连那萧执望着水面的眼神也收回,开始远眺那烟波浩淼的洞庭水,那河流汇聚处那一片荷花圣景。